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其他小说 - 华山论剑第六轮:北丐(父慈子孝)在线阅读 - 【父慈子孝】

【父慈子孝】

在我面前展露女性的娇柔,我感觉又是新鲜又是可爱,禁不住抱着她亲了又亲。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很好的。」

    「和

    老婆一起,心情不就好了?」

    「滑头,快从实招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搔着头说:「老婆你知道嘛,男人人到中年,很多事力不从心,但最近好像有点恢复精神了。」

    老妈知道我所指什么,脸上一红,羞臊的道:「年纪大了很正常,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是很在意那种事。」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冷落了你,我总是心有不安。」

    「那既然知道冷落人家,那便给老婆补偿啊。」

    老妈娇滴滴的说,熟女还是有一种诱人魅力,她浑身软袒袒地倚在我的怀裡,一种中年妇女爱用的花露水气味扑鼻而至,叫人心情恍惚,我禁不住摸在那软软绵绵的胸脯上,而她亦熟练地抓紧我愈见兴奋的roubang。

    「老公…」

    「老婆…」

    潮湿的吻完一遍又一遍,大家的情欲瞬间高涨起来,老妈被冷落了几个月久逢甘味,急不及待的催促我:「老公,人家都湿了,来…给我…」

    「嗯…」

    这当然不算luanlun,现在我是许立慈,是她的丈夫,亦是一个和郑晞芸没有半点血缘的男人。

    〇㎡

    我拉下裤鍊掏出阳具,充血的roubang早已硬得不行。

    轻轻替老妈拉下内裤,那微张的屄口亦已渗出花蜜。

    「这便是我妈的…小屄…」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插入自己母亲的一天,既然这是上天的安排,那便接受吧。

    「我来了,老婆…」

    「老公…」

    「叮噹~」

    可就在正要插枪上阵的一刻,家裡的门铃突然响起,吓得在客厅胡天胡帝的我俩急忙从沙发弹起来:「是、是谁?」

    现在还没八点,一般老爸和咏诗约会是不会在这个时间回来,我和老妈被打乱了阵脚,勉强整理衣衫出去开门,竟然是带着女友回来的老爸。

    「是…咏诗…?」

    这是自交换身体以来我首次再见女友,眼圈禁不住即时红起。

    咏诗有礼地向我鞠一个躬,然后递上礼物:「世伯伯母你好,我是子孝的女朋友梁咏诗,初次拜访,这是小小心意,请你们笑纳。」

    「谢…谢谢…」

    我茫茫然接过,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后面的老爸笑说:「咏诗说我俩交往这么久还没到过我家,所以想拜会一下我的家人。」

    「欢迎欢迎,子孝你真是,带女朋友回来怎么不早说,家裡什么也没准备。」

    看到儿子带着如此可人女友,老妈满脸笑容的责怪说:「还不让人家进来坐,要女孩子站在门外吃西北风吗?」

    女友初次登门造访,三个人都高高兴兴,唯独我一个面无表情。

    无论作了多少心理准备,无论已经如何认命,当心爱女孩以儿子女友身份出现眼前时,那种震撼仍是无可比拟。

    咏诗今天很美,那种美丽就如一把最尖锐的刀,把我心房割开。

    「梁小姐吃过晚饭没有?」

    老妈从厨房拿来几杯热茶亲切问道,咏诗微笑说:「刚刚和子孝吃过了,伯母你不用客气,我们也只是刚好在附近看电影,顺便上来坐坐。」

    「这个儿子真是,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早点给我们介绍。」

    老妈笑不拢嘴,看来对这位未来儿媳十分满意。

    当看到我不发一言,只眼定定盯着儿子女友,以手肘顶一顶我肩膀,着我这个长辈不要太失礼。

    我定一定神,板着脸孔问道:「梁小姐这么年轻,刚毕业吗?」

    咏诗摇摇头说:「我大学毕业快一年了,现在在则师楼上班。」

    「则师楼吗?那工作一定很辛苦了。」

    我继续说道,咏诗笑笑说:「还可以,我蛮喜欢这份工作,觉得可以发展下去。」

    我点点头说:「这样不错,脚踏实地,不像我家不屑儿终日游手好闲,连半点经验没有便学人说要创业。」

    三人没想到我在儿子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便下他面的一脸愣然,事实上我是心中有气,昨晚才跟老爸说让她照顾咏诗,今天便立刻带她回家,不就分明向我示威?老爸你够狠!咏诗全没介意的笑一笑道:「其实我亦是这样说他,不过既然子孝坚持我也不勉强,这样还好,可以多点时间陪我,世伯你知道我这种爱在交友网上认识男人的女孩子不三不四,男友不陪我,便立刻找别人了。」

    这回轮到我傻眼,我认识的咏诗斯文有礼,怎么会说这种话?女友知道自己失言,连忙掩起嘴巴以笑遮丑:「对不起,我们这世代说话是比较爽直,世伯伯母不要见怪。」

    老妈陪笑道:「没事没事,我们明白的,年青人是爱开玩笑。」

    咏诗正色的说:「但我对子孝不是开玩笑,是很认真的,我连处女都给了他,他不娶我,我可不会放过他,更不要想把我推给别人。」

    我和老妈

    错愕得不懂答话,咏诗转把目光瞄向我,道:「所以既然大家快要成为一家人,什么事也不应隐瞒,你说对不对?许子孝。」

    「欸?」

    咏诗这话明显是冲我而来,等等,你叫我许子孝?我不懂反应,咏诗翘起双手,冷巴巴向我质问道:「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啊?许子孝!」

