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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路都给她堵死了,宋姮没办法,谁让她曾答应要随叫随到呢? 入夜后,宋姮抱着琴,从院子后方的桃花林的小径上穿过,一路抵达宋嘉言的沉雨院,院子里灯火通明,到门口之时,鸣筝将她请进去。 琴室内,宋嘉言盘腿坐在蒲团上,手里正拿着一卷书,他身上穿着宽大的道袍,乌发披散下来,只用丝带束住。 三足青花缠枝香炉内燃着细细的炉烟,青铜花树灯盏上灯火跳跃,暖黄的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之色。 低垂着眸子,长睫覆落,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打下淡淡的阴影,安静的像画中仙人。 宋姮缓步走过去,低低的叫了声:“哥哥。” 宋嘉言抬起眸子,仙人的眼睛里放出亮光来,他嘴角噙着笑道:“你来了,坐吧。” 宋姮在琴案后坐下,她放下手里的琴,问他:“哥哥想听什么?” 宋嘉言道:“玉弦大师的琴谱上有一曲《空谷鸟鸣》你奏来给我听听。” 宋姮觉得他是故意为难她,挑什么曲子不好,偏挑最难的让她奏。 宋姮道:“哥哥,这首曲子姮儿奏起来有些生涩,换一曲如何?” 宋嘉言道:“没关系,你尽管奏,若有误,哥哥来替你纠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宋姮不知他这是什么恶趣味,尽喜欢听奏的不好的曲子,既然他没意见,宋姮便开始弹奏了,纤纤素手抚过琴弦,带来一阵空灵的琴音。 这首曲子,琴音以灵动婉转为妙,要如鸟语一般轻快活泼。 开头宋姮还是弹的不错的,到中间就错了几个音。 宋嘉言长眉一挑,他放下手里的书卷,站起身来,须臾,便绕到宋姮的身后,他在她身后坐下,双手向前将她拢在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上宋姮的手指。 宋姮的手指颤了一下,在她又要出错的时候,宋嘉言握住她纤细的指尖将她的动作纠正过来。 如此弹奏了一遍,宋姮将错音全部纠正过来了,宋嘉言的放开她的手,改成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再来一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姮耳侧,她粉嫩的耳垂rou眼可见的变红。 好在宋姮并非头一回被宋嘉言抱在怀里,她还算镇定,很快她又重新进入节奏,经宋嘉言指点之后,她一开始,弹奏的格外顺利。 若不是宋嘉言在身后轻轻的蹭着她的脖颈,用guntang的嘴唇在上面烙下点点痕迹,她中间几乎不会出任何差错。 宋姮在他的干扰下分了神,弹错了一个音,身后传来宋嘉言低低的笑声,他道“错了,要罚。” 直到宋姮的抹胸束带被扯开,她才知道宋嘉言说的惩罚是什么。 宋姮弹不下去了,指尖动作一顿,声音发软:“兄长,不要这样,你说过不强迫我。” 他怎么能出尔反尔,自己信誓旦旦言犹在耳,如今又来欺负她,简直可恶。 宋嘉言动作不停,指尖轻轻掐弄,他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道:“晚晚嘴里说不愿,身子却很喜欢哥哥碰触,不是么?你总不能让哥哥连口汤都不喝,哥哥这样干瞪眼看着,可是会憋疯的。” 在月城那回之后,宋嘉言反复揣摩过宋姮的心思,他发现她其实并不讨厌与他亲近,只是不愿她与他的这份关系公之于众,她这敏感的身子甚至很喜欢他,稍稍一弄便软的不行。 他的话说完,宋姮的脸红的要滴血,她从来都不知道宋嘉言竟然是这般不要脸。 她不知该如何反驳,宋嘉言说的没错,她的身子的确……很喜欢他,她也怕宋嘉言发疯,不管不顾把一切都抖出来,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只要他不到最后一步,她也只能忍了。 宋嘉言见她放弃挣扎,很好,他喜欢她这样乖顺的样子。 他哑声道:“继续弹。” 宋姮贝齿轻咬红唇,无力的指尖在琴弦上挑动,她根本弹不好,动手便出错,可每回出错,都会引来宋嘉言更恶劣的惩罚。 这一曲弹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结束了,而宋姮也瘫软在宋嘉言的怀里。 她眸光涣散的看着他,他拿出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舔完,他勾着绯红的薄唇,凤眼流光溢彩,笑的像个妖孽一般,他低低道:“姮儿真甜。” 宋姮羞愤欲死,三个月……她忍他三个月。 待宋嘉言慢吞吞的替她穿好衣裳,已经是三更了,她起身往外走,脚底无力,才走了几步便扶着香几停下来。 宋嘉言看到她扭着细腰,身躯软的像没骨头似的,浑身绵软,这个样子怕是走不到绛雪院。 他看在眼里,心头又是一阵火热,他恨不得将她留在沉雨院,天天按在床上算了。 不过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哪怕他很想,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机。 他起身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道:“哥哥送你回去。” 宋姮不答应:“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宋嘉言笑道:“夜半三更,都睡了,谁会在外头乱晃。” 果然如宋嘉言所说,走了一路都没看到人。 到了绛雪院内,宋嘉言将她放在床榻上,见宋姮不想他待的太久,亲了亲她便走了。 宋姮感觉身下有些湿黏,便让画眉,春莺准备热水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