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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头就往家里跑,苏琅轻都来不及出声。 阿姨腿脚麻利,一来一回不到一分钟,给程既简递了一袋绿皮橘子,有五六个。 结果刚上了车,程既简就开始剥橘子了。 苏琅轻瞟了他手里的橘子一眼,是有多喜欢啊…… 程既简咽下一片酸橘,眉头都不皱一下。 苏琅轻咂咂嘴,感觉自己的牙根和两腮泛开一阵酸麻。 回去还是走来时的路,雨小了不少,车开得也快,但耐不住高速上堵了车,一路走走停停,原定四个小时的车程,生生延迟了两个钟。 到了市里,已经接近下午两点多钟,中间堵在高速路段也没能下来吃顿饭。 所以一下高速,程既简就准备先找个饭店裹腹。 车往梅园方向开。 梅园是市内一家高级餐馆,成立至今也有60个年头了,从一个主家宴的小餐馆慢慢做大做强,如今占地有700多平方米。 光是那道门槛,就拦住了大部分人的脚步。 梅园的建筑颇有江南庭院的风格,曲径通幽,植了一溜的湘妃竹,有山有水。 所谓山水有相逢,来者皆是客。 苏琅轻跟着走没多久,隔着一面湖,遥遥看见个戏台子,简雅古朴,顿时就觉得亲切,唇边弯起了一抹笑。 冷不丁听见一声低问,诱哄一般:“这么喜欢?要不要试试?” 苏琅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可能是他的话音给人暧昧的错觉,她回过头,视线往上,只见程既简眼神示意着远处的戏台子。 “我说那个。” 苏琅轻说:“没有。” “什么没有?” “我没有想要去试试。”她想一想,闲聊一般说:“我们昆剧院有规定,不能随意登台,登台要收费的。” 程既简听了调侃她一句;“是么?看你这姿态,票价还挺贵?” 苏琅轻看他一眼,没理会他的揶揄, 他又说:“如果请你给我唱一段,怎么收费?” 她谨慎之余,带点礼貌和客气,“你要是感兴趣,哪天我们昆剧院有演出,我给你张戏票。” 程既简问:“请你单独唱呢?” 苏琅轻说:“我们目前没有这样的项目。” 程既简听得好笑:“要不要这么小气?那天你哭着求我送你一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跟我把账算这么清?” 苏琅轻惊了,“我哪有哭着求你啊?” 程既简又存心调侃,“哦,是了,你是先求着我帮忙,转头又要跟我收费。” 苏琅轻小声:“喂——” 她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一路说着话,就被领进了雅间,经理亲自来接待,一进来就热情地招呼一声:“程老板,可有日子没来了。” 程既简淡笑着搭腔:“忙,睡觉都没时间,哪顾得上吃饭。” “程老板”这个称呼,让苏琅轻觉得挺意外。 原来程既简还真的涉足了生意场,既拍电影又做生意,这本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当着导演的同时,却被人称呼为老板。 看来程老板这生意搞得挺大。 后来某一天,程既简煞有介事地告诉她:我做人比较贪心,搞艺术也想搞投资,理想和世俗我都要。 但是苏琅轻发现他也不是贪心,只是有些人用尽一生,在一件事上面追求极致,而有的人,在极致里追求两种人生。 经理和他寒暄了几句才问:“程老板来点什么?” 程既简也没看菜肴本,直接说:“先来两碗粥。” 经理说:“成,鸳鸯鸡丝粥。” 程既简点完这一道,把菜肴本递给了苏琅轻,“想吃什么?” 苏琅轻没接,谨慎地说:“我吃东西随意,有什么吃什么,不用给我看了。” 程既简闻言,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莫名就轻笑一下,接着随意点了几样了事。 所谓鸳鸯鸡丝粥,就是用文火熬制鸡rou,直至烂成稠蓉状,再调入蔬菜汁,按严格比例分别融入粥中,做成白绿相间的太极图。 这道菜,清爽适口,又鲜又香。 正适合坐了五六个小时候车程,需要清淡适胃的几个人。 用完餐是下午3点多钟,程既简把苏琅轻送回她的住处。 苏琅轻住的小区半新不旧,多是一些家庭式的住户,这里绿化做得不错,门口设有警卫室,没有登记的车辆进不去,所以车只停在小区门口。 程既简说:“你哥那边,我会托朋友去查一查,有消息了通知你。” 苏琅轻没想请他帮忙,所以听见这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愣了一会子才干巴巴一句:“好,谢谢。” 说完觉得不够真诚,所以又添了一句:“这一路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程既简似乎不那么在意,随口应了一声,又说:“等我电话。” 苏琅轻点点头,推开车门说:“那我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她下了车,看着车从眼皮底下划走了。 离开几天,又连日下雨,现在整个屋内又潮又闷。苏琅轻先去开阳台的推拉门,再去开窗户,让室外的新鲜空气流进来。 苏琅轻花了一下午时间,收拾了整间屋子,最后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准备将程既简的联系方式存进通讯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