    听到这句话我确定咏诗是知道了一切,望向老爸,他点一点头,原来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吗?怎么不先跟我商量?老爸你够狠!当然这裡最一头雾水的是老妈,儿子带个口没遮拦的女友回家已经十分经典,怎么还指丈夫是儿子,咏诗知道原来连老母也不知道我俩身份对调更生气了,指控道:「你们连伯母也蒙在鼓裡?有没这样离谱!」

    我和老爸不知所措,老妈则是目定口呆。

    「交换身体?」

    半小时后,我和老爸把这三个多月裡的事说了一遍,老妈眼大如灯笼,不相信世间上有如此离奇的事情。

    「家裡发生这种事,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们有尊重过我吗?」

    得悉真相后老妈彷如晴天霹雳,我俩呼冤道:「冤枉啊,那时候已经说了,是你都不相信。」

    「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过你们说这种事!」

    老妈坚持道,女人就是爱听的入耳,不爱听的自动过滤,事后绝不认帐的生物。

    咏诗愤愤不平说:「我早看出来了,这段时间和子孝一起经常接不上话,连曾一起读过的书和看过的电影也记不起内容,我就知道这个不是我认识的他,就看你什么时候才肯招认!」

    老爸像个被悉穿谎话的小孩子垂下头来,男人总以为自己的演技很好,其实早被女人看穿,只是不捅破你而已。

    「你早知道?咏诗你相信会有这种事吗?」

    我莫名其妙问道,女友理所当然的答说:「当然相信,你忘记那套姐妹交换身体的电影,是我说要看的吗?」

    噢,对了,咏诗网名小女巫,对那些奇异搞怪的事情甚有兴趣。

    真相大白,总算可以不用瞒下去,大家像是对峙了一会,咏诗沉不住气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和老爸无奈摆一摆手:「哪有什么打算,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

    「哦,原来是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就索性顺水推舟,玩换妻游戏吗?」

    咏诗继续指控,我和老爸百词莫辩,我们是受害人,怎么好像说成得益者?望向老妈她亦是怒瞪着我,一定是生气我摸了她几个月奶,刚才还几乎luanlun。

    冤枉啊大老爷,事情不是你们所想这样。

    「我们不是不想办法,是没有办法。」

    我和老爸为自己辩解。

    「怎么你们不早点跟我商量?我有办法!」

    咏诗哼着道。

    「咏诗你有办法?快点告诉我们!」

    我和老爸大喜过望,没料到女孩竟然会有办法。

    「这还不简单,脑部移植手术!把整个大脑切下来对换掉不就可以?」

    咏诗作一个手起刀落,把西瓜切成两半的手势。

    「是啊!怎么我都没想到,咏诗你好聪明!」

    老妈惊喜拍手,我和老爸一同洩气:「不要!」

    结果我们商量了大半晚,但如此人类史上绝无仅有的奇异事件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想出办法,这个晚上没有什么结论。

    到咏诗要走的时候大家便尴尬了,到底应该是由老爸送她回家,还是由我去?可这个问题也不由我们去想,女友二话不说上前把我牵起,跟爸妈鞠躬说:「世伯伯母今天打扰了,我们保持联络。」

    虽然知道那个是我,但看到丈夫被一个妙龄女子牵手还满不是味儿,老妈表情僵硬地目送我俩,我心想待会老爸惨了,少不免大刑侍候。

    我俩在街上逛着,有多久没有和咏诗如此走在一起,我心情激动,手心传来柔若无骨的软绵绵更彷彿是回到过去。

    我感慨道:「没想到可以再次这样牵着你。」

    咏诗气仍未下的哼着说:「你不是没想到,是不想!找爸爸来骗我三个月!」

    我惨兮兮地替自己解释:「不是不想…但这种事怎会有人相信?」

    咏诗扬起黛眉质问道:「你是以为我不相信,还是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但…」

    咏诗停下来,直盯着我说:「我曾以为我对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当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第一个告诉我,但结果你没有,你选择隐瞒,甚至找另一个男人顶包,这样是真心爱我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这样的。」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接受不来嘛,但这样对我公平吗?我爱的是郭子孝,不是一个戴着郭子孝面具的男人!」

    「咏诗…」

    「人的外貌是会转变的,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保持外表,我是真心爱你的话就是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难道连这个道理你也不懂?」

    「但已经不是那种单纯的变老变胖,我现在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和你走在街上就像对父女,还怎么可以当你的男朋友?」

    我苦涩道:「你过往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一个跟你同年、可以和你有未来的男生,但现在的我

    已经什么也没有,我还可以带给你什么?」

    「你怎知道我不喜欢成熟的男人?大学裡有那么多英俊男同学追求我也不接受,跑去交友网结找男友,你怎知道我不是想钓中年人?我爸死得早跟mama相依为命,有恋父狂不可以吗?」

