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没这么容易被玩坏(绳缚|乳钉|调教)
春天已经来了。 相传罗马皇帝设立情人节是为了纪念自己在2月14日救了一对因违反恋爱结婚禁令而要被处死的恋人。一个月后,也就是3月14日,这对情侣宣誓至死不渝,后来便成为白色情人节,开始流传到其他国家。 祝栖迟弹了弹平板电脑的屏幕,将这条百度百科复制粘贴到简讯上,又编辑了一句话,发送给颜西柳。 「情人节那天救了你,老板回礼可不能小气。」 颜总裁大概在开会,过了十分钟才回复: 「想要什么。」 祝栖迟身体一歪,倒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 「想要一只发情的贱狗。」 「想当贱狗的主人。」 「想把贱狗cao烂。」 颜西柳按灭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无边地狱里挣出来,不择手段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就是誓死不再做娼妓和狗才会做的事。 走光了人的会议室很空旷,天花板有暖气缓缓吹出,在此时显得十分多余。 因为男人浑身上下热得要命。 颜西柳扯松领带,又咽了口唾液,手指不太灵活地点开某个大型情趣网站。 最近的线下店离公司一个半小时车程。颜西柳想了想,拿起车钥匙,准备提前下班。 ****** 天色渐深,新来的阿姨下班前按时摆好了饭菜,本应准点到家的主人却还没有进门。 祝栖迟没什么胃口。厅里电视开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换台,最后定格在喧闹的明星综艺上。 两眼无神,大脑放空,不知过去多久,玄关处才传来指纹锁的欢迎声。 女人的眸子一瞬间被点亮了,像刚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似的,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趿拉着拖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的鞋架上等待。 回来的颜西柳好像和出门前并无什么不同。黑风衣还是那件黑风衣,西裤也只多了一些褶皱,但祝栖迟眼尖地发现他西装下的衬衫由白色变成了略带sao气的酒红,点缀着嬉皮士风格的黑条纹,与装饰礼物的包装纸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额前垂着几缕湿润的发丝,好像已经提前洗过澡了,松香气混进了很好闻的古龙水。祝栖迟鼻子动了动,嗅到一抹混合着天竺葵的麝香味。 男人苍白的脸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色,光是弯腰脱鞋这个动作,他好似都做得有些费力,身体一晃,就要向前栽倒。 祝栖迟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他,男人却顺势揽过她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她的指尖触到丝绸衬衫就察觉到不对:下面仿佛有些粗糙的东西,隔着衣服,硌着她的手指。 “主人。” 颜西柳开口。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桃花眼潋滟如浓酒,舌头粗鲁地舔舐着祝栖迟的手腕,呼吸热烫得吓人:“主人……想不想看看贱狗湿成了什么样?” “贱狗发情了,”颜西柳冲她耳语,“贱狗想被主人cao烂。” ****** 祝栖迟在卧室里仔细地拆开自己的礼物。 木质的辛香和麝香交缠相错,让人联想到热带雨林的风情万种。颜西柳真的发情了,内服外用的催情药被他毫不客气地加大加量,进门的时药效完美地发挥到巅峰。 催情药稍稍破坏了礼物香气的和谐,但祝栖迟宽容地表示不在意。 酒红衬衫下面藏的是小指粗细的红麻绳编出的龟甲缚。 颜总白如冷玉的肌肤已经被摩擦出一道又一道鲜红如血的痕迹,完好的那粒乳尖被他用口红涂过了,现在充血肿胀,鲜红欲滴。 “……哇。” 祝栖迟瞪大了眼睛,觉得刺激死了,手指不受控制地去拨弄穿进rou粒的小金环,颜西柳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你自己扎的?” 颜总裁喘了口气,把她拉进臂弯:“你再往下拆。” 祝栖迟的手指犹豫了。她上次感到犹豫,还是赴死前考虑要不要痛快地将憋了满肚子的国骂全写下来留给“老师”。 于是男人主动抽开皮带,往下扯掉西裤。 他的腿心湿漉漉的,小腹的腹肌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嗡嗡震动,但祝栖迟的视线打直落向死死咬合yinjing的铁黑色贞cao环。 一根很长的东西刺进马眼深处,贯穿了那根勃起的硬物,露在外面的根部,竟然快有她的小指粗细。 用手掂了掂那东西,还没怎么碰,颜西柳就露出副又痛又爽的表情。 血液澎湃汹涌,她倾过身子,一边玩弄他的rutou,一边凶猛地亲他。 “你穿着这个玩意回来的?” “……你喜欢吗?”颜西柳齿缝间急促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破碎凌乱。 “这个一定很痛吧。”祝栖迟代入自己,怀疑地说。 男人笑出声,泛着桃花色的眼睛一瞬冰冷:“有谁会在意sao狗痛不痛?” 她刚想给他摘下来,就被按住了手。 “没关系,”他踌躇了一下,说,“比起以前……不算很痛。” 颜西柳缠绵地吻上来,轻舔祝栖迟的唇瓣,诱哄:“只要主人喜欢,可以随便玩坏贱狗。” 床边七零八落地散着一堆东西,祝栖迟挑挑拣拣,找了个和金环一样颜色的项圈,戴上颜总裁的脖子。 