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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锦鲤妃 第69节

    只不过,年侧福晋此胎是头胎,生的功夫难免要略长一些。年侧福晋此时产*道尚未完全打开,还不到用力的时候。

    年侧福晋即便觉得疼的时候,也最好忍耐着些,以免哭得没了力气,一会儿到了真正生孩子的时候,反而使不出劲儿来了!”

    年若兰点了点头,乖巧听话的模样儿令两位接生嬷嬷惊讶不已。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镇定听话的产妇呢!

    她们刚才为年侧福晋检查的时候,便已经发现年侧福晋的产道微微打开了一些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年侧福晋应该已经觉得很疼了才是。

    往常她们接生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产道才略微打开一点儿的妇人便哭闹不止的,甚至还有急脾气的妇人大骂夫君的,可是,年侧福晋生的这样娇娇弱弱的模样儿,没想到她却能忍着疼痛,不哭不闹也不叫,可真是让人心疼呢!

    另一位接生嬷嬷也笑着向年若兰建议道:“这会子您能睡便睡,倘若您觉得饿了,也可以服用一些鸡汤、补品,等到一会儿生孩子的时候,也能有更多的力气,生的才会更加容易一些呐。”

    秋燕关切的望着年若兰,连忙问道:“主子今晚早早便睡了,连晚膳都未曾用过,这会子应该也饿了吧?主子想要吃些什么?奴婢这便去为主子准备去。”

    年若兰此时倒并不觉得饿,但想到接生嬷嬷说若是她吃些东西,一会儿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更有力气,才能生的更快更顺利,这才决定要吃一些东西补补体力。

    年若兰侧头想了想,便对秋燕道:“你去为我取些燕窝粥和乌鸡汤来吧,其他倒也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秋燕吩咐夏荷及羽青好生伺候年若兰,自己连忙按照年若兰的吩咐去为她准备燕窝粥和乌鸡汤去了。

    此时,胤禛已经命侍卫将刘太医请到了藕香苑,自己也遵照对年若兰的承诺,一直守在产房外陪伴着年若兰。

    自从离开产房之后,胤禛便觉得心里十分不安,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儿。

    胤禛此时心烦意乱,竟然一时没有想明白究竟有何处不对劲儿,直到看见秋燕从产房出来,胤禛才猛然想起他为何会觉得不对劲儿了。

    自从他将年若兰送进产房之后,产房之中便一直非常安静,竟然连一声哭喊叫嚷之声都没有,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些。

    胤禛拦下秋燕,皱着眉头询问道:“年侧福晋此时可好?你不在产房之中好生伺候年侧福晋,这时候出来做什么?”

    秋燕连忙恭敬的向胤禛回禀道:“回王爷的话,主子一切安好。只不过,主子这会子觉得有些饿了,想要喝燕窝粥和乌鸡汤呢!

    因而,奴婢这才打算去厨房为主子张罗这两样吃的东西。接生嬷嬷说主子若是能吃些东西,等一会儿生孩子的时候才能更有力气。”

    胤禛连忙转头对站在他身旁的苏培盛吩咐道:“你可听清楚了?若是听清楚了,还不赶快去厨房为年侧福晋张罗这两样东西去?

    你去将王大厨和李大厨叫醒,让他们分别为年侧福晋将燕窝粥和乌鸡汤做好,而后将这两样儿吃的尽快送过来给年侧福晋补充体力?”

    苏培盛连忙按照胤禛的吩咐,亲自去厨房为年若兰准备她想吃的燕窝粥和乌鸡汤,胤禛叮嘱秋燕要好生伺候年若兰以后,便命她回产房照顾年若兰去了。

    苏培盛大半夜亲自去厨房为年若兰张罗燕窝粥和乌鸡汤,胤禛又派遣王府侍卫将刘太医请到了藕香苑,因此,年侧福晋即将产子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王府。

    福晋乌拉那拉氏这几日有些失眠,此时仍然尚未入睡,听闻年若兰已经进了产房之后,福晋便决定亲自去一趟藕香苑,看看平日里最爱恃宠生娇的年若兰生孩子的时候会是何种娇气的模样儿。

