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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世界的爸妈离婚了,都嫌弃我,我一个人勉勉强强死不了的活下去,长大了。 “后来我没有去像其他女孩一样追寻爱,我选择了给予,就像是在无数黑夜里我祈求的一样,希望遇到一个能够治愈我的人,把我从孤独黑夜里救出去。” “可是我等了好多好多年,那个人没有来。于是我就想着,那就让我成为那个人吧,我可以去成为别人的那个人。”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也慢慢止住了,这是她心里最深处埋*得最久的秘密,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现在也是因为对方是一只猫咪,她才能够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金日依然细细的舔着余芷的眼泪,似乎想要清除掉她的所有悲伤。 它不是一只普通猫咪,只是可惜它什么都不懂,理解不了余芷话里的意思。 余芷的情绪平复下来,抱着乖巧安静的金日没有说话。 她一个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窗外。 窗外的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视线昏暗一片,她没有起身开灯,坐在黑暗里像是融在了夜里一样,曾经无数个记不清的夜里,她也是这样。 人是什么时候感到孤独的呢,她不知道,只是在知道后每一刻都容易感到孤独。 只是这次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猫咪,猫咪窝在它的膝盖上,温暖极了。 它的眼睛在夜里,像是两盏灯一样会发着光,两盏翡翠铸成的灯驱散她的害怕。 余芷把猫咪抱起,一只手扶着它,一只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脖颈边,贪恋着那小小的温暖。 她侧头轻轻吻了吻猫咪的侧脸,声音柔和得像是这夜里酿就的月色:“这次谢谢你了,小猫咪。” 这次,金日没有再推开她,任由了她的动作。 猫咪国度有历来不知道多少年的约定,所有的猫,在成年后都会外出历险,经历一些事情得到一些感悟,而助于修行。 好像它的经历已经提前到来了,有一根无形的线,随着余芷的眼泪,串联到了它的身上来,二人连在了一起。 这世界上有无数的人类,也有无数跟余芷这样的美丽少女,但是因为她是她,所以她跟所有的其他人都区别开来了。 它听见身边的人幼稚的说:“我不喜欢孤独,如果你可以永远陪着我就好了。” 永远陪着她吗? * 夜很深了,在这个时间点,几乎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回到家,享受着家带来的安全感。 但是在这个时间,邵影才刚踏上回家的步伐。 他身形高大,因为拳场和车场的需要,他虽然是个少年,但是身形十分矫健,上面覆盖着一层极其有力的肌rou。 不同于常人的经历,过早的见识过人间的险恶: 无论是做妓的贫穷母亲,还是无情的有钱父亲,又或者麻木照料孩子的孤儿院工人,又或者有自己不幸却又给他造成不幸的聋哑照料人。 过往的所有人,都随着他的成长逐渐被抛却。 他心里在乎的只有余芷,那是他所有黑暗时光中唯一的光,那是在无数他熬不住哭泣的夜里,陪在他的人。 踏着月色,邵影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家的方向。因为对于他而言,有余芷的地方,就是家。 今天是拳场庆祝的日子,最近拳场的生意越来越火爆了,天爷赚得盆满钵满,他们这些跟着的人,自然有rou吃。 这场宴会天爷没有出席,邵影成了场上身份最大的人。 忽明忽暗的灯光放大人的阴暗情绪,迷人眼的各色酒水麻痹人的*自制,空中只有一种叫做迷醉的味道。 他身边聚拢了一群人,为着利益对他说着恭维的话,只求在他脑海中留个好印象。 他只觉得讽刺。 谁又能想到,当初贵族幼儿园里,谁都能踩一脚的弱小子,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一个对他不是太熟悉的人,为了讨好他,从场子外带了两个姑娘来。 或许是不知道他喜欢哪种类型的,所以一个娇娇媚媚。 撩人的眼线上扬,狐狸眼带着勾人的味道,殷红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一身清凉露出大半的胸和长腿。 另一个懵懵懂懂,是新进入这一行的。 黑亮的长直发,圆润的杏眼显得无辜,一张清纯的瓜子脸,就连说话都带着涉世未深的稚气。 这二人左右坐在邵影的身边,把邵影夹在中间。 带她们来的中年人只笑呵呵的抽着烟:“您随意。” 结果却发现场子突然冷了起来。 邵影不近女色是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比起那些一有起权势就精虫上脑的年轻人来,他在女色上几乎到了有些苛刻的程度。 邵影冷冷看了一眼左边的娇媚女,娇媚女立刻挤胸露沟,似乎勾起他的性|趣. 他又淡淡的扫了一眼右边的清纯meimei,她不做任何动作,只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开在黑暗中的小白花。 邵影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人都见多了,他自然看得出清纯妹无辜的眼底,藏得很深的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跟了他?然后一飞冲天?能入这行的人,哪里有单纯的,清纯不过是她的伪装。 这两人又和他的父母、院长、以及照料人有什么区别呢,无非多了一张美丽的外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