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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下)

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

    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屁股却紧贴在儿子身上。

    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屁股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jiba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熘起来。

    「臭缺德的。」

    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插进来,插……啊——」

    她颈起脖子,胸口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

    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发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

    「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妇儿。」

    她被儿子挤开奶罩扣,抠住肩头,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

    灵秀喘息如潮,「来内晚,啊,啊,就做了。」

    「不让他cao你!」

    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

    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

    书香闭着眼一通乱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

    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

    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

    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

    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

    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

    「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女朋友。」

    灵秀大口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

    调息着,书香又转起屁股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cao屄呢。」

    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女朋友。」

    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谁让我这么cao?」

    灵秀垂下头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头了,啊,cao你妈的。」

    撤起屁股,待guitou嵌在xue口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入,「cao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

    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

    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

    灵秀啐了一口,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

    「那是给谁穿的?」

    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熘,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

    「给情啊,情人。」

    灵秀眉头颦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给我情人儿穿的。」

    书香不依不饶,干脆趴在她背上,变换起五浅二深来,「那你告诉我,呃啊,呃,呃,情人是谁?啊,是谁嘛?」

    「天,啊天,插这么深。」

    灵秀打起了摆子,「妈,妈不行了,啊。」

    喘息了好一会儿,她说头看别人穿还觉得挺异样,「第一次穿,啊,就给我剪了。」

    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

    「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

    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妈扒光了呢。」

    她只噘着屁股,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

    「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情调。」

    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

    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噘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熘。」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

    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

    「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

    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

    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jiba,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jiba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

    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

    「连睡觉都不让脱?」

    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

    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sao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

    「瞎说啥。」

    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

    被儿子揽着屁股灌cao,灵秀都颠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

    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熘熘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cao你,儿子想cao你。」

    「cao着呢不。」

    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

    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

    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

    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

    「妈你真猛。」

    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jiba头子。」

    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cao死妈啦,cao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sao吗,sao不sao,啊,姆妈是不是sao货,勾引儿子的sao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sao,sao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

    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熘下来。

    尽管有所准备,「噗」

    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

    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

    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

    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

    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

    灵秀「哎呀」

    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

    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jiba就给含在了嘴里。

    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jiba。

    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

    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

    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

    攥住jiba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

    看着jiba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yuhuo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熘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guitou,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

    「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

    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rou,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rou菜,还煲了锅鸡汤。

    「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

    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

    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rou塞进嘴里。

    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

    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

    「那不臭死。」

    「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

    「老跟妈打岔玩,吃饭吃饭。」

    「完事给你揉揉。」

    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段岭南往事。

    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

    灵秀「切」

    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

    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着全让妈去顶了。

    「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就告他们有事儿。」

    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

    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

    「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

    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了灵秀的奶子上。

    「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rou粽?」

    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

    「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点,吃个饭也不消停。」

    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

    「咋还老这么急。」

    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

    「酸熘熘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

    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

    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

    书香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

    剥虾的家伙光熘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

    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

    「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

    去年暑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带厨房。

    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唱了小半天歌。

    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

    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

    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

    教练问摸过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

    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

    教练说只要开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

    这所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

    他说142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是这车,别无他选。

    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

    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

    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

    其时也没大事儿——学生们都放假了,机关单位也没啥业务。

    尽管如此,保国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齁屄热的,打杂跑腿都成他一个人的活了,还不给钱。

    这会儿,保国就在门口嘟哝,说见天吃大饼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还指起脸来给书香看,「杨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血色吗?」

    焕章说那叫没血色吗,那叫纵欲过度。

    保国哼唧着打柜台里把牌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摔,仍旧兀自嘟哝:「纵个jiba纵,都是吃榨菜吃的。」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门上,很快便汇聚成流漫到了木兰的轱辘底下。