    由于李侧福晋此时睡的正香,又一向起床气大得很,平常最是厌恶有人打扰她睡觉,因而,服侍李氏的奴婢们根本没敢因为年侧福晋生产一事而打扰她的清梦,生怕李氏被吵醒之后会责罚她们。

    庶福晋钮钴禄氏特意吩咐伺候她的奴婢们无论年侧福晋何时产子,都要立即向她禀告此事,当钮钴禄氏被丫鬟唤醒,知道年若兰已经被送进产房之后,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冷笑。

    想当初她生弘历的时候,便是年若兰在外面对王爷说什么哭喊叫嚷于产子不利,王爷还让福晋去产房提醒她不要将力气花费在哭喊叫嚷上,以免生孩子的时候没了力气。

    等一会儿她倒是要好好的看一看,难道年若兰在生孩子的时侯能做到不哭一下、不喊一声么?以她娇娇弱弱的模样儿,这会子怕是疼得连嗓子都要喊哑了吧!

    年氏这个无耻的贱人竟然当初敢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在王爷和福晋面前令她难堪,她今日一定要好好的报了这个仇,出一口心头的恶气。况且,她也很想看一看她之前花费心思布了这么久的局,今日会收到什么样的成果!

    宋格格自从爱女夭折之后,每晚都会睡不踏实,当她听闻年若兰已经被送进产房以后,虽然心中担心,却没有亲自去藕香苑看望。

    宋格格的婢女不明就里,好奇的询问宋格格为何不亲自过去看看,也可以在王爷和福晋的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也可以令年侧福晋对她另眼相看,但宋格格却道她近来染了风寒,一直未曾痊愈,倘若此时贸然去藕香苑,将病气过给了旁人,反倒容易招人话柄、落人口实。若是之后年侧福晋和刚出生的孩子也染了风寒,那她便更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况且,宋格格十分清楚刚刚产子的妇人和刚出生的婴儿有多么虚弱,很容易染病,她不希望年侧福晋和她的孩子因为她而她染上风寒,否则,她会一辈子良心难安的。

    耿格格倒是真心为年若兰担心,又听闻福晋乌拉那拉氏和庶福晋钮钴禄氏都去了藕香苑,便连忙吩咐婢女伺候她换了一件半新不旧的浅粉色旗装,匆匆忙忙的向藕香苑赶去。

    瓜尔佳格格虽然住的离藕香苑最近,但她听了丫鬟的回禀之后,不过说了一声“知道了”,而后便继续睡觉去了,压根儿没有兴起去藕香苑的念头。

    在瓜尔佳格格看来,此时王爷必定亲自守在产房外面陪着年侧福晋,想来王爷根本不愿看到后院之中的其他女人过去凑热闹吧!她又何必巴巴的去凑这个没趣儿,倒不如好好的睡自己的养颜觉更好些呢!

    王府之中的几个侍妾一向为福晋马首是瞻,听闻福晋去了藕香苑,也便连忙收拾妥当赶了过去。

    胤禛在产房外等得心烦气躁,见了福晋乌拉那拉氏、庶福晋钮钴禄氏和几个侍妾纷纷来了藕香苑,不但没有半分高兴,而且越发拧紧了眉头,觉得十分厌烦。

    福晋见胤禛只在寝衣外面披了一件斗篷便一直守在产房外面陪着年若兰,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但福晋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浅笑,体贴的对胤禛道:

    “王爷,妾身知道您担心年meimei,可是,年meimei是头一次生产,想来还要等很久才能生下孩子的。王爷与其在这守着,还不如回去接着睡一会儿,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王爷还要进宫去参加朝会呢!

    这里有妾身为王爷守着年meimei便好了!等年meimei生下孩子以后,妾身一定命人立即将好消息禀告给王爷知晓的。”

    胤禛却皱着眉头对福晋道:“我明日休沐,不必进宫参加朝会。若兰身子弱,我还是在此处陪着她更放心一些。”

    福晋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当着钮钴禄氏和一众侍妾的面对她如此不客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僵,勉强笑道:“既然如此,妾身在此陪着王爷一起等着年meimei的好消息。”

    福晋心里有气,自然不敢对胤禛发火,便转头斥责青砚与采薇道:“你们两个奴婢会不会伺候,怎么能让王爷只穿一件寝衣便站在院子里吹冷风?也不知道伺候王爷更衣!倘若王爷染了风寒,你们该当何罪?”

