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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颓然,过了一会儿,发出了声声的笑。 薛素鸣怔了一下,看着她低伏的身影,终究是硬着心肠,“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反省?”之之觉得有些可笑,甚至疑惑,慢慢抬头看向他,天真而忧郁地问:“师兄,这一次我做错了什么?” 薛素鸣没有接她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走出去了房间。 就算不锁门,在这谷中只要有了她的命令,她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离开不了,只能乖乖做他的禁脔。 从那一天后,他们之间就不仅仅是暧昧而已了。谷中所有的人都知道,很快他们将迎接一位谷主夫人,并且这位谷主夫人还是谷主的师妹,之之小姐。大家都在好奇,议论纷纷,说个不停,对之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而听着薛素鸣亲自向他们这些管事和亲近之人轻描淡写地说起这件事时,只有方音露出了一个惊骇而恐慌的身前,她几乎差点就要跌在地上了。百蕊扶住了她,担忧而小声地对她说:“方音,你在做什么,谷主正在看着呢。” 方音一抬头,就看见上座的谷主一张俊美如仙的容颜冰冷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极了。嗫嚅着嘴,想要说什么,解释什么,最终她觉得说什么都是可笑的。原来,是她辜负了之之,是她,不肯相信,害了之之。可是,到了现在,她知道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薛素鸣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那像是警告的一眼已经使得她后背涔涔地流下了冷汗。 从那一天,方音开始发现,她想要见之之一面都是奢念。她在云梦楼下,见到了伏在窗边的之之,不过数日,她瘦了好多,那张桃花似的脸颊渐渐的失去了丰盈的血色,莹莹地像空洞的白瓷,她发现自己了,却只是对她勉强一笑,随即关上了窗。 她欲上楼,却发现不知何时云梦楼边多了两个行动利落的哑女,她们对她摇摇头,眼睛里带着不认同。 方音当然知道她们是什么,这两个婢子都是老谷主留下的人,身份神秘而武力强横,常年只把守着藏书阁,谷主忽然把她们调到了云梦楼,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难怪,之之见到她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居然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是知道她什么也做不了吧。 另外一边,青衿阁。百蕊走了进去,执行自家谷主的意思。当她温和的说出了逐客的意思时,左柔云那一贯挂着温柔假面的脸都有几分的僵硬。 百蕊说:“左小姐,这是我家谷主的意思,如今您身体已养得好了,也不便继续留在月迷谷中,我家谷主已经给左相递了书信,想必不日便会派人亲自迎接小姐回到盛京府中团聚。” 月安月柔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不过都小心地看着左柔云。左柔云外表再冷静,内心也流露过一丝惶恐,“百蕊姑娘,这些都是薛哥哥亲口说的?” 百蕊叹了一口气,说:“左小姐,千真万确,且谷主还说……” “还说了什么?”左柔云追问着。 百蕊为难且有些难堪地,“这……” 左柔云安抚着她,“百蕊姑娘,你且说便是,我经受得住。”到底,她还是心存一抹希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从百蕊嘴里冒出来的话语是那样的残酷。 “谷主说,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左小姐玩得开心吧,可是你唯一不该动的人是之之。月迷谷不是你的安身之地,还是尽早去盛京吧,左相得知小姐身体好了以后,已经将小姐的画像递到了皇宫里去了呢。” “住嘴。”那一刻,美人的脸都显得那么的狰狞,像是恶鬼一样的邪恶。 百蕊只是蹙眉说:“左小姐,这是我家谷主的话,请您切莫将怒气放在我身上啊。” 百蕊怒而离开。 月安月柔两个婢子看着自家小姐,十分畏惧地,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而受了刺激的左柔云一脸不信,她疯了一样地念着:“不会,不会,他怎么会知道,月安,都是你——”她挥手就给月安一个巴掌,扇得月安倒在地上,月安哭着辩驳:“小姐,我没有。” 月柔也扶住了月安,“小姐,月安和奴婢对您忠心耿耿,此番行事更是隐秘,不过再隐秘,咱们也是在月迷谷中啊。” 左柔云闻言,忽而醒悟了一样,有些疯狂地推到了面前的茶盏,她本来就是个多想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怎么能不明白,她是被谁利用了一把,而薛素鸣对她的行为如此冷情,又怎么能让她不崩溃呢。 “薛素鸣,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吗?”她伏在案上哭了出来。可悲的是,到现在她还是不明白,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是用什么都换不回来的,比若说她的良心,习惯了黑心肠的人,又怎么可能像白莲花一样无邪,而碰巧的是,薛素鸣最厌恶的便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女子。 之之将房间锁了起来,她不吃不喝的,让两个哑女都很是担心又无奈,好几次想要破门而入。 春信摇了摇头,然后拍了一下觅雪,比划了几个手势,觅雪犹豫地比划着回复。然后两人都决定了,去找谷主,让谷主来解决。不然真的让谷主心尖尖上的人出了事,便是剥了她们俩的皮子都是于事无补的。 春信匆匆地赶到药庐,正在替病人看诊的薛素鸣看见她时,皱了皱眉头,然后对身边陪侍的人说了几句话,让他接着,才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