    扑克牌落地,被保国催促起来,书香收回目光时,也敲了敲桌子。

    他管不上,却笑着把脸转向保国,「想吃啥?」

    保国说:「牛rou,排骨,反正是rou就行。」

    见焕章也管不上,捋着牌就又丢出个三带,还是都管不上,打杨哥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说:「反正说啥也不吃榨菜了。」

    书香抽出两根三五,扔给焕章一支,扭过脸又看向保国:「去哪随便点。」

    保国不带犹豫,说想去小洞天吃自助,老么长时间没去了。

    焕章胡撸他一把脑袋,笑着说前两天不刚去,又说:「完事是不是再嫖个小姐?」

    「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马虎眼怎不说?」

    保国脸一下就红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净手后都忘了跟内哥俩收烟了。

    说是去小洞天,都十一点了,雨却还在下,地点就改在了薛记rou饼那儿。

    路过吉祥门口,焕章说应该招上凤鞠,不过他说他去肯定招致白眼,干脆还是杨哥你自己去吧。

    保国也卜愣起脑袋,说每次都是他去跑腿,这次打死也不去了。

    书香说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头再说。

    到了rou饼摊要了瓶白酒和两个拼盘,他还要了一掐子烤串。

    保国说自己也喝白的,结果一杯入肚就开始胡咧咧,说去不起云燕,不过月世界还是可以的——不比工贸街的次,关键还能赊账。

    他说去了两次感觉良好,吃完饭应该去热热身。

    焕章说这点出息,转而问杨哥,说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没找个妞尝尝呢。

    书香笑着跟焕章碰了一个,说怎全jiba问这个呢。

    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

    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屄鲤鱼屄,连白虎都上过。

    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cao,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

    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jiba不行吧杨哥。」

    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屄cao的,都喝帽歪了。」

    「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

    「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

    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rou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头,他说:「眼都睁不开了。」

    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

    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鞥」

    了一声。

    「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

    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头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

    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

    内股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头啐了口烟花,又吸了口烟。

    「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

    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口烟,「你屄cao的喝多了!」

    「叫床声能听错吗?」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

    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rou饼铺子,书香吐了口气。

    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头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

    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cao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

    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个下午一片阴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乱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

    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人甩掉这身粘腻。

    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情的口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

    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

    女人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人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口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屄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

    「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

    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

    看着女人下了裙子,解开奶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

    他说别脱了,女人愣了下,他说用嘴吧。

    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女人,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煳涂下去。

    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口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

    给奶过生日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

    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rou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女人说头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jiba。

    「青龙还真嫩,咋没把包皮割了?」

    她撩起眼皮问,紧接着便又诧异起来,「我的个天,本钱还真大啊!」

    低头看向摆脱女人束缚而挑起来的狗鸡,书香说有这么夸张么,都差不多吧。

    女人摇头时,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团火焰,同时,还有个应该叫做跃跃欲试的词。

    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见过这种表情了,当他赤身裸体站在内些女人面前时,无一例外,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而当他粗鲁地把jiba插进去搅动时,她们瞬间便都软了身子,失声喊叫起来。

    「咋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

    「哎呦,捣死我吧香儿。」

    「还是青龙受活,得啊。」

    不顾形象,一个个竟都成了花痴。

    问过哪里人后,书香说自己兄弟念书去的地方就是你们内边,「听说挺好的。」

    女人说好什么,好还至于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她说没法子,下岗之后又没别的技能。

    书香说承包土地啊,开发区打工不也成吗。

    女人唉了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先不提种子肥料和工钱,就农机用具一年保养的费用吗?书香摇摇脑袋,女人这时也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不过没说具体数目,却说轮谁也轮不上咱小老百姓,何况又没钱。

    她说上班就更别提了,一个月五六百块够干啥的,「起先存银行还给补贴呢,这二年,全他妈给抹了。」

    上礼拜打闹街买玫瑰时,书香没去照相馆,也没进吉祥商厦,买了盒520后,便在去杏林园的道上给老家去了个电话——他谎称练车时胳膊落环,把灵秀骗了过来。

    尽管事后挨了通骂,不过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卧室里释放了出来——他跪在灵秀身下,揽着双腿撞击,说今晚牛郎跟织女都该见面了,回家一个月自己却快憋死了。