    胤禛见福晋在此时还厉声斥责婢女,不禁觉得福晋此举不合时宜,当即便皱着眉头对福晋道:“是本王此时没有心情更衣,关青砚和采薇什么事?福晋要管教婢女什么时候管不得,也不该在此时此地吵闹!”

    福晋听了胤禛的话,险些没有呕出一口血来。

    她身为雍亲王嫡福晋,辛苦打理雍亲王府多年,王府后院里的女人们和所有的奴才和奴婢,哪个人的命不是捏在她的手里的?她想要谁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从前王爷根本不会插手这些琐事,可是,如今她只不过在年氏的产房外管教了两个奴婢几句话而已,王爷便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她几句,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显然在王爷的心里,她这位嫡福晋根本比不上那个刚刚嫁进王府一年的年侧福晋重要!

    眼见福晋被胤禛教训得下不来台,庶福晋钮钴禄氏连忙为福晋说话道:“请王爷息怒,福晋之所以会教训青砚与采薇这两个奴婢,也是因为担心王爷的身子才会如此。

    不知年侧福晋进去多久了?产房之中为何如此安静,莫非年侧福晋进去得太早了,如今还不到生产的时候?”

    她才不信娇滴滴的年若兰可以忍住产子之时的疼痛,一声哭喊叫嚷都没有呢!如今产房之中如此安静,年若兰不会是已经体力不支的昏过去了吧?

    耿格格也觉得产房之中如此安静非常奇怪,好奇的猜测道:“年侧福晋会不会已经睡着了呢?婢妾记得当日婢妾在生五阿哥的时候,之前便有一次几次肚子疼的症状,看起来好像快要生产的模样儿,可是等一会儿之后,肚子便又不疼了。”

    恰在此时,苏培盛拎着食盒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胤禛打开食盒看了一眼,便立即吩咐采薇将年若兰想吃的燕窝粥和乌鸡汤送进了产房。

    钮钴禄氏好奇的问道:“这燕窝粥和乌鸡汤都是要送进产房给年侧福晋吃的吗?想不到年侧福晋这会子竟然还想着吃东西?妾身记得当初妾身生弘历的时候,可是疼得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呢!妾身真是羡慕年侧福晋,这个时候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

    产房之中,年若兰其实却并不像钮钴禄氏说的那样有那么好的胃口,看着秋燕和夏荷端到她面前的燕窝粥和乌鸡汤,年若兰其实一口也不想吃。

    可是,年若兰想到接生嬷嬷说吃了东西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更有力气,为了能够平安顺利的将她的宝贝女儿生下来,年若兰这才趁着阵痛的间歇硬逼着自己喝了小半碗燕窝粥与多半碗乌鸡汤。

    这会子年若兰觉得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而且阵痛的间歇也越来越短,可是,接生嬷嬷们为她检查以后,皆告诉她还不到用力的时候,让她再忍耐一会儿,还叮嘱她最好不要在此时哭喊,以免用尽了力气,等会儿该用力生孩子的时候反而使不出力气了。

    年若兰此时忽然明白了何为为母则刚这个道理,如今她只想要将女儿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倘若她不哭不叫便能换来女儿的平安出生,即便再难她也一定可以做得到!

    采薇刚从产房之中出来,便被胤禛唤了过去。胤禛见产房之中一直如此安静,心中不由得越发不安,刚将采薇唤到跟前,便着急的问道:“年侧福晋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是腹痛得厉害?为何产房之中如此安静?又听不见一点她的哭声?”