她先是用手指穿进扎在乳尖的金环,轻挑慢碾,再狠狠一拽,那一小块软rou就被拉成长条,红润透亮。放开手后,缩回去的rutou仿佛一只被残忍串起的果实,祝栖迟揉着颜西柳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胸,将肿胀渗血的乳尖含进嘴里,用虎牙嚼弄。 舌尖从rutou蹭到腹肌,她像在品味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在他的小腹和腰侧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泛青的齿痕。 颜西柳被催情药冲得有些神智不清,挺着胸迎合她,桃花眼里满是水光,整个人深陷高烧般的情欲之海,除了浪叫呻吟,发不出别的声响。 颜总裁放荡的叫床声婉转低沉,好听得让祝栖迟耳朵发痒。 女人抓住红绳的一个绳结,往下扯拽,媚叫里就掺进一点痛意。颜西柳被迫塌腰紧贴床单,用鼻尖,用舌头,不停舔舐抚慰她湿漉漉的下体。 上一个世界,条件有限,可没人跟她玩这么多花样。 颜西柳没舔几下祝栖迟就xiele,然后脸红生气的Alpha立刻按倒不听话的礼物,开始施加惩罚。 他的双腿被迫弯曲折迭,翘在颜夫人胯前的穿戴式假阳毫无预警地撞进狭窄的rou腔深处。 硕大的guitou扎进湿红的甬道,与弹动不休的跳蛋相碰。她按下一个开关,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就开始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 颜西柳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叫,濒死般仰起修长的脖颈,项圈连着的狗链哗哗作响,线条深刻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可怜极了。 “……啊……主人cao进sao狗身体里了……好大……”他哆嗦着双唇,肛口rou圈撕裂了,肠液混合血液随着假阳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又一朵淡红的色欲之花。 祝栖迟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发狠地往里面插。颜西柳的腰很细,本该明显腹肌却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再深刻,线条浅浅的。 女人一只手扣在他的窄腰上,不再留力,将他的身体干得起起落落。 颜西柳呻吟着,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双手无力地拢在她肩膀两侧,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小腹时不时凸出假阳guitou的形状。 “贱狗被别人cao的时候,是不是也叫的这么好听?”她揪着他后脑的黑发质问。 “唔……对主人叫得更好听……” 男人双腿大开,rouxue也湿淋淋的洞开了,时不时抽搐一下,浅红而细碎的伤疤随处可见。 祝栖迟垂下头,犬齿狠狠刺进绵软柔韧的腿根皮肤,将伤口一点点拓宽。鲜血慢慢渗出,颜西柳呼吸滞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求饶。 “再和主人说说,贱狗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干的?”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子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手隔着皮rou去触碰埋在黑暗深处的跳蛋与guitou。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cao到贱狗sao点了……肚子要被cao烂了……shuangsi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唾液牵出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 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身下人干到前后同时高潮。 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感一瞬间夺走了他出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情欲之中。 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弄颜西柳口腔里的软rou,时不时模拟yinjing抽插他的咽喉。 他温顺地张着嘴,被插到干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 片刻后,埋在过分深入之地的跳蛋突然停止震动,被一点一点扯了出去。 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头艰难地解释道:“……遥控器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贞cao锁也打开了,马眼里塞着的长得可怕的钢芯随之抽离。 