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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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 什么时候来的? 他有一种与有荣焉的兴奋,为钟声晚,看看刚才人护着自家少爷的那个劲儿,有勇有谋气势又足,简直了。 六生甚至感叹,要是钟声晚早些出现就好了,和自家少爷订个娃娃亲也好啊。 如果那些年有钟声晚这样家世雄厚本身又聪慧的另一半护着,少爷怎么也不会过的那么辛苦。 贺应浓:“忙你的去。” 他晨起去爷爷的书房呆了一会儿,回卧室发现钟声晚已经起了,找下来...... 听了个全程。 六生:“那我去取衣服,您陪小少爷去看雪?” 话说完就直接去了。 回来带了两件羽绒服,还嘀咕:“少爷,您和小少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贺应浓接过衣服:“他是很好。” 比想象中更好。 好的地方太多,竟让人生出莫须有的惶恐,还有庆幸。 他拿着羽绒服下楼,就见那原本看着窗外雪景的少年回头,先是一楞,而后便露出甜蜜蜜的笑容:“老公!” 贺应浓知道这小孩是演的,毕竟这宅子大,暗处听的看的人不知有多少,秀恩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还是禁不住心神一晃。 他招招手,在钟声晚到自己身边了,抚了抚他的面颊。 至于李绘洁的事,没问,无所谓,李绘洁的狐假虎威只当不知道,算是偿还那点血rou之情。 但偿还的其实够多的了。 毕竟他本来也没欠什么,生他的时候又没问过,养他的是爷爷。 至于以后, 到底起了冲突,以后不会再无所谓。 贺应浓发现自己面临几乎所有男人都会面临的境况,媳妇和母亲要选哪个。 他不需要做选择。 因为选择什么,答案就在这里,带着光和热站在自己面前。 . 贺家老宅占地很广,别墅周围还有林子,在林子里沿小道踩着雪走,清冷又静谧,很多烦恼都似乎被无形的屏障隔开了。 钟声晚看身边的男人。 羽绒服不比西装显身形,但贺应浓腿长肩宽,穿着还是格外有型。 他有些犹豫。 犹豫要不要告诉贺应浓自己将李绘洁赶走的事,而且还赶的毫不客气,想想又算了,何必提这些不愉快的事。 如果贺应浓不知怎么知道了,来找他......那就认个错好了,毕竟确实是亲妈么。 钟声晚两辈子都没有mama,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老话说母子连心,那肯定是一种很坚实的情感。 他想,如果贺应浓原谅李绘洁,他能理解。 但改是不肯改的。 就不。 看不惯。 想着想着,钟声晚脚下一空,一个趔趄。 没摔倒。 被贺应浓拉住了,一脑袋砸在人胸口,攀着人肩膀才站稳。 贺应浓扶着钟声晚的腰,看钟声晚脚下,那里被积雪覆盖的时候看不出来,原来有个浅坑。 问钟声晚:“疼吗?” 钟声晚抻了抻脚,有点疼:“崴了一下,不过问题不大。” 他说问题不大,但贺应浓还是不放心,坚持不让钟声晚再多走一步路,只需要钟声晚选择背还是抱。 抱着看不见路。 钟声晚:“那还是背吧,我很重的。” 他们走的不快,但回头一望,回别墅的话居然有好一段路了。 贺应浓背过身弯腰:“上来。” 重什么重。 穿着羽绒服,那腰都快一把能攥过来。 钟声晚趴在贺应浓背上,出乎意料的稳当和舒服,除了演戏需要,还没人背过他呢。 他揽着贺应浓的脖子,时不时问一下累不累。 贺应浓说不累,还能抽空给他讲一些往事,爷爷带他来林子里跑步,看鸟,冬天还逮住过兔子。 钟声晚:“兔子呢?” 贺应浓:“烤着吃了。”其实没有,那只兔子在雪地里冻伤了,他找了个笼子养起来,养好就放走了。 到别墅,能看得见贺家其他人出来活动。 钟声晚凑到贺应浓耳朵边:“谢谢老公,老公辛苦了。” 贺应浓偏了下头,不过钟声晚在他背上,再偏头也看不见,他轻拍了下钟声晚的腿,算是回应。 钟声晚:“我下来吧。” 贺应浓没有答应,直接将人背上楼,也不在乎贺家人的打量和惊讶。 他自己也惊讶。 小时候的习惯会伴随终生,贺应浓在贺家人面前已经习惯了强势和冷漠,这样温情的样子,绝不会出现。 但现在好像没所谓。 因为背上的小孩儿不舒服,所以其他的东西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贺清海在客厅喝茶。 他记忆中父亲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在客厅喝茶,那在他看来是一家之主的象征,虽然贺家现在没有在他手里,但边边角角的慰藉,能有的还是要有。 看到贺应浓背着钟声晚回来,嘴里的茶水都忘了咽,咳的惊天动地。 在旁边玩手机的贺景兰吓了一跳,又迎上贺应浓冷飕飕的一瞥,赶紧给贺清海拍背,生怕贺应浓觉得吵。 看面红耳赤的贺清海,就觉得好丢人啊。 至于吗? 他早上都看到贺应浓给钟声晚穿羽绒服了,还弯腰拉拉链,背啊抱的,多正常。 很快,贺家家主对海城那位矜贵小少爷宠爱的不得了的事,就在北城流传开。 很多人不信。 又不是没见过贺应浓什么样,那是个冷心冷肺狠辣无常的人,喜欢一个人,怎么喜欢,还宠爱.......也太惊悚了。 觉得不惊悚的倒是有一个,宋家宋昆。 就是曾绑架钟声晚,结果被钟声晚砸破脑袋,后来又被找来的贺应浓一脚踹断两根肋骨,还扔到巷子里的那个宋昆。 宋昆在知道贺应浓带着钟声晚回来的消息后,连夜买机票飞去了国外。 没去f国那个伤心地。 跑的南边,听兄弟打电话吐槽北城最近的新鲜事,听到贺应浓和钟声晚感情好的事就不想再听了。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他都觉得浑身疼。 这辈子最好不要再碰面。 除了宋昆,还有邹家人也心惊胆战,因为有一笔大生意被贺家截胡了。 就李绘洁嫁过去的那个邹家。 这种大手笔,只有贺应浓做得到。 就质问李绘洁,虽然贺应浓不好惹,但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怎么你去一趟回来,人就突然这样了。 质问的还算温和,到底顾忌贺应浓的面子。 万一是误会呢。 但有一点很坚持,让李绘洁去问问贺应浓,到底怎么回事,毕竟也算是亲戚么。 李绘洁没想到钟声晚这么狠毒。 当然,她心里还留存着一点希冀,没准是巧合呢,过去那么多年,贺应浓虽然不搭理她,但也没有下手做过什么。 再说了,才一天,那么大笔生意说截胡就截胡,不太可能吧。 李绘洁不懂生意上的事,不知道对邹家来说很要紧的生意,在贺应浓那里,只是需要打个电话的事。 他联系不上贺应浓,找的六生。 六生告诉贺应浓,贺应浓答应见面,约在祭祖的前一天。 李绘洁见到贺应浓就觉得委屈,为那天钟声晚盛气凌人的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妈,我想你了来见见,他凭什么把我赶走......” 说到伤心处,眼泪都出来了。 早知道贺应浓如今会这么出息,她当初真不该嫌麻烦就不理会。 贺应浓站在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