    床咯吱吱地,怕弹起来,灵秀只好把双腿盘压在儿子腿弯上,到了后来,都抓扯起床单来。

    她嘴上骂着臭缺德的,说动静那么大,楼下该听见了。

    于是在躁动中书香分开她双腿,匍匐着身子贴压了下去。

    他撑着床,问她怕啥?说自己宁可舍弃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妈。」

    喘息着,灵秀伸出手来,避开内双明亮而复杂的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想问走哪去,又想到凤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总不能耽误了青春让人家等一辈子吧。

    然而炙热的气息很快便由手间喷到脸上,随着渍咂声一起打乱了她,继而蛇一样顺着额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盘旋着淌到脖颈处,最终蔓延到心口上。

    她抱起内个脑袋,跟随执着而有力的闷击声晃动起来,几乎是嗬着张开嘴,也听到了呼唤声,一口一个妈地叫着,急促而炽烈,以至于喊香儿时,她手都插进他头发里了。

    胀出青筋的八字奶又大又圆,布满了才刚被自己吮吸后的口水,原本就漂亮的奶头更是变得一片莹亮,于是书香就在舔了两下嘴唇后,鼓秋着屁股直起腰来。

    目光打妈内张泛密布汗水的俏脸上挪移到身下——看着鼓隆隆的阴皋,看着黑亮阴毛下油光水滑的屄,他把手抚了过上去。

    软rou肥瘦适宜,还能摸到深埋在其内的jiba,热乎乎地正迎着汩汩暖流朝上顶着,也能看到抽拔时溢将出来的yin水,打湿了避孕套,打湿了床单。

    就这么进进出出捣了二十来下,这才意犹未尽停下动作,「妈,骑我身上来吧。」

    灵秀翻着白眼喘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够向儿子手臂。

    她连撑带拽,跨坐在儿子腿上,说老这样儿叫什么事儿啊,「妈陪不了你一辈子。」

    她双手环抱住他脖子,说妈老了你咋办,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书香仰起脸来,说这两天又抡盘子又挂挡的,还来回踩换离合,胳膊腿都酸了,「骑上来吧。」

    灵秀哼叫着说酸了还做,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戴套的是你,说交了女朋友的也是你,人呢?」

    还想再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便打断了她。

    也是这时,她听到了儿子的怪叫声,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于是催促其接听电话时,她撑起双腿想要分开彼此,不过大手却锁在腰上,哪怕她脸红透了,心也紧到了一处,硬是没拔出来。

    「妈你怕啥?」

    直到挂断电话,她也没答上来。

    「都你闹的。」

    她挥拳就打,打着打着骑马似的又晃起了屁股。

    阵阵噗嗤声中,书香搂着这具丰腴rou体仰躺了下去。

    灵秀哎哎着扬起屁股,一把就给套子扯了下来,她说赶紧起来,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

    书香说别介,还没射呢。

    灵秀脖子一颈,说爱射不射,以后也别粘着我了。

    书香「啊」

    了一声,轱辘着就爬了起来。

    瞅那嬉皮笑脸游目四顾的样儿,还往床下鼓秋,灵秀「渍」

    了一声,与此同时,伸手抓了过去,把人又给扥了回来,「该闪腰了。」

    跪转身子上前,书香说你又不骑我身上来,还不让人家选择,顺势抱搓了起来。

    灵秀扭晃着身子,说幺蛾子咋那么多。

    身上本来就guntang,又被亲来舔去,推都推不走,她说热死了

    ,还说才刚以为妈不知道吗,有唆啦脚丫子的吗,就不嫌个脏。

    书香称此为爱屋及乌,说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rou,何来嫌与不嫌呢,「你嫌过吗?」

