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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世子妃。”碧荷的声音传进罗纬。 各怀心事打小算盘打的热闹的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 裴晟端着茶杯走了出去,“世子妃昨晚的衣服拿过来了?” 碧荷呈上衣服,“世子爷恕罪,奴婢过去的时候,衣服已经洗过了。” 鹅黄色的锦缎浸过水之后颜色更加嫩艳,他想上手去接,但仅是用眼睛扫过,那冰肌玉骨的香滑柔腻便浮涌上来,他装作去放茶杯,“去呈给世子妃。” 被洗过的衣服除了皂角的味道,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香味,柳筠看过之后便让碧荷拿出去了。 裴晟已经下令彻查庄子上的所有人,但是贴身衣物是紫芽收拾的,如果问题真的出在衣服上,紫芽的嫌疑是最大的,柳筠轻叹一口气,真到了要和紫芽摊牌的那一天,她完全不知道要拿她该怎么办。 柳筠在碧荷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姜藤已经把饭菜在外屋摆好,两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暧昧的笑意,柳筠表面上装得神色自若,心里已经成了沸腾的开水,这种谁都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但谁都不能说的羞耻感到底要怎么破。 柳筠刚拿起了勺子,裴晟也跟着过来了,她心底的开水沸腾得更欢了,本来一个人接受这种行注目礼就够了,现在两个当事人坐在一起,那两个丫鬟的目光根本不加掩饰,柳筠受不住,只能明晃晃地赶人,“赵公子不是跟世子爷约好,今天早上要一起去骑马。” 裴晟并不吃饭,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着粥,“这不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今早没能起来。” 至于折腾什么,知道的人都知道,他没能赴他赵怀章的约,现在不知道的人可能也知道了,他现在如果过去,那几个嘴里从来吐不出好话的人,可想而知会说出什么来。 碧荷和姜黄捂嘴轻笑,柳筠觉得脸上现在已经可以烧水煮粥了,“那只能怪世子爷身子骨太弱,不过折腾一晚而已,就起不来了。”柳筠喝下碗里最后一口粥,起身离了桌子。 裴晟拄着下巴的手一滑,自己差点没有栽粥里,他这是把兔子给惹急了,老虎牙露出来了。 碧荷和姜黄直接笑出了声,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把世子爷噎地说不出话来的人。 第35章 裴晟还没从自己身子骨只能折腾一晚这个震惊的事实中走出来,又急又红的兔子又回来了,站在他面前,秋水盈盈的眼眸欲言又止,颊边的醉红似漫天白雪中的梅花。 “怎么了?”是因为有过云雨之欢,她的顾盼流转之间更显清丽绝俗,还是说因为与她有了云雨之欢,他眼里的她,一夜之间由平平无姿成了那皎洁的秋月。对于这个玄而又玄的问题,裴晟在满眼的惊艳中找不到答案。 “我需要避子汤。”柳筠手遮在嘴角靠近他的耳边,如兰的气息洒在他的颈边,裴晟暗道一句见鬼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勾着他的魂往前走。 柳筠看他盯着那碗粥,并没有什么反应,一时摸不出他心中所想,又凑过去加了一句,“我身中乌月,不能有孕。” 裴晟握住那只在自己耳边作乱的手,“你有没有对身体伤害没有那么大的处方,写下来,我让小风去抓。” 柳筠没有想到他关注的点在这里,她惨淡一笑,“一般的避子汤就行,我这副有乌月的身子,其他药的伤害大或者小都无所谓了。”能不能生健康的孩子都不确定,所以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想要和她做真夫妻。 裴晟捏了捏她的手,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起身出去跟小风交待了几句。 赵怀章他们几个从走廊那边过来,看到跟小风说话的裴晟,开始挤眉弄眼,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几句,继而又哄堂大笑,裴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们笑的肯定是他。 他甩开自己的扇子,箭步如飞地走过去,冲着赵怀章的屁股最厚的地方,上去就是一脚。赵怀章捂着自己屁股跳得老远,大声嚷嚷起来,“世子爷恼羞要杀人了。”裴晟看他完全不知收敛的样子,又拿扇子敲上他的嘴,“快闭上你的狗嘴。” 要是知道见好就收就不是赵怀章了,他最近正在跟自家夫人赌气,眼里见不得别人的花好月圆,他以为裴世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次本来想在他这儿找一下平衡,结果世子妃来了个大变身不说,两人还颇有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之意,让他心里怎么能不酸,早知道和自己夫人赌气的台子就不摆这么高了,现在连个扶他下来的人都没有。他只想被世子爷揍得再狠一点儿,最好能落下点伤,然后自己造个梯子好让他去找夫人求安慰再顺势和好。 谁知道裴世子突然转了性,无声地说了句滚,就转身回屋去了,孙莫轩和钱金银拉架的姿势还没摆出来,这场战斗已经落下了帷幕。三个人你看我,我瞅你,这个柳家小姐好手段,竟然让世子爷片刻都不想离开。 三个人又用了眼神交流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胆子去拔老虎的胡子,又各回各屋,各自找各自媳妇去了。只不过赵怀章在转身的时候头碰到了旁边的柱子,声音大到孙莫轩和钱金银以为他脑袋会破个洞,可惜了,只起了一个红肿的小包。 吃完饭后的柳筠在软塌上半侧半躺,昏昏欲睡地看着书,说是看书,其实就是在养神,她昨晚一直都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加起来总共也没有睡多长时间。刚刚被一碗热粥熨帖了胃,困意上了头,她只想就这样睡死过去,奈何那道恼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让她想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就他那张嘴,她怕她一开口,就能被冠上一顶自作多情的帽子,她只能用书挡住自己的脸,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为净的自欺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