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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钱不高没关系,可以吃饱饭就可以了。” “谢谢楚公子楚夫人!” “恩人啊……” “活菩萨……” 姜繁夕挥手示意众人离开:“诸位先离开吧。” 眼见着灾民们一个个都走了,林无双担忧地问姜繁夕:“这……夕姐啊,你要是给他们介绍工作,岂不是要帮他们做担保?这要是谁闹了事情,你就得负责。” 管家闻言也点头:“有的灾民为了一口吃的,还杀了人。有的好事……做起来,顶着的压力也大。” “我同县太爷他们说好了,出了事我们一起承担。”姜繁夕说。 楚央道:“这件事不管不行,若是置之不理,他们都暴乱起来,那才可怕。” 以前也有过逃难的灾民被关在城门外,无人理会,最后那些灾民不但冲入城中,还处处劫掠,造成了不少伤亡。 林无双拍着胸口道:“夕姐,你放心,我一定和姐妹们做好工作,看管好那些人!” “嗯,我先去见个人。”姜繁夕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楚央与姜繁夕对视一眼,便知她想见谁,也上了马。 林无双道:“那我回去找大嘴了。” 花公子和花母见灾民们那么快被制住了,便想招呼着车夫离开。 “走吧。” 岂料,车夫没有动。 花母不耐烦掀开车帘:“让你走,怎么还不走?” 一掀开车帘,就对上了姜繁夕和楚央的脸。 吓得花母的手一抖。 “母亲,怎么?”花公子问。 外面传来了车夫惊恐的叫声。 紧接着花公子看到了答案,姜繁夕和楚央都挤进了马车。 马车宽敞,四个人坐在里面,不会觉得拥挤。 “看戏看得挺开心,是不是?”姜繁夕拎着花母的衣领。 “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不管是我们楚家的粮食被抢了,还是被烧了,粮食只会更紧缺,更方便你抬高米价。” 花母矢口否认:“不是……关我什么事?我就是路过看看……” “看看?”姜繁夕的手指在花母的身上连续点了好几下。 花母疼得浑身痉挛,她感觉身体好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叮咬过一样,处处刺痛。 “母亲……你快放开我母亲……”花公子仗着自己是男人,便朝着姜繁夕扑过去。 这是女尊男卑的位面,打男人是一件让人瞧不起的事。 花公子觉得姜繁夕为了女子的面子,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却忽略了楚央。 楚央把花公子拽回来,就往花公子的身上招呼。 “你还想碰小夕?”楚央的声音阴寒。 出离了愤怒了。 这花公子三番两次,想要勾引他的小夕。 勾引不成,还故意写信编故事,想要破坏他和小夕的感情。 太欠揍了。 花公子想惨叫,被楚央塞了块布在嘴里,叫都叫不出来。 让他努力维持大脑清醒,不晕倒的动力,在于他想看到姜繁夕嫌弃楚央的一面。 动手打人的男人,根本就嫁不出去! 哪里有点男人的样子? 一点都不端庄贤淑! “气出完了吗?出完了,我们就走。”姜繁夕问楚央。 楚央点头:“嗯,走吧。” 花公子把嘴里的布取下,泪眼朦胧地看着姜繁夕:“你……你怎么还不讨厌他?他打人!” 声音还带着哭腔,是女尊位面那些大女子主义的女子见了,会怜惜的腔调。 “那么有男子气概,我很喜欢。”姜繁夕说。 楚央牵起姜繁夕的手,一起下了马车。 车夫抱头缩在一角,只是悄悄偷看二人。 “小夕……还记得我们那日在河边救的人吗?”楚央问。 那男子可以男扮女装,在外闯荡,他觉得姜繁夕或许也欣赏那样的人。 “记得。”姜繁夕道,“但我觉得你比他更厉害,他男扮女装,是因为这个时代对男子有太多桎梏。可你从未想过要改装成女子的模样,你承受的压力只会比他更大。” 楚央的唇角弯了弯。 他虽不是一个虚荣到喜欢处处比较的人。 但,他希望自己在姜繁夕的心目中是最好的。 说来也是巧,姜繁夕和楚央回家便收到了一封信。 正好是那男扮女装之人写的,夫妻二人匆匆把信看完。 信件上,有提到上面派人下来治水的大概方向,让两人不要踩雷。 没说得特别明白,仅仅是提点罢了。 “县太爷也说了,皇上派了钦差过来处理此事。”姜繁夕说,“不仅要治水,还要治贪,堤坝被冲毁,除了水势巨大之外,还因为堤坝偷工减料了。” 次日,姜繁夕和楚央开始登记难民的资料,好帮他们分配工作。 楚家直接招了一部分人。 花家母子听说了这件事,蠢蠢欲动。 “真是蠢,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为什么要捐给别人?” 花母冷笑着,“那群灾民如同老鼠一般,都是脏东西。楚家请了他们帮忙,自寻死路吧。” 花公子说:“母亲,我们不如买通帮楚家做事的灾民,看看能不能把楚家的产品毁了。若是造成巨大损失,看楚家怎么捐款,那米也不敢捐,要低价卖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