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老婆,想你,想的睡不着1
慕凝蓝照顾秦淮不能吃辣,点了几样特色菜,自己则是一贯的川菜。 两人相对而坐。 慕凝蓝看着秦淮吃的津津有味,笑道,“这次不辣了吧?” 秦淮抬头,咽了嘴里的饭菜,面露尴尬,“抱歉,夫人,您见笑了。” 她摆手,“秦淮,你总是那么客气。” 秦淮握着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慕凝蓝觉得秦淮简直就是一个谈话终结者,她还是好奇问了一句关于南宫藤的,“秦淮,你和南宫藤是怎么认识的?” 秦淮没有料到慕凝蓝会如此一问,微微一怔,又轻描淡写道,“在一次任务中,先生救过我的命……” 慕凝蓝恍然。 难怪两人看似是老板和雇佣者关系,又不似,原来是经历生的兄弟情谊。 她抓住机会,又问,“以前,他做过很多危险的任务吗?” 秦淮眉目精神,点头,“先生以前是国际刑警一员,参与过国内很多大案,与军队也有合作,我们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秦淮说到此处,眼神已经飘到很远,似是陷入回忆,低低道,“先生是我见过最出色的一名警察。” 慕凝蓝脸上映着彩云,眸底满是自豪,为拥有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的老公而骄傲。 秦淮见她眉角流淌笑意,又道,“夫人,我还是那句话,先生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慕凝蓝弯唇,感叹,“是啊,除了爷爷之外,我只有南宫藤一个亲人了。” 秦淮眸色深谙,没再说什么。 华鑫别墅。 安洛看着霍靳墨将她放在门口的几箱行李一一往屋内搬,甚是讶异,上前拽住他,“霍靳墨,你这是干什么?” 霍靳墨腾出一只手,摸摸她脑袋,“不是看到了,帮你搬家啊。” 安洛只想翻白眼,“那你应该往外搬啊。” 霍靳墨将行李放在客厅,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安洛,听我说,你以后就安安稳稳住在这里。” 她愕然,“可是,这房子过几天就要被银行收走了。” 霍靳墨勾唇,从口袋拿出折起来的几页资料,递给她,“看看吧。” 安洛接过,视线大致一扫,震惊的眼神望他,“你把这栋别墅抵押给银行的贷款全部还清了。” 霍靳墨洋洋自得,“是的。” 只是没想到安洛不仅没有面露笑容,脸色却一变,“霍靳墨,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靳墨对安洛突然的变脸有些不明所以,“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出去租房子住而已,这栋小别墅不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念想吗?作为你的男朋友,帮你排解困难,不是很正常?” 安洛秀眉一皱,霍地从沙发起身,目光似棱棱角角尖锐的石头,“霍靳墨,你做这些事情,我很感激,但是我不需要!况且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那不是几万块,是一百万啊!你觉得我欠着你一大堆债,还能安然理得的住的下去?” 霍靳墨沉默。 这是他未曾深虑的事情,他的出发点,只是想让她开心,达她所愿。 却不想,这样的做法,实则伤了她的自尊,她一向独立又好强,这点他倒是忽略了。 他起身,抱住她,“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栋房子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才擅做主张,我以为,你会很开心……” 安洛从他怀中挣开一些,已然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嗓音也柔和一些,“霍靳墨,谢谢你对我的好,但是,你的这份心意太重,我接受不了。” 霍靳墨叹气,“安洛,你想怎么样?” “继续搬家。” 霍靳墨沉默一会儿,眼中突然明亮起来,“这栋别墅贷款已经还清,而我就是房主了,与其你在外面租房子不如租这栋别墅吧?” 安洛眉角两根黑线,“你抽什么风?别开玩笑了,这别墅我可租不起。” 霍靳墨拉住她双手,“算你便宜,租金你随意。” “霍靳墨!” “听话。”霍靳墨拍拍她脑袋,唯恐她再次拒绝,继续攻心,“这样吧,你在外面租的房子多少钱,就付给我多少钱,实在不行,我们立一张租赁合同,这下总放心了吧?” 安洛岂会不知霍靳墨什么心思? 在迁就她所有感受,此刻,安洛心里早已感动的一塌糊涂。 霍靳墨见安洛似在犹豫,有松动迹象,顺势又将她搂入怀中,轻柔说道,“安洛,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以物质为上的女孩,刚才你所说的那番话,反而让我愈加欣赏你,拥有你这样好的女孩,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安洛轻轻推开他,嗔道,“谁是你女朋友?