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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挣扎了几下,发现身后的男人抱得更紧,来回试了几次之后,依然挣脱无果。 她有些累,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凭洲才睁开眼睛,低头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亲。 …… 一连在家休养了几天,苏挽雾没有别的感受,就是胖了几斤。 一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都怪她心血来潮突然想上个秤,现在好了,照个镜子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不然为什么会看到双下巴的阴影…… 不行,不能够再这样坐以待胖。 这两天盛凭洲倒是严格兑现他的诺言,一直陪在她身边,没有出门,都是远程办公。 几乎一整天都呆在书房,看样子工作很忙碌,为了苏挽雾挤出了很多时间。 苏挽雾其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但正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越发要做作起来,给他找麻烦,两个人早点结束这段婚姻,这样才能够更好地回报他对自己的照顾! ——此时的盛凭洲可能压根就想不到:苏挽雾选择回报自己的方式会如此特别。 今天的会议结束得很早。 盛凭洲特意提前完成工作,却发现苏挽雾没在别墅里。 他没有去问阿姨,不紧不慢地去了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后是在花园的秋千上找到了苏挽雾。 她穿着白色的家居裙,柔软地贴在身上,低着头,黑发就这么垂在肩头。 双手抓在细细的铁链上,两条小腿虚空垂着,时不时地晃荡一下,像是在发呆。 盛凭洲走到她的身后,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秋千摆动的弧度越来越小。 在秋千停下前的那一刻,她感受到背部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盛凭洲在她身后轻轻推了她一下。 那秋千就又重新摆动起来。 “……你怎么来了?” 苏挽雾荡了几下,脚尖点地停了下来,看向身后的男人,“工作忙完了吗?” 她说这话时语气很寻常,也没有不一样的神态。 不知道是不是微风正好,阳光熹微。 盛凭洲看到她脸上一层浅金色的绒毛,喉间突然渗出一阵又一阵难以消止的痒意。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不重要。 片刻后,他听到自己依然冷静自持地开口询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苏挽雾眼睛一亮。 她原本就想找机会跟他说说她想工作的事情,这都不用找话头,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我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有旺盛的精力需要消耗,如果能……啊!” ……能马不停蹄地去导戏,肯定会有一个完美的工作状态。 剩下的话她还没说完,盛凭洲就直接将她从秋千上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房间的方向走去,清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沙哑—— “既然身体这么好了,那就把早该做的正事做一做。” 第21章 催动 卧室。 外面是清朗的日光, 隔着一面厚厚的窗帘,只留下一室的昏黄。 太阳快要落山,斜斜的光影织在苏挽雾的脸上, 让她的惊吓蒙上一层缓和的色调, 变得有些失真。 盛凭洲的热情来得猝不及防又难以抵御, 宛如一泻千里的洪流。 他将苏挽雾抱在窗台前,本意是想将纱窗也一同关上, 营造出一个相对密闭的环境。 因为他感受到怀里人不受控制的紧绷,以及明显的茫然。 “别怕。” 他说:“待会我们在被子里……” 苏挽雾原本还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就清醒过来,“什、什么被子里?”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攀着他的肩膀,被他放在窗台上的那一刻, 臀间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一个激灵清醒得彻底, “这、这是大白天!” 盛凭洲的自制力到止为止。 他松开窗户的插销, 这只手回到了苏挽雾的腰上。 换了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这么欺上了她的唇。 “唔……” 盛凭洲吻得专心。 薄唇从她的嘴角移到小巧的下巴,而后又是敏感的耳根,大掌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上, 盖住她的眼睛,“闭上眼睛,不许看。” 随即带着丝热气在她耳边说: “这样就不是白天了。” 苏挽雾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纤弱的眼睫毛眩动着, 挠着男人宽厚的掌心。 眼前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凭借本能抱着面前的男人。 原本就奔腾在血管里的痒意还没有停息, 掌心又传来一阵难以忽略的痒, 叠加到他极限边缘的量度。 盛凭洲甚至都没有等到将她抱回到床上,就已经循着本能将她抵在窗前—— “手抬起来。” 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把这个脱掉。” 苏挽雾忍了又忍, 无需再忍。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 又不忍猝读地闭上, 艰难道:“这不是兜头脱的……” 男人的动作微顿,她咬牙道:“你勒到我了!” 盛凭洲彻底停了下来,开始认真地研究手里的小物件。 他发现苏挽雾跟他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 她比他软太多,不讲道理的软,像是没有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