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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凉,贴在发烫的皮肤上相当舒服。 盛知新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低声道:“我怎么可能装啊,我要是有那演技我还上表演课干什么?”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难道你怀疑我接近你别有用心?” “怎么可能,不逗你了,”温故说着便向前一倾,轻轻吻了下他的唇,“下周我出国工作,就不能来看你了,好好照顾自己,有事记得跟我说。” 盛知新“嗯”了一声,尾音上挑:“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温故又亲了他一下:“没个准,他们外国人可拖了,可能一周两周也可能一个月。” “那......” 盛知新本来想问他七夕能不能回来和自己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 盛知新怕他觉得自己事多矫情,便止住了话头:“真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温故看着他的眼睛,却并没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再次吻上他的唇。 最后这个吻缱绻温柔,肆意地掠夺着怀中人的氧气,勾着舌尖摩挲,直吻得盛知新唇齿间溢出些许细小的低吟。 他垂下眼,不知大脑一片空白到底该归结于今晚的酒还是刚刚的吻,有些踉跄地下了车,和温故挥了挥手后便回了酒店里。 其实有没有人陪着过七夕这件事,盛知新还是有点在乎的。 YOUNG的罗意池是唯一一个知道盛知新和艾新那点事的人,在他俩谈恋爱的第一年,特意弄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想着百忙之中出去约个会增进下小情侣的感情。 当时两个人还都是小糊咖,戴个口罩戴顶帽子往人堆里一藏根本看不出来你是谁,混在一堆激动的听众里基本不用害怕有什么暴露的风险。 盛知新怀着一种隐秘的期待将票送给艾新,可那人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没有说其他的话。而在七夕这天也是好无意外地爽约了。 实际上算是根本没约。 艾新没仔细看票上的时间,也没问盛知新给他票到底是要干什么,一点也不关心他到底在想什么。 从那以后,其他类似七夕的节日盛知新再也不会特别期待艾新能给自己什么惊喜,或者自己能和艾新有个什么浪漫的约会。 现在想来这傻逼的心思从来就没在自己身上过,谈何对他用心? 盛知新越想越气,又在心里把姓艾名新的傻逼痛骂了一顿。 *** 第二天的拍摄到了盛知新的戏份。 这场戏主要拍两个我党的情报人员地下交接时被敌人察觉,盛知新所饰演的这个二胡师父帮着打掩护。 虽然这位二胡师父不是组织内的人,但却是众多渴望和平与解放群众的一员,所以这才会自发地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忙。 盛知新刚开始就是太紧张了,一曲简简单单的《赛马》都能让他给拉得劈了音,一条连续拍了四五次也没过,权子安一张脸直接黑了下来。 估计要不是想着盛知新和温故的关系,他已经开骂了。 巫桐也替他着急,悄悄开导他:“小盛你别紧张,就按照之前咱俩对戏时候的水准来,很快就能过的,别紧张。” 盛知新“嗯”了一声,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二胡的弦,定了定神。 绝对不能再紧张了,不然丢的不仅是自己的人,还是温故的人。 巫桐为了帮他找感觉,拿着剧本又和他对了两遍戏。盛知新在脑海中回想着自己之前是如何处理这些剧情的,总算又找回了点感觉。 待各机组人员就位后,导演这才喊了“开始”。 可能是因为提前对过了几遍戏,这次的效果比上一条好了很多,盛知新的动作也不像之前那样僵硬,虽然达不到权子安的最高标准,但无疑好了很多。 权子安这个人平时看上去挺随意的,但一讲起戏来就变得严肃又认真,根本不和你在专业上开玩笑,和温故的性格有点类似,也难怪两人会成朋友。 盛知新拍完自己这条后拿着剧本和笔去虚心和他请教,换来权子安在他背上的重重一拍。 “你个小孩怎么紧张成这样,”他说,“平时不好好的吗?摄像头一对着就紧张,你之前不是搞唱跳?搞唱跳怎么也能紧张成这样?” 盛知新被他拍的后背一痛,龇牙咧嘴地笑道:“您说的是,我这不是业务不熟练么,所以太紧张了。” “没什么可紧张的,”权子安粗声道,“大家全是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就算是小巫我还天天训他呢,有什么好紧张的。” 见惯了太多牛鬼蛇神,反而是权子安这样的更让盛知新喜欢一点。他也是发自内心地尊重这个导演,所以他说什么都听得相当仔细。 郝静夜肩负着林莫奈交给她的重要任务,必须时时刻刻关注盛知新的动向,以免再发生之前那些危险的事。 于是盛知新就捧着她给自己准备好的咖啡规规矩矩地坐在片场旁的椅子上,预备着一会儿继续拍自己的部分,先和巫桐还有其他几个演员偷偷师。 郝静夜将手机递给他,轻声道:“温老师好像找你,给你发了好几条消息,你要不要回他一下?” 盛知新本来还想意思意思拒绝下这部递过来的手机,一听这话后立刻将手机拿了过来:“哦好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