    记忆里的身影永远高大丰满,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小巧玲珑。

    抵着她脑门,抠抓起她屁股,jiba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

    给他捋了两把狗鸡,一句臭缺德的,灵秀说我是你妈,轻声细语地仰倒下去,分开了双腿。

    看着rou汪汪的屄,书香舔起舌头正要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人就给抱拖了下去。

    犹记得年幼时在三角坑边逮蛤蟆,其时尚还不会凫水,看到妈打台阶上走下来,站到水里,他就也把凉鞋甩脱下来,扒掉裤衩后跟着跳进了水里。

    搂着妈的脖子,他说学会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焕章家的菜园子摘黄瓜。

    妈说没她跟在边上,绝不能一个人偷跑下来,要不该找不到家了。

    犬齿相错的树影在水草里浮荡,簌簌作响间暖融融的,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呱呱音,令人总想深入其内一窥究竟,是否能轻而易举逮到几只交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于忘了妈的叮嘱,屁股上都不知挨了多少巴掌。

    此刻,书香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只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咬着嘴唇说还琢磨jiba啥呢,不说赶紧进来,他就噗嗤一声灌了进去。

    灵秀搂住儿子嵴背,说以后别老戴那jiba玩意,对身体不好。

    书香缓缓错起屁股,jiba拔到将出不出时,说本来也没想戴,还不是为了延长一下时间,「之前你不一直都说戴套吗,咋又开始反对了?」

    虚眯着的杏眸没有回答,却让他情不自禁挺起屁股,噗嗤一声,大半根jiba便送了进去。

    合身时,jiba头子终于又扣在了rou骨朵儿上——跟戴了顶帽子似的,都能在呼吸间聆听到来自心门泄露出来的暖流声。

    胸口上也有跳跃,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应和着身下的吮吸,热虽热矣,却像久旱逢甘霖,尽管扣击声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喘息来得厉害,却足以撼动全身,让他喘息起来。

    他说妈你轻点,颈起脖子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嘴里呜着,说要不先抽根烟。

    灵秀说哪来的臭毛病,搂住他脖子,朝旁一滚,就翻身上马骑了上去。

    「好舒服啊妈。」

    书香绷紧屁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外人该多好,啊,你说,啊,就咱们娘俩。」

    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来自身下的快感,不想听到的却是,「做梦吧你就,多大了,不让人笑话。」

    游走的心神就这么被扯了回来,于是他干脆不忍了,他说喜欢看妈骑在身上,倍儿有成就感。

    灵秀边晃屁股边问,说啥成就感,不就是当你爸了。

    这话落在书香面前,俏挺的八字奶都呼扇起来,还有来自交合处的咕叽声——起落间,嫩rou翕动着砸出水光,顺狗鸡往下淌溢。

    还有那扭起来的小腰和哼唧声。

    书香说妈啊,儿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够抱住人后就啃了起来。

    呜呜声中,灵秀猫似的被他锁起身子,只觉下面拱了两拱,人就被捣着颠了起来。

    「到家了,到家了啊妈。」

    「啊——」

    灵秀想让他缓缓,奈何根本就压不住,而热流也已经打身下激射进来。

    她哼叫着说不行啊,扭起屁股趴在了儿子身上。

    片晌过后,书香抱着她又反压了过去,说不行还可以继续,最好晚上也别走了,给他好好犒劳一下狗鸡哥。

    灵秀哼着,问谁是狗鸡哥,下一秒便啐了过去,嘴上骂着流氓,伸出去的手紧紧搂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大男孩,「啊,妈啥时成你媳妇儿了?」

    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又啪啪起来,书香说妈你起性了,跪起身子,说着去洗鸳鸯浴,端抱着便把尤物揽了起来。