    福晋乌拉那拉氏与庶福晋钮钴禄氏等人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连忙围了过来,伸长了耳朵听着采薇的回答。

    采薇连忙恭敬的向胤禛禀告道:“回王爷的话,年侧福晋目前一切安好,接生嬷嬷们说年侧福晋的胎位很正,一定可以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的。

    只不过,接生嬷嬷说现在还不到用力的时候,所以劝年侧福晋最好可以忍着疼痛,不要哭喊叫嚷,以免到该用力的时候反而没了力气。

    因此,年侧福晋虽然这会子疼得厉害,却一直按照接生嬷嬷的话咬牙忍着,愣是没有哭叫过一声呢,就连接生嬷嬷们都说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毅力的女子,口口声声的夸赞年侧福晋了不起呢!”

    胤禛听到此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顿时显出心疼的神色,一直留心着胤禛脸色的福晋和钮钴禄氏自然将胤禛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仿佛打翻了调味瓶,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福晋看了钮钴禄氏一眼,当即便浅笑道:“想不到年meimei竟然这样坚强勇敢,有如此毅力,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只不过,妾身记得当初钮钴禄meimei在生弘历的时候,在妾身按照王爷的叮嘱进产房提点她之后,她也一直按照王爷的话,没有哭喊叫嚷一声,才为王爷生下了弘历这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呢!”

    耿格格在一旁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年侧福晋和钮钴禄jiejie都好厉害,生孩子那么疼都能够咬牙忍着不哭不叫,婢妾就不行了,婢妾当日生弘昼的时候,哭叫的嗓子都哑了!现在想想可真是太丢人……”

    福晋浅笑着安慰耿格格道:“这女子产子哪有不疼的?只要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便已经很好了,至于哭喊叫嚷几声又有什么打紧?倘若从头至尾一声也不哭不叫,反而……反而更加令人担心呢!”

    胤禛心机深沉,自然听出了福晋言语之间的暗示,当即便拧紧了眉头,沉声道:“夜半三经,你们也不要都守在这里了,回去休息吧。”

    由于胤禛的脸色阴沉得吓人,顿时将这些后院中的女人们吓得不轻,即使福晋和钮钴禄氏很想继续留在此处,也不敢违背胤禛的命令,只能纷纷向胤禛行礼告退。

    终于将后院里的女人们打发走了以后,胤禛方才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了一些。

    胤禛很早之前便知道自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对女人一向没有什么耐心,可是,他却唯独放不下年若兰这个女人,不但每天都想看见她,尤其还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如今眼见年若兰在产房之中受苦,他又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外面等候,这令胤禛不禁越发心烦气躁。

    胤禛心中甚至闪过了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倘若可以的话,他倒是宁愿代自己替年若兰生孩子!毕竟,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说也比一个娇弱的女子抗折腾!

    此时此刻,产房之中的年若兰觉得每时每刻都如此难熬,虽然她没有哭出声来,但脸上却早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了满脸的眼泪,为了忍着不叫出声来,将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

    接生嬷嬷见年若兰疼得如此厉害,连忙又为她检查了一次,而后便惊喜的对她道:“奴婢恭喜年侧福晋,您再感到腹痛的时候便可以用力了!您的胎位很正,您只要按照奴婢所说的方法用力,很快便可以生下小阿哥了!”

    年若兰咬牙撑过了一阵绵长的阵痛,特意对接生嬷嬷解释道:“不是小阿哥!是小格格!”

    两位接生嬷嬷闻言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皆惊讶不已。

    这天下间的妇人无论是正妻还是妾室,哪一个不想为夫君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的?可是,这位美得像天仙儿似的年侧福晋竟然偏偏盼着生一个女儿,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这两位接生嬷嬷虽然心中不解,但却都是会说话的人,连忙笑着对年若兰道:“年侧福晋一看便是有福之人,一定可以心想事成,得一个漂亮乖巧的小格格的!”

    两位接生嬷嬷虽然不停的安慰着年若兰,其实心中却觉得年若兰是头一次生产,想必还要过好些时候才能生下孩子,却没想到年若兰果真是个有福之人,竟然只用力的几次,孩子便露了头。

    接生嬷嬷连忙用手托着孩子的头,同时告诉年若兰此时千万不要再用力了,而且万不可深呼吸,只能小口呼气,否则,孩子若是滑出来的太快,会容易伤到她的身子。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接生嬷嬷惊喜的向年若兰贺喜道:“奴婢恭喜年侧福晋得偿所愿,年侧福晋为王爷生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小格格!”

