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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口贴(h)

    白水心听不得这话。

    理智想象言语全都被击溃,几欲胀裂的xue腔泄出一股一股yin水,嘤嘤地叫出声,毫无内容的呻吟似欢愉又似见不得光的心思被放在刑具上接受鞭挞,止不住委屈娇泣。

    连也不由凑近,掌着她的侧脸接吻,原本只想轻轻吻一下以做安抚,结果唇舌刚一交缠就失去分寸,吸吮的她舌头发疼才放开。下身依旧紧贴着狂抽猛捣,水盈盈的小屄幼嫩,受不住一点欺负的模样,xuerou却媚软缠上庞然入侵的硬物,越是猛烈抽插越是乖巧榨出汁液,他爽的顾不上怜惜,用花言巧语迷惑她,“好厉害……老婆、你叫的好色情……”

    “呜嗯……”

    抵着颈侧说话的嘴唇很危险,每次张合都让她想起后颈被牙齿刺痛的同时,yinjing猛然插进来被侵犯到底的剧烈感受。

    她在他的话语里颤抖,畏惧与期待混合的欲望,跟随大掌抚摸过敏感的身体,一阵阵涌遍全身。起初确实是害怕的,但是快感更加鲜明,身体完全被强势占有的感觉无比清晰,敏感地察觉到手掌上的粗茧刮蹭肌肤的疼痛,以及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烧的五脏六腑都沉浸在失控的欢愉里。

    粗粝的手指揉遍身体,抵按在肿立的花蒂上,没轻没重的蹂躏。

    随着他的快慢动作夹紧yinjing的窒热,处处透着令人发狂的柔媚。

    “你全身哪里都很敏感,xiaoxue超yin荡的吸着jiba不放,”即使按着她的腰腹死死抵住迎送,仍然忍不住挺胯狠狠插入,xue腔内每一寸贪婪吮吸roubang的皱褶都被撑开,炽热的身体撞击上来,“怎么那么sao?嗯?”

    娇喘中还记得反驳,“才、不sao……”

    “你都湿透了。”性器狂热相撞发出yin靡响动,轰然回荡在密闭的车厢里,竟然盖过了漫天的雨,陌生的兴奋感电流般在身体里流窜,连也几乎喘不过气,“……你现在比在外面淋雨还湿。”

    “哈……嗯……”她的身体因为话语的刺激开始扭动,“别说奇怪的话……”

    “奇怪吗?”连也听见她的声音都会心痒,故意哄她多说几句,“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嗯……啊……”

    她又回头,用那种挨欺负的泪盈于睫的模样看着他。

    这招只在jiba没硬起来的时候管用,当下的情况,她只能呜咽着感觉性器夹在xue里胀大的压迫感,宽大的手掌着腰几起几落。

    “别浪叫了宝贝,你说说看。”

    她受不住突如其来又尽根没入直捣花心的狂浪,“做、嗯zuoai……要坏掉了……呜……”

    连也猛然一顶,教她,“这是cao逼。”

    “嗯……cao坏了……”她忍不住嘤嘤啼哭,“慢点……”

    “什么在cao你?”

    “哈啊……呜呜、yinjing……”

    粗糙的手指骤然捏上rou珠揉搓,他想必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下身狠狠压制着顶撞,“再说一次。”

    “呜呜……”

    白水心张嘴,yin秽的词语几欲从喉咙溢出,却突然回忆起一块冰的触感,坚硬寒冷的从xue口蔓延,被欲望蚕食的理智有一瞬间清醒,随后又陷入更燥热的浪潮,“我、我不能说……啊……”

    连也搂着她,笑了,单手掐着她的腰轻易坐起,骤然背靠着坐在男人身上的体位让性器捅得更深,捅出一道尾音迷离的呻吟,xue口死死绞紧,身体却软倒,无骨般软在他怀里。

    大掌抓着粉团似的乳rou戏弄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娇柔的细腰,性器从xiaoxue里拔出去的动作缓慢,磨出难忍的空虚感,她嘤嘤侧头蹭着他的脖子,没有等到硕大粗鲁的阳具重新填满身体的快感。

    连也一只手扶起她的脸,“看镜子。”

    昏暗的雨夜模糊,车内镜面光滑平整,唯独映着她的眼睛,迷离混乱,照见出清晰的渴求,她几乎是在与自己的欲望对视。

    “说吧,”连也吻她的后颈,感受到yin水从小屄溢出来流到guitou上,握着jiba在xue口yin荡的拍了两下,“说出来老公奖励你。”

    “嗯……”她的眼好像被窗外的暴雨淋湿,“……老公……好痒、好难受……”

    “是不是要老公的大jibacao你?”

    “嗯、嗯啊……”她呜咽,堕落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汹涌,“……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

    咬在后颈的牙齿紧了一瞬,刺激得xue口下意识翕张。

    连也紧紧抓住她的腰,娇柔的身躯在怀里转了一圈,面对面地抵靠着自己。jiba重新塞进去,不适和愉悦一同浮现,随着凶狠的性器缓慢cao进小屄,yin靡潮湿的水声拉长,显得气氛更加紧迫。

    他压低眉眼,感受xuerou收紧,几乎耗尽忍耐力才没有立刻失控,“还记得我说什么吗?”