    「喔,你是认真的吗?」

    「连女友哪句话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还说爱我!」

    女友聪明慧黠,和她斗嘴总不得要领,我识趣地转个话题:「你刚才说很早便发现那个不是我,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其实从第一天我已经觉得奇怪,怎么说话的语气态度全都不一样,而且说每句话都刻意拖长让我接上去,好像对我一点都不认识。」

    「但即使这样,也不会联想到交换身体这种事吧?」

    「初时没有,后来便开始怀疑,说实话你爸人品比你好多了,又懂关心别人,有段时间我甚至想就把他当是你算了,反正和他相处更融洽。」

    「你不是恐吓我吧。」

    「就是恐吓你,你知不知道最令我肯定他不是你的证据是什么?」

    「是…是什么?」

    「三个多月,你爸连一次叫我去开房的要求都没有,约会时也刻意不跟我有身体接触,我认识的许子孝,明明是个下流的色狼。」

    我无言,咏诗这个「证据」

    对我来说,肯定不是赞赏。

    「你爸爸今天把事情告诉我,是因为昨天你说跟他以后交换的决心,觉得有必要让我知道真相。他把这事告诉我时是落着泪的,他说很害怕,害怕你们以后换不回来,害怕你会失去自己的人生。」

    「我爸…为我哭了?」

    咏诗幽幽的道:「你爸爸半点没有和你交换重获青春而感到高兴,他只是替你保管属于你的事物,到了某一天交还给你,包括你的女朋友。」

    「老爸…」

    我听了感动不已,眼泪禁不住凝满眼眶。

    咏诗握起我的手,把父亲的话告诉我:「以前你总说你爸爸对你很差,但其实他是很爱你,也许他对你是十分严厉,但全都是为了你。他说自己是个失败的人,不能带给你和你mama幸福的生活,所以希望你不会变成跟他一样。每个爸爸都希望子女比自己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就是所有父母的愿望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和mama不一直很幸福…」

    我反省自己过往的过份,向女友忏悔:「咏诗,我知道自己错了。」

    「你当然是错,还错得很过份,今次的事,也许是上天给你的一个教训。」

    「我知道我是活该…但…你确定以后就这样继续跟我交往吗?你妈看到你带一个中年男人回家,也会吓坏吧?」

    「都说无论你变成怎样,我爱的也是你,当然是继续和你交往,你爸日后是我家翁,老在他面前撒骄我也难为情呢。」

    「但…万一我们真的换不回来那怎么办?」

    「放心吧,一定可以换回来的。」

    「你怎么这样肯定?」

    我不明白咏诗的信心从哪裡来,女友轻鬆耸耸肩膀:「你忘了我那天说你和你爸交换一下身份,而不是交换一世身份吗?所以很快便没事的了。」

    我再次无言,对女友那过份乐观哭笑不得。

    无论如何,虽然还没有回复原状的头绪,但得到女友谅解,她又愿意重投我怀抱,实在是没比这更好的结果。

    我俩紧握双手,分开了三个多月,久别重逢难捨难离,在街上边聊边走,聊到深夜两点才依依不捨地送她回家,并相约明天晚上一起去逛街。

    困扰多时的我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心想同样被骗的老妈一定大发雷霆,没想到打开家门意外地平静。

    进房一看,这天老头子没在我房睡,而他们的房门则关上木门。

    在知道真相后老妈不跟我睡也是可以理解,我不作打扰,正想离开时却彷彿听到裡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摇床声。

    「不是吧?我的身体跟老妈可是有血缘的啊…」

    我心中一凛,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父母的床事孩子不应过问,老妈人到中年还这么风sao,老爸要借我那根小鲜roubang来服侍一下她我也不会计较,反正戴套就好了。

    如此下来又是三个月,果然如咏诗所言她没介意跟一个老头子谈恋爱,像往时跟我的甜蜜恩爱。

    这年头忘年恋十分普遍,一老一嫩走在街上也没人理会。

    真正的爱情是不会计较对方外貌如何转变,我在女友身上终于学懂这个道理。

    然而看似美满的结局还是有问题,爸妈关上门做什么是一回事,我总没可能拿老爸的身体跟女友上床。

    如前面所说咏诗是从不会主动说做那种事,我作好以后和她将是有爱没性的心理准备。

    可两天后女友却说下星期是我生日,问我去哪裡庆祝,我有点算不清楚的问道:「这个身体是老爸的,那他在十月生日,是否应该按十月算?」

    「傻瓜,明明子孝你是五月生日,怎么算到十月去?当然是五月了!」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你说去哪裡庆祝?」

    咏诗摇摇纤腰,晃晃胸脯,挑逗的说:「半年没来,你不想要吗?」

    我看到这身可爱模样猛吞一口唾液道:「想当然想,但现在我这个样子,好像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在我眼中,现在这个身体是属于子孝你的。」

