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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一身同她一样的大红喜服,她莞尔,他的身形,果然穿什么都好看。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危险,看的苏软心脏发紧,想到他赤红的眼,发狠的话,她拧了拧眉,她莫名有些心慌。 素了二十多年的的男人,骤然一开荤,怕是不吃到撑是肯定不行的。 他弯腰,掀开她额前盖着的红纱,恍惚一下唇就凑过来。 苏软红着脸推了推他,“不行,妆会亲花的。” 他嗤的一笑,上前一步含住她殷红的唇,花就花了,他帮她补。 等他偷香窃玉完毕,苏软看着他唇瓣上自己的口红眼神闪了闪,抽出纸巾帮他擦掉,直擦的他唇瓣嫣红,她弯唇,比涂了口红还要好看。 她额前有一个精致的眉心坠,挂在眉间,衬得她眉眼一颦一动都令人呼吸一窒。 他靠在她身后,轻环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对着镜子涂口红,俨然有了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她终于,是他的妻子了。 咚咚咚! 秦月使劲敲了敲门,语气上扬,“差不多了哈,这新郎赶紧出来,外面这么多的客人等着呢。” 苏软见陆河没动静,仰头看他,他目光灼灼,视线紧紧锁着她,看的她面红耳赤,“赶紧出去吧,客人等着呢。” 他嗯了一声,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真美。” 他说。 陆河出去,秦月进来,苏软怔怔的看着门口,脸蛋通红。 秦月挑眉拍了拍巴掌,“行了,跟个望夫石一样,羞不羞?” 苏软嗔她一眼,低下头。 他说,真美。 她一直以为他是那种不会夸奖人的性格。 秦月毫不客气的抓起一把旁边化妆师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视线在苏软脸上扫来扫去,“你别说,我发现你这丫头原来可塑性还是挺强的啊,平日里看起来清纯的不行,结果现在化了妆,怎么看怎么一股子妖媚气。” 苏软杏眼圆瞪,“什么妖媚气,不会说话就多跟你家白覃郁学学。” 秦月被她一噎,蔫蔫的磕了几颗瓜子,懒得理会苏软,跟白覃郁有什么关系,怎么什么都能扯到他身上。 话说说到白覃郁秦月就有些气,那家伙明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偏偏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他大尾巴狼的本性。 秦月是典型的大女人,性格比较强势,比较随意。 她兄弟众多,白覃郁经常吃醋,一来二往的,秦月有些不耐烦,她正常交朋友,他总是想要干预她。 发觉她的不高兴,那男人聪明,知道她不吃硬的,所以给她来软的,她去跟几个发小,兄弟喝酒,他早早的就备好醒酒汤等着,并且一句怨言都没有,也不发脾气,也不吃醋了。 这样一来,反而是秦月先不自在。 白覃郁有的是时间去对付秦月。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估计秦月这个孙猴子,是不可能蹦哒的出白覃郁的五指山了。 陆河一出去,就被江北成小胖几个直接拉到了一边喝酒,哥几个啥都没说,直接端着酒杯一口干了。 俞远情和森尼是今天的伴郎,早就得到了陆河的暗示,他们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替陆河挡酒。 森尼今天兼顾双职,摄影师,伴郎,陆河不给他涨工资都说不过去。 说来他也是M国影后的公子,从小就不缺钱,怎么偏偏一副守财奴的形象,也是奇怪。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的新娘 婚礼上,老侯拿着证婚词站在台上,笑得西服遮盖不住她的啤酒肚。 证婚人是老侯,苏软很惊喜,陆河没有告诉过她。 他总是能够给她不一样的惊喜。 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一道缝,他也算是看着这两个孩子相知相爱的,现在为他们证婚,他这个班主任心里满满的欣慰。 柳郅许挽着苏软的手臂踩着红毯一路将她送到陆河手里。 眼睛竟然泛上了红,他没有孩子,在他眼里,苏软就是他女儿一样的存在,他知道这母女俩吃了不少苦,现在看着苏软圆满,他也是了了一桩心事。 隔着一层薄纱,陆河牵过苏软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柳郅许拍拍他的肩膀,“我把小软交给你了,以后,照顾好她!” 陆河很郑重的看着他,缓缓点头,“我会的。” 陆远山在牢里,长辈敬茶时敬的是陆河的外公和外婆。 敬完茶,苏软很快被几个伴娘挽着送回了房间,陆陆续续的客人都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苏软一个人。 安静的让她有些紧张,但心脏满满当当的全是甜蜜。 轻轻掀开那层薄纱,苏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 她弯了弯唇,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弯了弯唇,今天,她和陆河结婚,她成了他的新娘。 外面的客人有些多,特别是陆河的同学兼好友。 郭子阳没有来,听陆河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失踪了,他去找那个女孩了。 苏软想起那个安安静静一身黑衣的女孩,郭子阳应该,能够找回她吧。 想着陆河应该没那么快回来,苏软卸了妆容,换掉一身的繁琐婚服,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果真,她料的很对,外面那么多的狐朋狗友,怎么可能让他那么快回来。 今天结婚,由于兴奋她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好,现在上下眼皮来回的打架,苏软躺到床上,想着眯一会,等陆河回来,她应该就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