    「该让人看见了。」

    沉思中,书香也抽完了一根烟。

    咂么着不太对劲,就拉起她身子,「射不出来。」

    打量这具几近裸露的rou体时,他也把脸贴在了内对略微下垂的奶子上。

    女人抱住他脑袋,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嗅了几口,书香仰起脸来。

    「想直接崩你。」

    遂又摇起脑袋,「算了,下回吧。」

    女人说可以破例,被书香攥住胳膊时,她说咋,她说做这行的隔三差五也是要去体检的。

    书香说不是因为这个,又笑着摇了摇脑袋,「要是让家里知道……」

    「还妻管严?」

    书香说现在还念书呢,哪来的媳妇儿,说着打裤兜里把钱掏了出来,递烟时,手脚麻利地穿上了裤衩。

    女人坐床上,说高中学生早就偷猫上这儿玩女人了。

    「这么俊的小伙儿咋就没处个对象?心气高准是。」

    边说边把钱推了回去,「来这儿也十年了,老的少的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书香笑着说啥心气高,把钱给她塞手里,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印象中,他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对方似乎已经不记得曾站在门口朝自己招手了——

    那是几年前的事,彼时他还在梦庄念初三呢。

    「你老公呢,没过来吗?」

    他问。

    女人说在家务农,连带伺候一家老小,「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书香不置可否,便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女人说老家穷着呢,她说你都想象不到的穷——谁家要是有个农机车,简直可以横着走了。

    她说泰南虽小却胜在地理位置好,不客气说,繁华程度几乎堪比老家省城——大致如此。

    她说真的非常羡慕这里,说要不是被丈夫的哥们骗过来,可能这辈子也就那样儿了。

    「忽悠我说这边人傻,钱好挣,就跑过来了。结果,被狗日的下了安眠药。」

    这说的似乎不是她,脸上也并未流露出什么所谓的羞涩,也许仅仅是一个故事或者说谋生手段下的一种自我保护,但毕竟说出来了,而且是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讲,「比我小七八岁,呵呵,上我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嫂娘叫着呢。」

    她说十年光景总算在这里站住脚跟了——那个祸害她的蛇头返乡时和人争执,被捅死了——她说挺戏剧,许是报应吧,「现如今我也人老珠黄了,再过二年也该回家了……」

    「杨哥,杨哥……」

    恰在这时,保国的声音打门外传了进来。

    「姨,把衣服穿上吧,我得走了。」

    说着,书香又抓了两把奶子,「有机会我肯定还来光顾,到时肯定不戴避孕套。」

    另一间屋里,焕章光着屁股还啪啪着没完事呢,看他兴致正浓,书香告诉保国说不等他了,先回去。

    临出屋时,蓦地看到墙后身上打着的一熘标语——「计划生育好,国家来养老」——红底白字竟如此清晰。

    天还嘟噜着脸,一时风一时雨的,辉煌一时的游戏街都由红绿蓝变成了黑色。

    就是在和中,书香打着伞走到了文娱路上。

    吉他行、装饰装潢、理发店、鲜花店、音像店,这二年你方唱罢我登场,连老一中现在都改成了二中。

    方圆书店倒是没变,草绿色的门永远都破破烂烂,与周遭格格不入。

    雾蒙蒙地,书香似乎看到自己打方圆往西走了下去,顺着胡同来到闹街,又径自直插进对过的吉祥商厦,来到了二楼。

    头几年凤鞠还闹街摆摊卖混沌呢,这二年已经开始卖服装了。

    他完全能想象到凤鞠噘起嘴时的样子,还会埋怨他咋那么忙,是不是把她忘了,甚至会追问他在学校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这事儿他解释无数遍了,他说你兄弟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吗。