    「那好吧,既然咏诗你不介意,我当然求之不得,但可否有一个请求?」

    「是什么请求?」

    「可否今晚提早庆祝?」

    「色狼!」

    咏诗并不热衷男女之事,但说到底是处于性欲旺盛的年纪,憋了半年也有满足一下欲望的需要。

    这晚我俩立刻去开房,可以再次尝到女友温柔我自然是兴奋莫名,谁知咏诗却比我更兴致勃勃。

    进房后立刻要我脱光给她检查。

    倒让我难为情地起来:「我现在不好看,rou都垂了,也有肚腩。」

    「都说你变成怎样我也爱你,可能更喜欢呢。」

    「你肯定不会喜欢…」

    我脱剩内裤,老爸那根丑陋jiba真不好意思拿来见女友,咏诗第一次见识我以外男人的阳具,表情雀跃:「快脱裤,我要看看你的那个东西有没变漂亮了。」

    「才不会变漂亮,是变丑了。」

    丑鸡终须见家嫂,我无奈地拉下内裤暴露那垂软yinjing。

    往时年少气盛,每次脱光已经雄纠纠十分威武,如今年纪大,就是美色在前也毫无动静,男人总爱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我但觉面目无光,没想到咏诗却说:「没变丑啊,粗粗黑黑,比以前还更大了。」

    「你没看错吧?比以前更大?我是那么小的吗?」

    「以前也不小,但现在肯定更大,看,连香菰头也更强壮了。」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应该伤心还是高兴,坐在床上的女友伸手把弄我的roubang,在纤纤玉指的温柔细抚下,就是灵敏度不及年青人的阳具也有反应,逐渐勃起头来。

    「变…变大了…好…好大啊…好棒……」

    咏诗一面摸一面赞叹,我开始时候以为她是为了鼓励我,但从那倾慕眼神,我发觉她真是很喜欢这根jiba。

    再想清楚,咏诗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老爸这副身体对女友来说就是另一个人了,这跟和其他人zuoai有何分别?想到这裡我居然有种兴奋,向咏诗问道:「咏诗,你有没想过,你其实是在跟我老爸上床?」

    咏诗听了连忙否认:「当然不是!都说因为现在这个身体是属于子孝你的,我才会跟你做,我只是跟你上床!」

    「你可以这样说,但实际上这是老爸的jiba,日后我跟他换回来后你每次看到他裤裆,也会想:噢,老爷这根roubang,曾cao过我的小屄。吧?」

    咏诗听我此话,顿时满面通红甩下手上的roubang:「你变态!人家才不会有这么想法!」

    我得意洋洋,提着勃起的阳具在女友面前挥动:「真的吗?你刚才那么雀跃,就是因为看到男友以外的jiba,待会还要给这根jibacao屄,所以特别兴奋,对吗?」

    咏诗生气骂道:「你下流!我不跟你做了!」

    看到女友这副娇羞模样我觉得可爱极了,实行戏弄到底:「你当然不跟我做,你是跟我老爸做,给未来老爷的大roubangcao进自己的小屄裡去。」

    「好讨厌!不要说这种!我不做了!谁都不跟他做!」

    咏诗放声高叫,我取笑道:「哪裡不要做,明明自己也很兴奋,说不定小屄都湿了。」

    说着我望向女友下身,这天她穿一条复古碎花裙,裙上点缀粉红小碎花,气质优雅。

    长款高腰的设计拉长下身比例,使当中的美腿份外修长,藉着微透亲肤的布料隐隐若现,更是显得仙气飘飘。

    「不!才没有湿!你别冤枉我!」

    咏诗赶紧以双手掩起下体,我几个月没有尝过rou味,看到两条白滑长腿已经心情激动,禁不住扑上前掀起裙子大肆抚摸。

    但觉女友大腿滑不熘手,小腿则娇嫩结实,摸在手裡舒服得很。

    摸着摸着yuhuo愈见上升,更急不及待向顶端那阔别多时的小桃源进发。

    「呀!子孝你别这样!会弄皱人家的裙子!」

    咏诗两腿乱踢作出反抗,可当然难以制止我的进攻,手熟练地伸进裙裡直到盆骨位置,指头扣起绵质内裤的蕾丝饰边,二话不说就是直拉到膝盖处去,内裤裡侧系出一条闪着湿光的银丝,可见是湿得一塌煳涂。

    「啧啧,我哪有见过你这样湿?还不认很兴奋,原来那时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这小妮子是有恋父癖好。」

