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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一脸无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看我的眼睛,我没有说谎!” 谢兰舟眯着眼睛,表情危险:“不是你?那这间房里有鬼呗?” 夏稚看他眯眼的表情就明白了,心慌了,想把脚收回来,嘴里“好言相劝”:“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你最好放开我,咱俩公平公正地打一架。” 他被人控制住,身体前面是进口的大理石餐桌,一张桌子就有几百斤重,根本推不动,身后是价格不菲的实木黑色餐椅,用料十足不掺假,卖点就一个字,沉稳扎实。 谢兰舟突然伸出一根手指,笑了笑,夏稚立马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高喊道:“王八蛋,放开老子!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分钟之后,他喘着粗气瘫在椅子上,眼圈红红、眼角带泪,嘴里骂骂咧咧:“兔崽子!挠脚心?你丫还是小学生吧?!” 谢兰舟哼了一声,半分钟后,夏稚坚持不住,边笑边挣扎边求饶:“哥!哈哈哈哈哥!哈哈哈哈放开我!求、求你!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谢兰舟放开他,他立马从椅子上蹿起来,谢兰舟太了解他了,早有防备,从椅子另一侧跳出来,和他拉开距离。 两人中间隔着两米多长一米多宽的大餐桌,谢兰舟贱贱地挑衅夏稚:“诶,刚才还叫哥呢,现在就要打我?你还是人吗?而且明明你先招我的!否则你的脚怎么跑我手里来了?啊?你再叫我声哥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叫你奶奶个腿儿!”夏稚手一撑,直接坐在桌上翻了过去,伸手就抓谢兰舟,但只抓到个衣角,谢兰舟大笑着往客厅跑:“小瘸子,抓到我我就给你个奖励!” 两人从餐桌对峙转移战场,变成了沙发对峙。 夏稚好奇:“什么奖励?” 谢兰舟:“足底按摩一次。” “艹!”夏稚踩着沙发背跳到沙发后面抓他。 谢兰舟:“这么想要按摩吗?你直说,哥哥给你按个通透!” 夏稚怒道:“我要你大爷!” 谢兰舟:“不好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大爷,要哥哥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啊啊!我弄死你!”夏稚直接一个飞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深渊吓了一大跳,“喵呜”着跳开,远离战场。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扭打在一起,场面堪比核丨弹爆炸,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看似吓人,其实谁也没用拳头,夏稚骑在谢兰舟身上,想把他的手扭住,结果被他一掀,掉下沙发,刚要起来,谢兰舟一脚踩住他的膝盖,他倒吸一口气,没起来。 膝盖好疼! 谢兰舟也察觉到不对劲,眯眼一看,他膝盖上有一块红。 是刚才挣扎时磕在了餐桌的大理石台面下,看样子明天肯定会淤青。 “你怎么老受伤?”谢兰舟想查看他的膝盖。 夏稚:“还不是因为你!” “是你先踹我的。”谢兰舟嘴上跟他呛,但弯下腰用手揉了揉那里,“特别疼吗?” 夏稚腰腹收缩,猛然发力,想趁他不备袭击,被他反转过身,直接压在身下:“你能不能乖点?” 两人离得很近,谢兰舟的腿压着他的腿,手抓着他的手腕按在身侧,上半身也贴在一起。 那张经常出现在杂志、网络和秀场的俊脸就在自己脸侧,紧盯着他,大有“你再敢骂人我就要咬你耳朵”的意思。 夏稚就像被抓住了命运后颈的猫,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谢兰舟的目光从他额角滑到高挺的鼻梁、微翘的上唇、光洁白皙的下巴……在看到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才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夏稚却不敢看他,歪着头红着脸看地毯上的花纹。 怪异的沉默把这片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直到深渊炸着尾巴毛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水盆,把水弄洒了一地。 两人默契地分开,一个去收拾碗筷,一个去收拾深渊。 夏稚换上熨烫平整的长袖衬衫,照镜子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还是热的。 “怎么回事啊?”他自言自语,“我脸红什么?这种情况下,我不是该直接锁住他的腰腿进行反击吗?”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一定是太久没有去柔术道场,把这些地面技巧的肌rou记忆都忘了,看来很有必要恢复训练。 以前谢兰舟跟他打,两人的胜负率一半一半,偶尔谁状态好,连赢几场也有可能,但很快就会被对方扳回一局。 两人无论从力量、速度、技巧,都势均力敌。 夏稚整理好校服,也整理好心情,走出房间,谢兰舟背着书包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夏稚莫名又有点紧张,暗骂自己没用,语气自然地说:“下回一起去道场,再比一回!” “……”谢兰舟心想,我现在能打得过你吗?打得过我也不舍得用全力。哎,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摩托车回来了,夏稚又跃跃欲试起来,谢兰舟按住他:“等哪天去赛道练练再骑吧。”大排量的车型确实需要练习才能完美驾驭。 俩人走路上学,夏稚发现身后缀的人多了很多,他们加速后面的人也加速,外人看来简直像个街头暴走团。 谢兰舟好似没看见一样,撞他的肩膀:“你早上要跟我说什么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