    “小格格的眼睛简直与王爷的眼睛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其余的地方却又像极了年侧福晋,一看便是个美人坯子!小格格长大之后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了!”

    年若兰听闻小格格生的健康漂亮,方才放下心来,连忙撑着身子催促接生嬷嬷道:“快将小格格抱过来给我看看!”

    接生嬷嬷见年若兰撑着身子要起来,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对年若兰道:“诶呀!年侧福晋,您才刚刚生下孩子,应该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可不能乱动的!”

    “年侧福晋您不要着急,等奴婢们将小格格清洗干净抱好之后,便会抱过来给您看的!”

    秋燕用锦帕细心的为年若兰擦着脸上的汗水,红着眼睛心疼的感叹道:“主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苦,奴婢看着都觉得心疼不已呢!”

    夏荷也哽咽道:“奴婢第一次看见主子流了这么多血,若是奴婢能替主子受这些苦就好了!”

    羽青为年若兰诊脉之后,见年若兰脉象平和,心里的一块大石方才落了地,连忙拍了拍秋燕与夏荷的肩膀,笑着劝解道:“你们两个不要这样,如今主子平安顺利的生下了小格格,且母女均安,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应该恭喜主子才是!”

    秋燕与夏荷觉得羽青说的很有道理,连忙打起精神也像羽青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开心的事情哄年若兰开心,将方才的种种担忧与害怕皆压在了心底。

    恰在此时,接生嬷嬷已经将小格格收拾妥当,抱到了年若兰的面前给她看,年若兰侧头望着小格格,只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看怎么漂亮可爱!

    年若兰用手轻轻摸了摸小格格粉嫩嫩的小脸蛋儿,惊讶的感叹道:“刚刚出生的婴儿皮肤都是这般细嫩吗?我的女儿怎么生的这么好看呢?郑嬷嬷和李嬷嬷还说刚出生的婴孩儿都皱皱巴巴的,像小猴子一样不好看,如今看来,她们说的也不对嘛!”

    两位接生嬷嬷笑着在一旁附和道:“年侧福晋,奴婢们也曾经接生过许多孩子,的确大多数刚刚出生的婴孩儿都是皱皱巴巴的模样儿,有的甚至又黑又瘦,像一只小猴子似的,怎么也与漂亮二字不沾边的!”

    “奴婢还是第一次看见像小格格这样白皙漂亮的婴孩儿呢!可见,小格格被年侧福晋养得极好,不仅继承了年侧福晋出众的美貌,还被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您看她的耳垂又大又厚,一看便是有福之人呢!”

    年若兰虽然明知两位接生嬷嬷多半是故意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她开心的,却依旧听的心花怒放,当即便吩咐秋燕包了两个丰厚的红包打赏了两位接生嬷嬷。

    两位接生嬷嬷没想到他们会在年侧福晋这里便每人领了一个丰厚的大红包,顿时又惊又喜,连忙笑着跪在地上向年若兰磕头,谢过了年若兰的赏赐。

    一直守在产房外面的胤禛听见了婴儿的啼哭,顿时心中一喜,却左等右等也不见接生嬷嬷将小格格抱出来给他看,不由得又胡思乱想起来。

    采薇见胤禛如此不安,连忙劝解道:“王爷,您不要着急,等接生嬷嬷将小格格收拾妥当之后便会抱出来给您看了!”

    青砚也笑着对胤禛道:“奴婢知道王爷在为年侧福晋担心,但如今小格格已经平安出生了,想来年侧福晋也一定平安无恙的,否则,秋燕、夏荷她们早就出来向王爷禀报了!”

    胤禛听了青砚和采薇的话,方才略微放心了一些。

    是了,倘若年若兰有什么危险或意外,接生嬷嬷和那些奴婢们不敢隐瞒不报,既然产房之中一直风平浪静,便足以说明年若兰此时定然平安无恙。

    他原本早就应该想明白这些事情的,都是因为他太过在意年若兰的缘故,因此才会关心则乱,反倒要让青砚和采薇提醒他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