    我啧啧称奇,女友听了更是羞得要死,双手掩着脸庞嚷道:「我没有!你别含血喷人!」

    掩起脸就更好办了,我乘着咏诗不敢望我的大好机会,双手往女友的大腿内侧向两旁一拨,手肘顺势撑开两腿并牢牢扣紧,整个阴户便顿时中门大开,连那湿透的屄口亦纤毫毕现。

    「好美…」

    半年不见,咏诗的小屄仍是那么娇嫩,两块花瓣般的rou唇儿呈鲜嫩的粉红色,在兴奋充血下显得饱满。

    从没如此高涨过的潮浪飘扬出女性发情时的独有香气,犹如催情剂把我的欲望沸腾翻涌。

    「好多水,舔一下不会介意吧?」

    咏诗虽然外表活泼,在床上却是不怎

    放开,往时就连最基本的koujiao也不肯。

    今天机会难逢,就让我试一试女友的味道吧!我伸出舌头舔向rou瓣,味蕾感到的是一种香香甜甜,没有别人形容女性爱液的腥腥咸咸。

    这可能是因为咏诗的生活习惯良好,不但少rou多菜,每天也喝大量白开水,身体健康就连体液也份外清甜。

    女友没料到我们舔她小屄,登时放开掩脸的手羞涩大叫:「呀!你怎么舔人家哪裡?我没有洗,很髒的!」

    我抬起头来说:「一点也不髒,还很清甜。」

    咏诗看到我连鼻子都沾满自己的yin水,更是羞得想死,两腿拼命挪动想摆脱我,可又丝毫无法动弹,不禁快要哭出泪来:「子孝你别这样好吗?人家要羞死了!」

    「哪用羞?这样舔很舒服吧?水愈流愈多了。」

    「你别要再说!我都想找个洞去鑽了!」

    「好好好,你去找洞鑽,我来赞你的洞。」

    说完我继续替女友koujiao,舌头像只小蛇直鑽入紧闭的rou壁裡,大量浓稠的分泌液源源不绝,我大快朵颐的同时,咏诗的求饶亦放慢下来,逐渐变成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女友的娇美歌声我更是起劲,把整个屄口吃过痛快,这时候咏诗的双腿已经完全放软,不再反抗地享受我的服务,我吃得津津有味之馀忽发奇想,今天这样顺利,也许她也肯给我吃。

    每个有欣赏过动作艺术影片的男孩对吹箫都有一定憧憬,甚至不低于真正zuoai。

    可惜不少女孩却对这种行为十分抗拒,她们愿意张脚给爱人cao屄,却不肯张嘴给男友吹箫,彷彿那是一种很令人作呕而下贱的行为,而我这纯情小女友便是其中一位。

    只是今天情况有点不一样,我觉得可以一试,于是放开咏诗的滑嫩大腿,转而来到她的面前。

    这时候女友被我舔过七荤八素,无力地躺在大圆床上喘气,察觉我停了下来,不由得微微张眼,看到我那完全勃起的jiba递到眼前,就是再笨也知道我的意思。

    咏诗扁起小嘴,皱着眉向我作一个不愿表情,可看到我眼裡冒火的渴求,却又不知如何拒绝的左右为难。

    终于没有法子,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像小猫儿喝奶的轻轻舔了面前的guitou一下。

    「啊!」

    guitou感受到又软又湿的香舌呵护,那激动不比实际插入yindao为小。

    性交是两个同等器官的接触,koujiao却是以人体最高尚器官去侍奉最下流器官的一种行为,除了单纯从感觉神经带来的快感外,那种对方为了你而放下尊严的满足更是令人振奋。

    咏诗舔了一下后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水旺旺的眼睛彷彿在哀求我别让她太难堪,可惜每个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男人都是郎心如铁,我没有任何表示,只继续挺着硬如铁棒的jiba,女友见识到男友原来是可以如此忍心,也只有无奈地再次伸出舌头,在我的guitou舔上第二下、第三下。

    然而这个行为使人最却步的往往是心理关口,当突破了后其实没有想像中难受。

    咏诗舔了几下后便没有再抗拒,她像吃着最美味的rou肠般,舔在guitou上的每一寸,包括马眼,包括rou冠,包括系带。

    roubang在其细心服务下硬至顶点,咏诗看到怒胀的guitou更是痴迷,缓缓地张开檀口,把整个guitou纳入口裡。

    「呀!」

    被比舌头舔弄更炙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气。

    咏诗说得不错,父亲的guitou是比我强壮,性经验远比我丰富的他性器呈现着一种久经磨鍊般的黑光,跟我那初出茅庐的幼嫩阳具不可比拟。

    难怪咏诗会被这一根roubang迷住,他的确是有一种震慑女人的魅力。

    女友把guitou含在口裡后没有吐出,而是像吃着冰棒般吞吐吸吮,首次替男人koujiao的她动作当然是十分笨拙,rou冠不时感觉到被牙齿碰到的微痛,但角质层较厚的guitou尚可以忍受,我仍然能尽情享受初次被咏诗吹箫的快感。