    “嗯……啊……老公……”

    不知死活的呻吟,完全陶醉于性爱的反应,她的嘴唇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张合,气息痒痒的飘进血rou下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我说,”连也咬着牙,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受不了就打我。”

    这是他理智用尽的最后一句提醒。

    雨势轰然,一阵比一阵急促,车内的动静更加狂放。

    几乎只剩下本能反应的激烈性交,面对面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似乎在狭窄的空间内同频共振,下身被粗长的性器贯穿,还没来得及呻吟,转瞬被拉扯进更深的欲望深渊。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风雨飘摇不安晃动,接连顶撞的性器撞碎了言语,连也是发了狠干她,毫无保留的暴露自己旺盛的欲望。

    窗外枝叶在雨中震颤,分不清是视线失焦,还是车厢也在剧烈摇动,雨滴啪嗒拍在车窗上,精囊也饱满的急切地打在腿根,溅起水。

    雨水顺着车窗滑落蜿蜒水痕,连也的身上也密布着汗,在雨夜中闪着细碎的光芒,诱人舔吻。

    接连被送上高潮的感觉引她呜咽,受不住终于伸手打他,才发现自己又踏入陷阱。

    不管是叫他还是打他,好像都只会让连也失控的神经更加兴奋,不如说,她所有的反应,哪怕只是呼吸凑近一些,也会马上点燃他的需求。

    肌rou上遍布被女生指甲抠出来的划痕,像是谁用红笔胡乱划了几道,血液涌出来。

    “呜……”心虚趴在胸上舔去血迹,“慢……哈啊……”

    抬起脸,嘴唇被紧紧追着贴上,交换了血液味道的亲吻,连也真觉得快爽上天了,她这点力气又这幅做派,到底是打他还是在奖励他?

    “呜呜……好热……快死了……”

    口腔里的抗议微弱,掠夺性的吻连这也容不下,伸出舌头把她的声音搅的一塌糊涂。

    “不会死的。”

    匆匆安慰了一句,车窗降下,窗外的雨终于飞溅进来。

    “啊啊……”

    “还热吗?”

    “不、不热了……关上……”

    枝叶簌簌的声响放大在耳边,新鲜湿润的空气随着风大片涌进来,陡然有种暴露在天地间的失序感,她几乎是立刻被刺激的头脑眩晕,不自觉地夹他。

    连也粗喘了一阵,捞起她重新躺在后座,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没事,老公帮你挡着。”

    “哈啊……”

    一时分不清是哪边的风雨更急。

    巨大的体型差笼罩着她,斜斜入侵的雨被挡走大半。唯独左腿被捞起来架在男人的臂弯里,冷雨和炙热的欲望在肌肤上交织,欲望浪潮来势汹汹,顾不上啪啪作响的yin靡动静,发软的腰再次迎上去。

    连也禁不住她的一点主动,jiba硬的快爆炸,恨不能更深更重的捅进去贯穿,发力抽插,插得她双手都搂不住自己,身体也软下去,仍是紧逼着压下身体,捧着她的臀狠cao。

    窗外的雨渐渐轻了,她的声音也哑了下来,终于才抵着xue内最敏感的点挤压,yinjing转着圈研磨了一阵,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哈啊……、”十指抠进侧腰的肌rou,她好像已经明白男人准备做什么,迷离的眼睛勾人,“别射在外面……”

    性器先于理智用力一挺,连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嗯、很……麻烦……啊!”

    yinjing尽根没入,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xiaoxue紧咬着抽搐的厉害,灭顶的快感袭来,jingye浓稠喷射进蜜xue,她被激的大脑空白,敏感的xue内好似被浓浆冲刷了一遍,浑身止不住颤抖。

    泄欲的抽插顶送更多jingye进去,连也摸了一把交合的下身,满掌yin靡不堪。

    “再来。”

    “……不来了!”

    雨声渐歇,暧昧的情事更显荒唐。

    白水心刚才有很多骂人的情绪都被剧烈的快感逼了回去,回过神来,一股脑全想起来,气得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扇了一巴掌,“你、你怎么这样……我都说慢一点!”

    连也忍不住喘了一下,关心她,“多吃点饭吧。”

    “啊?”

    “你打我都没劲了。”

    “……”

    “我要回家了。”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捡起裙子,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几片创口贴,递过去,“……你身上乱七八糟的。”

    连也眼色暗了,问,“你这是铁了心要打我一顿,还是计划好下楼cao我?”

    “因为、你每次都这样……”

    “怎么样?”

    “你有点、欠揍。”

    她说这话时顶着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谁看了都要觉得自己禽兽不如,连也:“……行。”

    结果就是被他按在怀里,拆开卡通小兔图案的创口贴一个个撕开用完,过程中连也反悔了无数次放她回家的决定,安抚他兴奋的情绪非常艰难,最后一个创口贴直接贴在了连也的嘴上。

    “你不准再说话了!”

    离开连也直勾勾的视线比下楼更像一场逃亡。

    好不容易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推门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

    ……

    奇怪,明明记得把手机放在房间。

    白水心脚步一顿。

    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了一簇夜色。

    暴雨将歇,笼罩着城市的雨疏疏落落,衬得窗前的暗影也轮廓模糊,像一片捉不透的雾霭。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隔着微弱的光,她看不清白砚的神色,只觉得自己被静止在投过来的凝视中。哥哥的语气平淡,甚至有些温和,勾织无形的网却密不透风自幽空中不容置喙地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全世界的雨仿佛都在刹那停住。

    “这么晚了,想知道你去哪里的人,好像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