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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可爱。 凌琛没忍住,捏了下她挺巧的鼻头,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阮银摇头:“我不知道,你来选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坦白之后的阮银乖得吓人,又甜又软地,她好久没在这个城市待过,以至于那些熟悉的地方,都消失了。 所以阮银将选择权交给了凌琛。 可惜凌琛也是刚回国,前段时间为了跟阮银打游戏,工作全都要忙到半夜,根本没有机会出来吃饭。 看着阮银毫不知情的眼睛,凌琛敛下眼底的晦涩,勾起阮银熟悉的笑:“成,那听我的。” --- 他们吃完晚饭回家,已经是晚上了。 和凌琛在一起真的很快活,他们从小就互相陪伴,所以相处起来,格外的熟稔。 阮银本以为今天晚上会兴奋到睡不着觉,但是没想到,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梦乡黑甜,唇角还噙着淡淡的笑。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凌琛发来的微信,一个简简单单的“早。” 阮银捧着手机嘴角上扬,回复他之后,就活力满满地跳下床去洗漱了。 早餐是阮振生早起遛弯带回来的早茶,阮银坐在桌前吃了两口,就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 将烧麦一口塞进嘴里,阮银拿着包就往外跑。 后面的阮振生叫她:“吃饱了吗就要走?” “吃饱了。”阮银遥遥地回应,没走两步,就和篱笆外汽车里的凌琛遥遥对视。 “上车。” “好。”阮银绕过篱笆坐上汽车的副驾驶,又自觉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甜甜地冲他笑,“我们走吧。” 她就像是阳光下被晒化了的蜜糖,整个人又甜又软,一下车,就牢牢扒在凌琛的胳膊上,和他一起走进公司。 尽管公司里的员工私下里全都知道了他们谈恋爱的事情,但是现在看到凌琛垂头对着阮银微笑,还是感觉有一点魔幻。 他们高岭之花一样的总裁,就这么沦陷了? 凌琛要工作,阮银对那些报表没有兴趣,去了楼上的琴房。 姜翰义走进凌琛办公室的时候,凌琛正在工作。但他就算是在工作,也挡不住那得意飞扬的眉眼。 “追到了?” 凌琛将水笔往桌面上一扔,抬着眉说了句:“嗯。” 凌晨之前直播的平台,其实是姜翰义和凌琛一起做出来的,他们两个参股占比差不多,凌琛出技术,姜翰义掌管运营。 消失这么多年的凌神复出直播,其实是姜翰义看上了凌琛的流量,为了引流,软磨硬泡让凌琛出山直播。 现在公司已经进入正轨,凌琛也早就不再直播了。 今天姜翰义是被凌琛叫来的。 姜翰义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凌琛的对面,“怎么说?” 凌琛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直播公司你继续做下去,但是凌晨,不能再出现了。” 姜翰义一口老血喷出来:“软软现在不会还不知道你就是凌神吧?” “嗯。”凌琛掀起眼皮看他,“有问题么?” “你还真要瞒她一辈子?” “如果可以的话。” “那凌晨消失你要怎么跟她解释?” “破产、归隐,总有理由。” 他说的简单,但是姜翰义知道凌琛这个身份,并不仅仅是凌神的一个代号那么简单。 那代表着凌琛颓丧暴戾的四年,他弄丢了他的姑娘之后,就深深坠入黑暗里,在泥沼中止足不前。 但幸好,他遇到了电竞,在竞技游戏中,凌琛重新找回了之前无往不利的快感。而欧洲PUBG联赛,则是将他从腐朽中拽出来的绳索。 辉煌或腐朽,是鲜活的四年,凌琛却不要就不要。 姜翰义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但是他觉得,他兄弟真他.妈cao.蛋。 姜翰义烦躁地抓抓头发,姜拿出一根香烟,但还没点燃,打火机就被凌琛拿走了。 姜翰义正好看到横亘在凌琛掌心的疤痕,好像淡了很多。 既然看到,他就直接问了:“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 姜翰义和凌琛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时常看到他摩挲着掌心的伤疤沉思,当时他还介绍凌琛去做祛疤手术,被拒绝了。 现在凌琛已经很少关注掌心的那道伤口了,闻言,他摊开手掌。 凌琛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在做祛疤手术,半年之后完全消失。” 姜翰义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这也是因为你的小甜心?” 凌琛点头:“嗯。” 在和阮银重新相遇的那一刻,凌琛就已经决定,要将他从前那些不堪的过往一一剜下。 阮银是他一辈子的追寻,是心间痣,炽天使,不沾一丝尘埃。 他只有努力地掩去一身落拓不堪,将腐朽的过往隐藏,才敢小心翼翼地去接近她。 “行。”姜翰义无语点头,“你可真是栽进去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姜翰义正生气,说是哪个不长眼地连门都不敲。 却见门口穿短袖的小姑娘直接叫了他兄弟的全名:“凌琛。” 感觉到脑袋后面杀人似的目光,姜翰义才想明白门口的人是谁。 再一联想他们刚刚谈话的内容。 姜翰义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