    「嗦…嗦嗦…嗦嗦……」

    咏诗吹得很卖力,除了服侍她心爱的男人,大慨自身亦被这根性器所吸引。

    到她把roubang吐出来时我问她,这是我的jiba还是我爸的jiba,女友咬一咬牙,回答是你爸的jiba。

    听到此话我很激动,把咏诗推倒床上,以近乎粗暴地脱下她的长袖卫衣,暴露那和蕾丝内裤成一套的深蓝色胸罩。

    咏诗是一个体形纤细的女孩子,B杯的胸脯亦不算大,但竹笋型的两只玉兔却相当挺拔,特别被胸罩承托下便更夹出一条饱满深沟。

    我轻轻抚摸了羊脂般的娇嫩肌肤几遍,随即解开背后的扣子,让急不可耐的调皮兔子弹跳而出。

    「好像被以前更大了…」

    我爱不释手地伸出手掌承着左边一只rufang,盈盈一握的手感无可挑剔,半年没有亲过的rutou仍是娇嫩如昔,稍稍以手指触碰,立刻骄傲地高高挺起。

    我垂涎欲滴,禁不住张嘴把樱桃吸吮,炽热间渗出的薄汗使奶头带着一种女性独有的乳香,我像个最贪婪的孩童,在那仍未有哺乳功能的rufang上大快朵颐。

    「啊…啊啊…啊啊…」

    咏诗的另一敏感处受到呵护,又是发出迷醉的娇吟,被舌头反复舔舐

    的红豆勃起至无可再硬,象征着女友的情欲已经被挑到一个没法抑压的地步,终于她发出给她一个痛快的哀求:「子孝…我受不了…给…给我……」

    我虽然同样激动,但也没有立刻答允女友:「你想我给你什么?」

    「给我…那个…」

    「那个是什么?」

    「鸡…jiba…」

    「是谁的jiba…」

    「是…是…你…你爸的…鸡…jiba…」

    「你要我老爸的jiba干什么?」

    「我要你…用你爸爸的jiba…cao我…我今天安全…你可以…直接cao…」

    为怕未婚怀孕,过往咏诗让我不上套zuoai的次数不多,如今竟让老爸的jiba直接cao屄,可见她是多么喜欢这根roubang。

    听到此话我再也无法按捺,立刻把半挂腰间的碎花裙拉下,被脱成全裸的咏诗浑身肌肤雪白得叫人目眩神摇,但我已经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急躁地把roubang对着湿漉漉的屄口扶准,用力一推,整个怒胀的guitou立刻没入女友体内。

    「啊!」

    咏诗发出yuhuo燃烧下得到满足的一声,yindao裡的无比湿滑显示身体早已进入不曾有过的亢奋状态,这是因为再次和男友欢好,还是首次被男友以外roubang插入的兴奋?我没有考究馀地,因为被rou壁挤压而带来的无穷快感使我自顾不暇。

    娇嫩火热的yindao像有生命般,不住收缩和包裹我的roubang。

    「好舒服!老公!你爸爸的香菰头很大,把裡面都撑开了,感觉好充实!」

    「那你觉得这根好一点,还是以前那根好一点?」

    「这根好一点!这根好太多了!我爱死你爸爸的大jiba!」

    好好感受过rou屄的温暖后我开始抽动roubang,随着活塞运动的磨擦,带来双方都无法抵受的强烈快感。

    「啊!啊!在cao了!你爸爸在cao我了!好大唷!好利害!」

    激情澎湃下我更是加快抽插节奏,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把娇嫩的粉红小屄插得啪啪作响,女友被我cao得眉头紧皱,气喘吁吁,小腿牢牢地勾在我的腰背,享受被另一根roubang冲击的快乐。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不知道是否久未床事还是老爸的guitou比我强壮,我感觉咏诗的rou壁比过往更紧窄,即使在大量爱液的润滑下仍是有种密不透风的包紧。

    没有保险套的阻隔下每一下抽出插入我都可以真切感受到那无比快感,我想女友亦是同样享受着yindao被guitou角质层直接刮着的刺激。

    她的下身配合着节奏一起摇曳,同步地把两个人的快感一起推上去。

    「噢!噢!好舒服!继续cao!不要停!不要停!」

    换了往时如此强烈的快感大慨我已经一泄如注,但老爸这一根敏感度不及青年人的roubang却使我有更大馀裕。

    我可以尽情地向女友带来欢乐而毋须担心早洩问题。

    抽送了十来分钟,我把咏诗的右腿扛在肩膀上,以侧身姿势进行另一论的猛攻。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情侣酒店房间的天花装了镜子,让客人在zuoai时可以欣赏自己交合的情况,我抬起头来,镜子裡映照着年届中年的粗犷男人和娇嫩得可以当他女儿的花样女孩,谁也不会觉得这是登对的情侣。

    然而这种反差却又带来格外刺激,咏诗是个专一善良的乖巧女孩,偷情出轨的事是绝不可能发生她身上,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另一条roubang,更是男友父亲的roubang,那背德的兴奋使其感受到无法想像的异常快感。

    「咏诗你看,你给老爸cao得多么爽。」

    我指着天花的镜子取笑道,女友平躺朝天的姿势自然早已看见,她粉脸通红的小骂一声,把我推开不让我看她那羞人一面。

    我顺势转换姿势,扶起那白桃般的可爱屁股从后进入。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盆骨碰撞在rou呼呼的翘臀上撞击声更为响亮,而在guitou更深入深处下,咏诗的呻吟亦比刚才更激烈。

    她以手肘支撑身体承受我从后的冲击,渗出的香汗在白脂般的玉背上随着前后晃动如水珠在背上游走,汗流浃背,大慨就是这个意思吧。

    「好爽…好爽…」

    我cao得起劲,手指深深陷在细腻光滑的臀rou中,洁净的屁眼儿没有半点沉淀颜色,如放射线形成一朵叫人怜惜的小雏菊。

    可狗仔式虽然十分舒服,但看不到女友那羞臊的可爱脸容仍是美中不足,我cao了好一会儿,便扶起她的屁股坐到我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讨厌…」

