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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哲瞪了眼这个没出息的弟弟,吼道:“现在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吗?现在是应该查清楚到底是谁传的,自从来了这里,我把咱们家那点事情捂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爆出去了?” 姜天鸣哪里知道,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哥。 “是安清儿。”姜天哲突然说道,“咱们家最大的变数就是她,哼!我真是小看她了,这个女人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果然留不得啊!” “大哥,你准备怎么办?”姜天鸣忧心忡忡的问道。 姜天哲冷笑了下,没说话,但眼里露出了杀意。 姜天鸣在外面的一切行为都被人监视着,所以他前脚刚去见了姜天哲,下一秒安清儿就得到了消息。 姜忠站在她旁边,担心的问道:“少奶奶,咱们这么一弄,姜天哲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安清儿幽幽道:“你以为咱们不出手,他们就会善罢甘休吗?当然不会,姜天哲是头狼,他会永远躲在暗处窥视着,只要我们露出一点点怯弱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咬断我们的脖颈。” 姜忠骇然道:“那少奶奶这么做的用意是?” “当然是为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你知道舆论的力量吗?”安清儿笑起来,“三人成虎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它可以从精神上、道义上来压迫他们,至少让他们有所畏惧,做事之前会三思而后行,只要我们出了事,他们就是凶手,当然如果他们执迷不悟的话,就算最后得逞了,人们一人一口唾沫,也是能淹死他们的,他有胆子做,就要有脸承担接下来的道义谴责。” 姜忠恍然大悟,看着安清儿时,眼里流露出惊叹。 本以为这事传出来后,姜天哲肯定会有所动作,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软下了态度,虽然还是不愿配合,却不再跟安清儿对着干了。 姜忠稀奇不已。 安清儿却只道:“我说过他是头狼,而狼最擅长的可不就是蛰伏在暗处。” 既如此,那暗中盯梢的人可一点都不能放松警觉了,那一家子从大到小都要盯住,姜忠开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一晃眼,新年要到了,采办年货、送年礼、扫除污秽、还要准备祭祖事宜,初次当家的安清儿自然要一一安排下去,今年还按照往年的惯例来,只今年多了个亲家,老太君格外重视,要她把送去娘家的年礼准备的务必丰厚一点。 安清儿感念于老人家时刻心系着她娘家,所以事事亲为,事事过问,忙的脚不沾地,竟把姜天佑都给冷落了,惹的他很是不高兴了一场,要她一阵好哄。 好在过年热闹,姜天佑很快被吸引了注意,还被小厮怂恿着给家里娘子买了簪花,安清儿突然收到他一盒子色彩鲜艳的簪花时,很是欣喜,姜天佑要帮她戴到头上,她也由着他来。 听闻姜忠的婆娘很会做屠苏酒,安清儿便带着姜天佑一起过去,帮忙采花椒的时候,姜天佑还以为这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很是垂涎。 安清儿骗他:“可以吃,你尝尝。” 一旁的下人们全都捂嘴偷笑。 姜天佑不疑有他,咬了一颗,只刚嚼了两下,立刻就被麻的一抽抽,赶紧呸呸吐了,但麻痹感直冲脑门,他脸皱的跟个小老头似的,抬眼看到安清儿笑开了花,他才反应过来被骗了,气呼呼的抱着她不撒手,嚷着嘴里难受,要她呼呼。 安清儿只能把他带回房,先漱了口,见他还难受,又让青柠拿了蜜饯过来。 姜天佑吃着蜜饯,脸颊一鼓一鼓的,眼睛还滴溜溜的看她,一副你就是个坏人,委屈巴巴的不行。 安清儿哭笑不得的问道:“好点了吧?” 姜天佑哼哼:“不好,还难受,你都不给我呼呼。” 没办法,安清儿只能让丫头们先出去,姜天佑眼睛一亮,立刻伸手把她抱坐在怀里,赶紧把嘴里的蜜饯嚼嚼咽下去,一脸期待的张开了嘴。 安清儿低头轻轻吹了两下,看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和舌头,她眼睛一暗,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在姜天佑的怔愣中,含住了他的舌尖吸吮□□。 姜天佑呆住了,酥麻感从脚底直冲脑门,只觉得比吃了一嘴的花椒还要带感。 安清儿亲够了,抬起脸来看他,见他一副晕陶陶的样子,笑得不行。 姜天佑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柔软殷红的嘴唇。 “还难受吗?”安清儿问道。 姜天佑难耐的动了下身体,声音有些暗哑:“更难受了。” 安清儿靠近他,诱哄道:“那怎么办呢?” 姜天佑红着脸,低声道:“还想亲亲,像刚刚那样亲,舒服。” 看着他情动诱人的脸,安清儿笑弯了腰,姜天佑见她只笑不亲,着急了,急吼吼的扑过来亲她,有样学样的伸出了舌头在她嘴里一阵搅动。 除夕这天一大早姜家就忙开了,挂桃符、贴门神、贴春联,又在各个院子门口挂上大大的红灯笼,顿时喜庆的不行,每个人见面都是笑容满面的,连姜家庶出那两房也都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年夜饭置办的非常丰盛,姜老太君十分满意,当众夸了安清儿能干,这次倒是没人倒喝彩,连一向藏不住话的姜文文这次都没敢乱说话。 姜天鸣笑呵呵的,一副心没肺的样子,只知道喝酒吃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