别乱说!” “怎么不是?”霍靳墨弯唇,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做冥思状,“我算算啊,我们都睡过多少次了,难道还不是男女朋友?” 安洛气的小脸血红,脱口而出,“那都是被你引诱的!” 霍靳墨一双桃花眼眨了眨,眸底碎碎亮光,“反正都已经上了贼床。” 语落,霍靳墨低头,吻住了她双唇。 一开始,安洛小刺猬似的犹在挣扎,不稍数秒,身体渐渐地软在他怀里,被绵密不透风的吻淹没。 两人难舍难离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倒在沙发上。 安洛脸颊潮红,软绵绵的力气,推他,“霍靳墨,你起来……” 他亲她脖颈,喘息不定,嗓音黯哑,“叫靳墨。” 安洛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陷入一片迷乱,浑身阵阵酥麻,依从呢喃,“靳……靳墨……” 一声软蠕又娇的靳墨,像一记强大电流直击他心扉。 暴风雨般的吻,再次密密麻麻落下,仿佛这样才能缓和一点,却又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漂浮摇曳。 衣衫被他扯落,安洛张口要抗拒,却已不是自己声音。 她所有的反应,反而令霍靳墨浑身愈加滚如火烧。 “安洛……”霍靳墨嗓音哑的厉害。 安洛十指穿梭在他短硬的墨发间,喘息如雨,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知道,他在隐忍,在平息。 她不是拖沓之人,若之前,她自卑,没有勇气,前怕狼后怕虎,而如今感情方面,她既然认准了,便不会改变,做出一个决定只需三秒。 她媚眼如丝,嗓音沙沙的,“霍靳墨,即便我们以后不能在一起,做你的女人,我想,我不会后悔……” 霍靳墨心里一颤。 抬头,双目灼热,哑声怜她,“安洛,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你会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 “……”安洛怔忪,愕然,“你是……” “傻。”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是处男一枚,霍靳墨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起身,动作迅捷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往楼梯上走,直奔二楼卧室。 两人沉入软绵绵的大床。 像瓜熟蒂落,自然而然,两人心照不宣,下面会发生什么。 霍靳墨的身体又硬又结实,就像是在身上盖了一张铁网,她明明被压得喘不过气,可转眸看到他撑在她头两侧的手臂,又觉得这网眼里间或灌进的风都是温柔的。 他用了力量和热情吻她。 她倾尽了所有深情青涩回应,在他的带领下,逐渐娴熟,上天入地,翻江倒海,难以自拔。 情难自控之时,他额头隐忍的汗水落在她脸上,他停下来看着她。 她脸上的红晕灿若一朵盛开极致的娇艳玫瑰,令他紧绷的那根弦,泵然断裂,却保持一丝绅士风度,问她,“安洛,可以吗?” 安洛紧张的攥着他衬衫衣领,颤抖的手心,已经沁出了细汗。 这一秒,她是有思想准备的。 “嗯。”这一声呢喃,似坚定似回应似情起。 整个卧室空气分子都像爆开的火星子。 他低头,又开始吻她,炙热又温柔,耐心的探入,每一步都有迹可循。 他在给她时间适应,也在给她最后一丝机会,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他绝不会勉强她一分。 安洛身体软如水,何来拒绝?一双藕臂攀上他脖颈…… 霍靳墨隐忍极限,仓促又不得要领的闯进去。 那一刻,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身心,安洛痛吟出声,这种痛,珍贵而让她滢泪。 霍靳墨心疼又无法抑制,毫无经验的他,空有蛮力和激进,停不下来,亲着她,安抚着她,也知道没有用。 渐渐地,星火点点的愉悦在两人之间瞬时燎原,共赴云端,又沉浮徜徉,飘曳在掀起的层层的潮浪中。 不知道几次激缠之后,霍靳墨侧身而躺,凝着熟睡中安洛恬静娇红的容颜,以及床单上那朵朵血色红梅,满足,疼惜,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安洛,从此你归我所有。” 夜幕降临,南宫宅邸。 慕凝蓝从浴室走出来,穿着一件真丝紫色吊带睡衣,刚躺在床上,手机响了。 慕凝蓝预感是谁打来的,急忙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果然是南宫藤。 她娇柔身型慵懒的靠在床头,手指头玩着一缕发尾,“叔叔,你终于肯舍得给我打通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