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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锦眼眸微眯,目露赞许:“果然,金先生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他不信,金舒也不信。 五石散只是五石散,虽然服用后会提神醒脑,会有短暂的体力抬升的效果。但是要靠着这个东西,让一个女人同两个男人抗衡,基本是不可能的。 “又不是仙丹,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金舒说。 这点,李锦也认同:“我倾向于他利用华夫人脾气暴躁,为人口碑极差这个特征,将整件事情推到华夫人身上,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从犯,能搏一线生机。” “当然了。”金舒补了一句,“只要对方死了,自己就是最后的赢家了。” 华夫人也好,张帅也罢。 对于没有子嗣的华大夫而言,只要能够将罪名推到对方身上,只要能活下来,就是盛州这间医馆,两个宅院的继承者。 “王爷一下午,听了两个不同版本的犯案流程。”金舒有些好奇,“比较信哪一个?” 李锦笑起,柔声道:“我信你。”他顿了顿,“也信云飞。” 回到盛州府衙后,李锦和看院子的两位老人面对面聊了几句。 那一夜,两个老人不是没听见任何动静,而是因为瞧见了华夫人来了,觉得动静大点很正常。 华大夫一家感情不合,在盛州人尽皆知,打了砸了都是家常便饭,两个老人心大,一开始真没当回事。 直到后面声音平息了,就更没在意,安心的一觉睡到了天亮。 根本没有人高声的喊快跑。 根本没有人喊出救命来。 一如李锦和金舒推断的那般,两个共犯,在互相推卸责任,互相指责,企图将对方送上断头台。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李锦在云建林厢房的院子里,看着金舒已经写好的案件纪要。 那上面,排除了两个嫌犯供述的,都不能合理成立的犯案过程。留下了云飞当时在现场,根据金舒验尸的结果,共同还原出的合理的案件推断。 排除所有的不合逻辑,剩下的那个,便是真相。 华夫人是真的花了银子,请了张帅,去帮忙教训华大夫,但华夫人也是真的,没有想要致他于死地。 张帅是真的准备只绑走华大夫,不伤他性命,但他也是真的在扭打中,怒火攻心,一时失控,将他杀死。 他们就是共犯,是合谋杀人的凶手。 李锦合上册子,抬眼瞧着金舒,笑起:“明日一早启程回京,先生准备一下。” 没等金舒回应,他笑意更深地补了一句:“中秋将至,上次先生还没说是要给谁人备礼。” 他上前一步:“明日路上时间充足,我同先生好好探讨一番。” 瞧着他灿若艳阳的笑容,金舒的眉毛一下就皱起来了,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不了,这多劳烦王爷,金舒受不起。” “先生这是哪里的话,你我共事一场,这点时间还是能为先生腾出来的。”他睨着金舒的额头,笑盈盈的伸出大拇指,熨平了她拧在一起的眉毛,“再说了,我六扇门的暗影出去送礼,送的不好,丢的可是整个六扇门的脸面。” “作为门主,岂能不给把个关?” 说完,李锦笑眯了眼,稍稍歪了下头。和蔼可亲,温柔儒雅的将“不许反驳”挂在了脸上。 金舒眼角抽了两下。 这个男人,她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起来,都不像是真心把关的样子。 从头到脚,都透着一副要亲自搅局的模样。 瞧着她憋屈的没话说,李锦十分满意,心情极佳,转身笑着往云建林的书房走去。 他背对着金舒,在迈过门槛的刹那,拇指不经意间,轻轻擦过自己的唇。 那天晚上,云建林在和李锦,讨论如何应对书房多出来的一本假受贿账目时,李锦面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消失。 看的云建林后背直发毛。 “这账目,从哪里找到的,就安安心心放回那里。”他说,“账目上有名有姓,劳烦云大人挨个上门收钱,打好收条。” 云建林懵了:“啊?” 还有这种cao作? 李锦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说:“比如这个叫常乐的,后面写的是白银两千两,云大人只管上门讨要,他若是不给,就给你打个欠条,若是给了,你给他个收条。” 他抬手,抿一口茶:“条子收好,收一笔,捐一笔到御史台救济赈灾去。” “然后,你在这个名字后面,打一个记号。”李锦说完,将手里的册子,推回了云建林的面前。 云建林思量了片刻:“妙啊!”他面露喜色,“一本受贿记录,转眼成了赈灾捐银的汇总了。” 李锦点头:“如此,刑部以此污蔑你之时,就是这本假账上的人,倾家荡产、出银子赈灾捐赠之日。” 也是户部尚书裴义德,这只太子的梅花枝,被李锦亲手掰断的时刻。 他端起茶盏,轻轻吹了一口浮沫。 第185章 功成之日,辞行之时 回京路上,平原开阔,沃野千里。 马车里面,四目相对,倍感尴尬。 “户部的裴义德,和刑部的许为友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闻言,金舒一愣。 李锦将一抹淡笑挂在面颊上,用扇柄撩开的了车帘一角。秋阳温柔如金灿的丝绸,眨眼在马车里落下璀璨的光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