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历史小说 - 仙侠文里我HE了反派大魔王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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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嘛,这事就算天后去查,查到自己女儿头上,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离渊那边就说是底下安排时疏忽了,也能揭过去,偏扶宁自己捅出来,想冤她一波,那也想想她有没有那个机会啊。

    没智商,果然是个炮灰女配。

    这下整个云鹤台掉根针都落地可闻了,众仙家彼此交换视线,谁都不出声。

    云舒月也有点纠结了,仰头朝扶宁看去。扶宁心虚的不敢看她,只强辩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林溪冲她笑了笑:“我师傅就在这里,你可以问啊?”

    “灵溪自入我昆仑,便再未来过天界。”华清瞥了扶宁一眼,拍了拍灵溪的肩,然后朝离渊看去——这事根源还是八百年前那件事,如果不解释清楚,云舒月以后有了什么事,灵溪都会被拿出肆意陷害。

    同是在主位上,天后能明显感觉到离渊周身的气场变了,冰冷压抑,她想打个圆场,却见离渊忽然站了起来。

    他从来人前淡漠,一身白衣,清冷出尘,从上古走来,带着亘古的寒凉,神威迫人,叫人不敢直视。

    坐下齐齐低下头去,扶宁冷汗流了下来,腿都开始发软,便听离渊冷冷道:“先不论灵溪有没有机会做下此事,她首先便没有理由。八百年前的事,是个意外,并非灵溪有意为之。”他顿了下,看向扶宁的神色愈发冷了,“此番送她去昆仑,也只是希望她能跟华清上神学习新的术法,增进修为,并无其他任何原因,倒不知公主从何处得知她是被我赶出师门的?”

    哦豁。

    林溪乐得没忍住支起一条腿,旁边华清轻咳一声,她又赶紧放下。

    这下事情的发展可是超乎预料了,书中离渊可是从未为八百年前的事解释过,甚至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曾理会,现在哪怕解释也是苍白无力,那至少也算是个态度是吧。

    可林溪对他并未改观,他这就明显的只要不闹到台面上,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灵溪吃闷亏的。

    只是不知道云舒月怎么想了,林溪朝她瞄去一眼,她低着头,眼睫颤颤,须臾便砸下了一滴泪。

    来了来了,虐恋又要来了。

    林溪心底无波无澜,再怎么虐干她什么事?一切都是离渊咎由自取。

    离渊一发怒,天后便坐不住了,站起来斥责道:“扶宁公主口无遮拦,恶意揣度,自去政刑司领一百神鞭,回去闭门思过!”

    天后这是怕离渊一下罚重了,先下手为强。

    “去九幽山思过。”离渊淡淡补充。

    天后脸色一变,世有九幽之处,位于九重之底,山不生草,峰不插天,岭不行客,洞不纳云,涧不流水。案前皆魍魉,岭下尽神魔。洞中收野鬼,涧底存邪魂【1】。神仙若被罚去此处便是飞灰烟灰的下场。

    天界九幽山便是依照九幽之处所创,用于惩罚犯下大错的神仙,虽不至灰飞烟灭,却是会吃尽苦头,折损修为,神魂俱伤。

    扶宁腿一软,跌坐在地,猛地回神,哭喊道:“尊上,您就是偏心——”

    “闭嘴!”天后没料到离渊会罚得如此之重,此时见女儿这般大呼小叫,便又狠下心来,她这性子若是不重罚,便是永远不长记性,唤来天兵,“把公主待下去领罚。”

    这一番闹腾,热热闹闹的寿辰宴便有些吃不知味了,离渊半途便走了,天后天君心情不好也离场了。大家这才吃吃喝喝起来,小小声的交换八卦。

    林溪百无聊赖的喝完一壶灵液,把桌上的仙果灵草收进囊袋,跟华清说了声,便溜出去了。

    林溪是直奔离宫去的,好不容易来天界一趟,自然要去看看大腿啊。

    在途径一处仙鹤桥的时候,一只仙鹤清鸣一声飞进飞瀑旁的巨大的铜镜里,轻啄翅羽。镜后有说话声。

    女子哭道:“你就算要为你徒弟说话,有必要颠倒是非黑白吗?她是无意的,无意的会直直伤及我性命吗?”

    是云舒月。

    “此事我无法向你细说,但她确实无意伤害你。”离渊道,“想必你也听说了,她五百年前孤身跳入混沌,以神魂修补封印,她心怀六界,断不是那般……”

    话未说完,被云舒月厉声打断了:“是!她心怀六界,慈悲心肠,断不会伤及无辜!”云舒月几乎吼道,“所以是我小肚鸡肠,该被伤得不明不白!该被所有人看不起!”

    离渊声音悲悯:“云儿,你别这样,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别,你堂堂神尊,我受不起!”云舒月哭道,“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拜入昆仑。”

    咦?剧情这是脱了缰的野马,在急速拉进度条吗?女主拜入昆仑不是在天界虐来虐去好一段,且在下界历练之时拖了后腿之后才有的事?

    这个链锁反应可是太可怕了。

    林溪也懒得听墙角了,赶紧朝她的大腿奔去,照这个拉进度条的速度,没准哪天她就要被搞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溪:反正剧情都脱缰了,那我也脱缰吧。要不,就先,搞的女主进不了昆仑?

    【1】处内容引用自古文。

    第14章 合作

    林溪轻车熟路的爬上墙头,倒巧了,裴夜闲散的倚坐在院中的那颗树下看着一册书。宽大的黑色衣袍在青草地上铺开,阳光稀稀落落的洒下来,把他苍白修长的骨节映照得几近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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