    观音坐莲是咏诗最抗拒的姿势,其他以男攻为主,女方受身总算没那么难为情,可这个姿势女方主动,是无可避免要她展露yin荡一面。

    女友羞答答地蹲上来摇着屁股,以rou屄taonong我的roubang。

    我一面享受jiba传来的快感,一面欣赏胸前一对玉兔儿顽皮跳动,再加上咏诗那咬着下唇的羞涩表情和强忍快感的喉音,可谓五官百感都在享受。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咏诗口说讨厌,可大腿

    上下抽动的速度却愈见加快,足见十分投入,我两手捉起她的手掌,向女友说:「舒服便别要憋,尽情享受吧。」

    女友听了偏偏小嘴,摇晃的下体更卖力taonong,并收紧双腿让刺激加强,我但觉快感如倾泻般直捲而来,畅快得无法形容。

    「好爽!好爽!」

    「我也好舒服…都…都插到花心裡去了…」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咏诗挪动下体的幅度很大,每一下都直接碰在我的盆骨上,让自己的外阴和阴蒂一同获得快感。

    我与其配合般抽腰向上顶撞,使双方的刺激瞬间达入一个境界。

    「咏诗…我…我快忍不住…」

    激烈碰撞下我开始有即将射精的感觉,而女友亦逐渐被带上高峰:「我…我也不行了…」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两个人在驾驶一台没有制动器的车子,任由快感攀升至冲破界限,终于到了水坝的最后一根绳索被强行撕断,泛滥满泻的洪水汹涌而出,直把我与女友一同淹没。

    「我、我要射了!」

    「啊、我、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啊!」

    我猛地在咏诗的yindao裡犹如呜放烟花把guntangjingye射进她的zigong,伴随着快感一同爆发。

    女友在受精一刻浑身绷紧地抽搐了几下,也是跟我同时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相较一个人发洩,性交还是两个人一同享受才有意思。

    这个晚上我和女友都得到莫大满足,自始我俩隔天便去开房,zuoai的密度比过往都要多。

    但一段日子下来我们发觉不是办法,咏诗一个年轻女孩经常和中年有妇之夫去开房召人白眼,我妈也怕被人看到丈夫和小女生胡混失面子,于是索性让女友搬来我家住,当个婚前小媳妇,大家也不用顾忌那么多,晚上关上门各有各温馨。

    我过往说老爸一事无成,但其实有一厅两房的安乐窝已经是很大成就,当然如果可以多一个厕所便更理想。

    有时候完事后去清洗碰上老妈,还真是相当尴尬。

    如此又是几个月,我和老爸的交换身体快一年了,仍是没有换回来的动静。

    要知道「一下」

    这个量词十分暧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长时间。

    不过也不多想了,反正我现在也享受在那干了三十年的小公司和大家胡扯,每天吹嘘儿子有多孝顺,媳妇有多漂亮,恨得那膝下无儿、家裡只有小猫小狗陪伴的老何牙痒痒。

    而经过今次的事我两父子的关係亦变得十分好,什么事也可以直说无妨。

    对处理各种问题老爸的经验还是比我多。

    唯一令我不满的是父亲如何不肯按我愿望去创业,而是跑去打工,说替我储点本钱,待有天换回来后我自己再去想。

    世上只有爸爸好,但中年人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仍是没有改变。

    而为了好好照顾我的小女友,我十分谨慎保养身体,每个星期参加太极班和练气功,希望能够长命百岁,老而弥坚。

    当然身为未来女婿,我是十分感谢早年丧夫、把独生女交托给我的外母。

    每个星期天陪伴女友回娘家吃饭,她是一个非常开明的女人,一听便相信我和父亲身体交换的事,还说我爸的样子长得比我更英俊。

    可是当大家都接受了这种生活的时候,这一次奇妙的交换身体在毫无预告下自然结束。

    那天一觉醒来,我发觉睡在身边的是老妈。

    没有首次交换时的头痛欲裂,就像一阵轻轻吹过的风不知不觉。

    「咏诗,我回来了。」

    「我不说你们一定可以换回来。」

    女友以一个世上最漂亮的笑容迎接我。

    「看来终于恢复原状呢,乖孩子。」

    「是呢,一切都没事了,谢谢你,爸。」

    世界上的事往往是这样,当你费尽劲时总拿不到,放下来时却又垂手可得。

    叨叨絮絮很烦人?没法子,毕竟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

    我再次回到自己的人生,是我的父亲为我保管的人生。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普渡众生的好事,今世才会成为这个人的儿子。

    好不容易习惯了,又要重新适应。

    回复过来后我没有立刻辞去老爸代我找的工作,他当时拿着我大学毕业生的资历,但知道自己实质只有三十年前的中学水平,于是到了一间程式设计公司当初级文员,晚上则去成人夜校恶补电脑绘图。

    我接手后发觉做的事虽然看似简单,却有不少学习机会,对我日后创业有一定帮助,所以决定留下来吸取经验。

    老爸说得不错,我空有技巧,但对管理一窍不通,各种意料之外的事项也不懂处理,贸然创业是会血本无归。

    奶是嫩的滑,而薑,也是老的辣。

    至于和咏诗的床事,我曾担心她那么喜欢老爸那根黑roubang,以后会不会满足不了她。

    谁知却被女友教训了一顿:「傻瓜,人家才二十四岁,当然喜欢同年纪的男生,贪伯伯身上那

    阵老人味够香吗?交友网上有那么多有车有房的叔叔追求我也不理他们,跟你一个大学生拍拖,便知道我对中年人没兴趣吧!」

    「但那时你明明说…」

    「我爱的是许子孝,那时候你五十岁,我便爱五十岁,现在你回到二十四岁,我当然便爱二十四岁,连女友哪句话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还说爱我!」