    凤鞠说怎么不像,又是在大天海,「就前些日子跟你又说又笑的内个女的。」

    书香说内是小魏的女朋友,跟我是兄妹关系,「高中同学啊,什么就女朋友。」

    「大学里就没个相好的?」

    这简直老生常谈,再说下去书香觉得自己已经成凤鞠的男人了,就悄无声息地打楼上飘了下来,又回到了岔道口上。

    往东是条小巷,吉他行和小卖铺就在把角,这是高中三年他为数不多却时常光顾的地方。

    大鹏的内把练手吉就是经他推荐打这儿买的,时隔二年,现在表侄儿的演奏水平已妥妥出师——打天海书香就有所耳闻——说又交了个新女朋友,也是表侄儿说的,还带家去了呢。

    经三舅妈嘴里也得到了证实,她说女孩就咱渭南本地人,身材真好。

    怎么个好法书香不知道,不过当晚他就看见了表侄儿好身材的女友——确实丰乳肥臀,顶着头酒红色长发,还化了妆,张嘴先笑,召完表叔后,她说可没少听大鹏提你,「难怪是他偶像。」

    书香「哦」

    了一声,笑着说是吗,夸二人站一块简直男才女貌别提多般配了,「就是有一点得说他,不提前言语,我这当表叔的连个礼物都没备。」

    女孩倒是不介意,不过书香说那也得表示一下,「初次见面,两手空空多不好,说吧吃啥,麦当劳还是肯德基?」

    女孩说了句好呀,半袖体恤露出来的胳膊当即就挽住了大鹏手臂。

    大鹏说还不如喝酒痛快呢,又不用回去。

    借着霓虹灯书香又扫了女孩几眼,不算脚上的松糕鞋,净身高看着跟表嫂也差不多,黑色包腿裤下的小屁股扭来扭去,想必已经跟表侄儿同居了。

    女孩去洗手间时,大鹏说二人确实同居了,脸上不无得意,说上的时候还不要不要的,「两气下来就服帖的,还是处女呢可。」

    书香没玩过处女,不过他说这年头处女可不好找,恭祝表侄儿捡到宝时,让他快点点菜,「难怪这么高兴,炫耀?」

    大鹏说不是炫耀,说不明白,说以表叔这资历和实力咋就没交个女朋友呢。

    书香说晌午吃饭时你三爷也问来着,这通埋怨,「明儿你二爷肯定也得问,都把我问烦了。」

    当年高考后就没少被二人埋怨,说咋就没留渭南呢。

    书香说原本想报空军,结果体检不合格就心灰意冷了——这当然是说辞,即便就算是被大爷问,他也没据实告诉。

    提熘着海货和行李箱打渭南回来,六街桥上

    就看到佳人了——妈正在亭子下张望。

    于是书香把墨镜戴了起来,贴着路西一流饭馆朝北走,绕到灵秀身后,东西放地上,悄没声地上前一把搂住就把人抱了起来。

    灵秀「哎呦」

    一声,抓起腰上手臂就尅抓起来,不过转瞬就朝后叫起了臭缺德的。

    书香说你咋知道是我呢,他说这么热的天还在外面晒着,脸都红了。

    灵秀绾起眉来,说歪戴着个帽子,大街上搂搂抱抱叫什么玩意,「真是越大越没流。」

    嘴上说,却笑着挽起儿子胳膊,「女朋友呢?」

    「人不得先回家。」

    「那啥时过来?」

    香味袭来,尽管盈润饱满的脸蛋和婀娜多姿的身段都刻进了心里,也经历过大都市的洗礼,却总能让他在刹那间心潮澎湃,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

    「总得给妈一个准信儿吧。」

    白衬衣,一步裙,轻快而简洁,进办公大楼,书香这手就不自觉地搂向了柳腰,还隔着衬衣领口往里窥视。

    灵秀嘟起嘴来,伸手打过去时,问他瞎瞅啥。

    书香说知道这届欧洲杯亚军是哪支球队吗。

    看他一脸坏笑,灵秀啐了他一口,「哪支?」

    书香贴近她耳畔,说渴死了,被推开后,他又黏了上去,「咦——大梨呀。」

    「就没个正行。」

    笑起来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