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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华姑话锋一转。 常念瞬间提起了心思。 华姑笑笑:“不过还是要照常喝药调养,这段时日不得随意出门受风,您体质弱,再遇冷遇热,极易风寒咳嗽,卧病在床。” “喝,我喝!”常念满口应答,莫说喝药,便是要她日日练武都成。 江恕仿佛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从小几拿了一沓书册来,常念接过来一看,全是各类拳法图解,要是学完,不说能打遍天下无敌手,至少是个武林高手了。 “不要。”常念很快摇头,她叫了春笙和夏樟进来,今儿是除夕,自然该先妆扮漂亮才是呀! 江恕笑笑,由着她罢。 候府的除夕宴,比之皇宫相差无几,推杯交盏,言笑晏晏,除了四房脸色勉强。二夫人笑得最欢快,她们二房的江昀得了提拔,江明学业上有长进,她满足了,晚宴一结束便塞了个大红包给常念。 二夫人说:“婶娘给您拜个早年,新岁除了病痛,来年定是欢欢喜喜的。” 江老太太走过来,打眼一瞧,顿时敲敲拐杖:“好啊!被你个滑头抢先了!”她掏出袖口用红纸折得精致的红包,握住常念的手,“祖母只盼念宝身子健康,无灾无病,这红包,晚一步便晚一步罢,明年保准是祖母最快。” 常念垂眸看着手心里一抹喜庆的红,眼眶有些湿润,她想起掉眼泪会花了妆容,遂摇头挥散心底酸意,抬眸笑道:“承婶娘与祖母吉言,我定好好的。” 罗姨娘见状,实在坐不住了,立时送了红包来,接着是三房夫人和四房夫人,众人送了红包也识趣退下。 除夕夜,街上自是有明灯三千与烟火盛景的,天黑那时就有鞭炮声响起了。 只是常念如今的身子,出不得门。 她拿着一沓红包,小心抹抹眼角。江恕在她身后问:“哭什么?” “哼!才没有。”常念立时反驳,自觉不能出门游玩,便裹紧了毛领斗篷,准备回朝夕院,江恕缓缓握住她的手,“跟我来。” 常念呆住了,可以出门吗? 自然不能。 江恕带常念去了正厅后的暖阁。三层高的阁楼,他走前面,足靴踩在木梯上发出哒哒声响。 常念却听到了心上扑通扑通的跳动声,是期待敲着鼓点。他们来到顶层,入目即是夜空上朵朵绽放的五彩烟火,远处有暖色的孔明灯升起,一盏一盏,像是坠落人间的星辰。 常念愣了好半响,情不自禁道:“好漂亮啊。”她走到窗扇前,伸出了手,隔着一层窗扇去触碰眼前梦幻得不似真实存在的一幕。 有小雪花飘落在她手心,慢慢融化。江恕宽大温暖的掌覆了上来,他从身后拥住她,低声道:“只看一会。” “好。”常念望着那孔明灯,喃喃道:“我也想放一盏,写上心愿。” 江恕默了会,道:“明年,后年,大后年……还有很多时间。” 常念有点想哭,但是嘴角翘了起来,问他:“你知道成亲前我预想的第一年是什么样的吗?” 江恕猜出七八分,因为当初,他或许是相同的想法。不过他安静地等常念说。 “当时我想,宁远侯冷酷无情,一心都在西北大营,新年定也是在军营与将士们过,我就与嬷嬷她们在朝夕院,没人疼没人爱,病怏怏,孤零零,又惨兮兮的。” 江恕顿了顿,很难不认同:“朝阳公主真惨。” 常念不乐意地哼哼两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伸手,摊开掌心。 江恕自然而然地握上去。 常念拍拍他手背,抽出手:“不要这个,要红包。” 江恕坦诚道:“红包没有。” 欸,他怎么总这样从容不迫的,凡事无论大小,冷静沉着。 除了恶狠狠威胁她不许死那夜。 常念小声念叨:“那日你还唤我朝阳meimei呢,真小气。” “朝阳,meimei?”江恕低声念着这四个字,神色莫测。 远在安城的时越打了个喷嚏。 时家刚吃完年夜饭,这会子时母正数落他呢,一把年纪了媳妇也没有,去趟京城回来还被老皇帝给骂了。 唉。 时母说到最后,反倒把自己说郁闷了,索性懒得说了。 江恕说看一会,就是一会,她们回了朝夕院。 常念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不是失眠,她担忧:“凌晨后各家各户便要放鞭炮了吧?到时候被吓醒,不行,我不睡。” 江恕:“……” 他好脾气地解释:“整条定安街,只宁远侯府一家,吵不到这里。” 常念“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实在是多虑了。 绕是如此,常念还是没有睡意,在被窝里打着滚,摸到枕头下一个方形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竟是个大红包。 “噫!”她惊喜地回身看江恕。 江恕漆黑的眼眸深暗,声音低哑道:“阿念,别动了,成不成?” 第103章 心.疼 当然要对夫君体贴了 常念拿着红包, 顿时僵住了。 江恕将这个柔软的身子揽进怀里,宁愿隐忍心底汹涌蓬勃的欲,也要紧紧拥着, 如同饮鸩止渴。他低声哄道:“好了, 快睡吧。” “可……”常念本想说可以的,但转瞬又猛地想起来,他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不得剧烈运动,只好将话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