    「对不起…也谢谢你,咏诗。」

    有人说最好的女人就如最有弹性的yindao,无论她们的男人是粗长抑或短幼都能迎合,这样说的话,咏诗无疑是百份百的最佳好女友和好妻子。

    换过来后女友仍是住在我家,我俩计划在两年后共偕连理。

    咏诗和老妈的感情十分要好,某程度上她们是共同享用过两根阳具,可以说是襟姐妹,有时更关上房门说稍稍话,小声说大声笑作赛后检讨。

    「咏诗,我觉得你应该带子孝去割包皮。」

    「老爷的前列腺好像有点不顺,奶奶你最好和他去看医生。」

    我是许子孝,今年二十四岁,我曾经是一个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忤逆子,但一次奇妙的经历,让我看到世界上最宝贵的亲情。

    「老爸,星期六你去钓鱼,带我和咏诗一起去好吗?」

    「你不说钓鱼很闷很无聊,没兴趣的吗?」

    「一家人去便不会无聊了,何况咏诗说很久没有游泳,想去玩玩水。」

    「那好吧,但要劝你妈不要穿三点式,也不想想自己今天贵庚。」

    我爱我的父亲,就如他爱我这个儿子。

    完

    ********

    到了星期天,又是探望未来外母的日子,女友习惯星期六回娘家留宿陪母亲聊天,我独个前来,买了生果和鸡精孝敬外母。

    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今年已四十有七、但依然美得像个魔女的中年妇人。

    「老公!」

    外母打开门,看到我面青唇白,我正奇怪她怎么会这样叫我,她忽然掩起脸庞失声道:「我和mama…交换了身体!」

    「什么?」

    这一吓非常小可,我差点连手上的鸡精也摔在地上,连忙随她进屋,只见坐在沙发上的咏诗也是一脸苍白,看到我不知所措:「是阿孝?我…我是小诗mama…」

    我把生果放在餐桌上,关心问道:「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成这样?」

    外母…应该是咏诗双脚打震,仍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我们也不知道,昨晚跟mama开玩笑,说那时候我说你和世伯交换一下你们就换了,如果我们也换便好玩,没想到今早大家的头都很痛,之后…之后就真的交换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难不成那真是咒语…」

    我手心湿透,没想到自己的事也发生在女友身上,样貌变成外母的咏诗咽呜了几声,忽然哭哭啼啼的扑向我身上:「呜!子孝!我变老了!不年轻了!你还会要我吗?」

    我也是心慌意乱,唯有尽力安慰:「当然会爱,我变成怎样你也继续爱我,我当然也会做到,我许子孝发誓,即使梁咏诗变成怎样,我也永远爱你!」

    「但…但…我还是接受不了!我现在这么丑!」

    「没事没事,既然我可以换回来,你也一定可以换回来,何况你现在不丑啊,你妈不是一直都很漂亮?」

    「那你以后还会跟我上床吗?不会嫌我的皮鬆了吗?」

    「当然不会,你当时也没介意我的肥肚腩,我又怎会介意你什么,别哭了,快抹干眼泪。」

    咏诗仍伏在我身上哆嗦不停,我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嵴柔声安慰,哭了一会她抬起头来,我以为女友总算稳了心情,没想到下一秒忽然破涕为笑,还笑个马翻人仰:「哈哈哈,阿孝你真的相信有这种事啊!小诗你说得不错,你的男友真的很可爱。」

    我莫名其妙,望向沙发那边的女孩亦是笑破肚皮,顿时有种被捉弄了的感觉,瞪起眼哼道:「你们在捉弄我?」

    两母女一同笑说:「当然是捉弄你!是不是被吓一跳呢?」

    把别人关心用作玩笑是最无法忍耐的事,我气上心头道:「这种玩笑才不好笑!你们太过份,我要回去!」

    咏诗知道玩大了,连忙跑过来道歉:「对不起老公,其实我是想听你亲口说即使我变成怎样你也永远爱我,所以才跟mama捉弄你的,你别生气哦。」

    听到女友此话我的怒气消了大半,那段日子咏诗对我不离不弃我自然感激,女人想听对自己的承诺也是情有可原,我摸着女友的头发道:「我当然会永远爱你,这个还需要测试吗?」

    「但人家真是想听你亲口说嘛,你刚才说得很深情,再说一遍好吗?」

    咏诗娇滴滴道,我感觉腼腆,这种话发自内心才有意义,刻意说便很那个了,只是为满足女友我还是顺她的意,握起咏诗的手真挚道:「好吧,我再说一遍,我许子孝发誓,即使梁咏诗变成怎样,我也永远爱你。」

    咏诗听后十分满意,回头跟母亲说:「女儿,我都说子孝不会嫌弃你,你可以放心了吧?」

    外母欢喜点头,喜兮兮道:「这样我便放心了!老公,我爱你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