抽出的瞬间,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抖了一下,yinjing颤巍巍地吐出股半稠的浊液,落在床单上,有几滴溅在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 祝栖迟慢吞吞地拉扯狗链:“过来舔干净。” 颜西柳顿了一下,支起身体,舌尖缓缓舐过微带潮意的白丝绒,最后两边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不好玩么?”他用掌根擦了擦眼角的泪,问。 “好玩。”祝栖迟拽了一下狗链,示意颜西柳抱住她。 颜西柳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 祝栖迟埋首在他的胸口处,拨弄绳结,半晌才说:“我喜欢这个礼物。” “正因为喜欢,才不玩了,以后再玩。” 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皮肤磨得红肿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下。 颜西柳亲了亲女人发顶:“放心,没这么容易被玩坏。” “主人刚才把我塞得好满……”他哑着嗓子,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caocao贱狗……” 祝栖迟痒得发笑:“好啦,你也让我歇歇。” 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 女人窝向他的怀抱,捞过他的左手,翻过来,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割痕。 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迭着一条。 颜西柳笑道:“不懂事时划着玩的,没伤过手筋。” “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子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 男人温柔看向她的桃花眼里略带惊奇。 祝栖迟哼笑。 论起这方面的经验,她比他只多不少。除了人为的,还有丧尸做的。 换个身体,就不能比比谁身上的疤更多了,还有点可惜。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听故事,你就会说?” “嗯。你想听哪个?” 女人手指点了点他锁骨上形状奇怪的一道狭长伤疤。 颜西柳笑了。 “人体盛,颜夫人听过么?” 祝栖迟眨眨眼,迷茫地摇摇头。 她还未成年,末世就降临了,和Omega的交合全凭本能,关于性的研究还未深入到那种地步。 “就是把处子洗干净,全身赤裸躺在桌上,当盛食的器具。无论是冰块紧贴皮肤,还是沸水溅在身上,都不能移动。” “锁骨这里,是被一条预备做刺身的海鱼鱼尾划伤的。海鱼有毒,花了一段时间才愈合。” 暧昧的灯光下,无数下流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身体,好几双黏腻湿热的大手把玩他的私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他坦露的roudong,一边肆意地嚼着刚做好的食物,一边品评他的rutou、yinjing和屁股的形状。 十五岁的少年胸口不断往下滴发黑的血,咬牙一动不动地躺在桌上。用餐时无论发生什么,器皿要对顾客完全地服务、娱乐与服从。 颜西柳轻嗅怀中人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忆。 “恶心。都该死。”祝栖迟作出结论。 “你喷了什么香水?”颜西柳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好奇地问。 “香水?我从来不用。”祝栖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喷香水是什么O里O气的行为,她一个钢铁直A,绝不会做这种事。 “有血和灰烬的味道。”颜西柳痴迷地嗅着她的气息。“不难闻,很特别,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气味。” 祝栖迟弹起身,在撞到他下巴的前一秒闪了出去:“你能闻到!?” 那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颜西柳看着她,不知对方为何比收到礼物时还兴奋:“不是香水,是你的……体香?” 体它X的香! 祝栖迟扑过去,将颜西柳按倒在床,掰过他的头,急切地叼向后颈皮的那块rou:“颜先生,你没这么容易被玩坏,对吧?” 他刚应了一声,就清晰地感受到rou腔被粗暴地撑开了,膜组织延展到不可再延的地步。 祝栖迟将手中假阳一起插进不可思议的深度,兴奋异常,无法自已。 颜西柳动都不敢动,后xue一瞬间胀到失去知觉,接着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疼和瘙痒。 情欲稍褪的身体又开始泛出红色,颜西柳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施加何种对待,正因为清楚,就像他做过无数次那样,腿已经自动自觉地敞开了。 兴奋混杂着恐惧,他不太敢想象接下去会被干成什么样,自己又会sao浪成什么样。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你喜欢我的信息素。”祝栖迟轻舔他的脖颈,反复地念叨,“颜先生,真可怜,除了我,你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