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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寿的元嘉起身道:“如果侯爷没什么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当然,侯爷若想一起来睡也无妨,毕竟在侯爷心里,我能与侯爷同床共枕那叫我的福气,而不是侯爷强迫我。” 说完话,元嘉转身离开,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秦夜天,高贵冷艳回到自己房间,然后提着裙摆小跑到床头,抱着案几上的琉璃盏美滋滋吃着点心。 刚才只顾着与珊瑚玩闹,烤rou吃得少,饿着肚子睡觉肯定睡不着,好在床头案几上有点心,可以吃点心填肚子! 但点心这种小零嘴哪能跟rou比? 烤rou才是YYDS。 夜风送来rou香。 那种烤得外焦里嫩的rou再撒上孜然,能把人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 元嘉更馋了。 尤其在没有吃饱肚子的情况下。 元嘉扒拉开床上垂下的帷幕,透过冰裂梅花的窗柩看向院子,想着如果秦夜天这头禽兽走了,她就再去院子里吃几口,毕竟是库罗人热情送来的烤rou,她若不吃岂不是对不起她带给库罗人的丰厚嫁妆? 然而禽兽永远是禽兽。 此时的禽兽非但没走,反而在院子里吃着她的烤rou,卫士们给他拿了酒,他一口rou,一口酒喝着,看样子能把她剩下的烤rou全部吃完。 一口都不给她剩下的那一种。 元嘉:“......” 就很气! 这明明是库罗人送给她的烤rou,他哪来的脸在她这大吃大喝? 元嘉怒了。 恨不得冲出去锤爆秦夜天的狗头把自己的烤rou抢回来。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骨感,别说只是吃她几块烤rou,他把她生吃活剥了旁人都不会说什么。 万恶的封建主义。 元嘉咸鱼生气,往床上一趟,两只手拉着被子盖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梦里啥都有,连她爆锤垃圾狗男人狗头都能有,只要她睡得快,她的烤rou就还是她的。 就当秦夜天在吃断头饭,吃完这顿没下顿的这一种。 元嘉这般安慰自己。 可是她真的饿。 在能吃rou的情况下点心根本填补饱肚子,更要命的是烤rou就跟她有一墙之隔,习习晚风不住把烤rou的香味往她鼻尖送。 就很要命。 她睡不着了。 她有罪。 她是一条爱吃rou的咸鱼。 她能居无竹,但不能食无rou。 不知道是她饿得太狠,还是院子里的烤rou太香,以至于让她出现了一种幻觉,门,吱呀一声开了,烤rou的香味越来越近,几乎能穿过她的鼻子攥紧她胃里。 就,很馋。 明明知道秦夜天那头禽兽不可能走得那么早,好让珊瑚来给她送烤rou,但还是她两只手捏着被角默默地、默默地往下扯,露出一双眼睛瞧着外面。 暗中观察.jpg 男人身影如松如竹,立在床畔看着她,往日爱杀人的手此时一手拿着一大串烤rou,另一只手拎着卫士给他送来的酒,见她露着一双眼睛看外面,男人微挑眉,似乎丝毫不意外她的反应。 元嘉:“......” 吃货咸鱼人设不崩。 大把的牛羊rou被他放在案几上的琉璃盏。 卫士送来的酒也被他随之放下。 “库罗人的葡萄酒喝之无味,如同白酒,若论与烤rou相配,当推梅子酒。” 他俯身,从案几上拿起她喝水用的鎏金缠枝莲花纹的茶盏,随手给她斟了一杯酒,“这是去年冬月新酿的梅子酒,既能解腻,又不至于太辛辣,公主可以试一下。” 元嘉:“?” 所以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出来的? 禽兽如秦夜天也会干出给她送酒送rou的不禽兽事? 元嘉看不懂,但元嘉大受震撼。 让她更加震撼的在后面—— “本侯知道你厌极了本侯,看本侯一眼便觉得分外恶心,只是公主身体娇弱,不同常人,不必因本侯而糟蹋自己的身体。” 秦夜天懒挑眉,自嘲一笑,“吃吧,本侯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元嘉简直不敢相信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事实就是这样,秦夜天来给她送东西,在她冷嘲热讽后给她送东西,且面对阴阳怪气非但没有反唇相讥,反而只是让她不必因为他而糟蹋身体不吃饭。 这个世界已经魔幻到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十六的月亮格外圆,如银盘如明镜,又如碎了一地的玉屑,皎皎月色透过冰裂梅花的窗柩透过来,将他松竹似的影子拉得极长。 或许是他难得没有高高在上的阴阳怪气,又或许是今夜的月色格外清冷,她竟从他身上看出一种孤寂感。 是的,孤寂感。 是高处不胜寒,也是无敌是多么寂寞的孤寂。 总之,叫人莫名心酸。 元嘉觉得自己疯了。 秦夜天是谁? 天子面前的红人,入主洛京三年,抄了不知多少家的活阎王,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这种人是顾忌? 她当真是饿疯了。 元嘉把一切归与自己太饿。 但再怎么饿,她也不敢吃秦夜天给她送的东西——怕被毒死。 虽说以秦夜天的智商不会做出这么落人把柄的事情,可此人就是一个疯批,别说只是毒死她,他伸手掐死她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