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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军营之中规矩森严,哪怕闻斐来了,那值守的军士也不敢轻易放她进去:“大将军稍侯,卑职这便去通传,请徐将军出来迎接。” 徐岩治军显然严格,这样的兵马即便闻斐来了也难调动,比起江州驻军好了不知多少。只是当下事情紧急,闻斐的亲卫们明知对方没错,也险些急得跳脚。所幸闻斐还算冷静,答应下来便在营门外等候,而徐岩得到消息后来得也很快。 一身甲胄的徐岩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见到闻斐也没二话,拱手便问道:“末将来迟,不知大将军此来有何吩咐?” 闻斐面容严肃,掏出自己的金印,又取出南下时皇帝给她的圣旨。虽然她没有调兵的虎符,可皇帝曾许她便宜行事,当下便对徐岩道:“徐岩领命,速领兵马随本将出城!” 徐岩微怔,随后也没多问,当下应道:“末将领命!” ************************************************************************* 褚家兄妹与闻斐分别后也没在外逗留,直接回府去了。 进了家门,褚曦便努力维持着表面平静的与兄长道了别,而后带着满肚子气回去自己的院子,继续生她的闷气去。 倒是褚晖还挺高兴,想着闻斐答应来府上拜访,到时正可让祖父见见。若祖父见过闻斐相中了她,那小妹的婚事也可平顺些,家主相中的孙女婿想来没人再敢为难。而若祖父没能相中,那闻斐这人多半就有问题,他也该重新考虑对待她的态度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还需等闻斐登门之后再说。当下褚晖看着同行的李凌,却是想起了不久前答应闻斐的话,以及自己的打算。 褚晖是个认真的人,当下便拉着李凌去了书房,考较他的学问进展。 李凌虽是乡野出身,但他的骨子里似乎就刻着“野心”二字。即便刚走出村镇时他还有些懵懂,但见过褚家权势,看着褚家郎君年纪轻轻就出仕做官,他心中便不免生出了野望。而今日见过闻斐,对方明明与他年纪相差仿佛,却也做了将军,心中便更是羡慕憧憬。 而男主和普通人的区别在于,普通人只会羡慕憧憬,而男主则会向着目标努力前进。甚至早在目标明确之前,他懵懵懂懂间也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条路。 因此早在见到闻斐之前,李凌便选择了读书,并且十分努力成果不俗。褚晖考较一番后,对他的进展之迅速也很惊讶,同时也起了爱才之心。甚至抛开了原本的打算,不等对方将字认全,当下便寻了本《大学》开始教授。 李凌从善如流,听得也很认真。于是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沉浸其中倒也不觉时间流逝,直到外间忽然响起一阵喧闹,褚晖抬头一看窗外天色,才发现时间已是不早。 书房外的喧闹还在继续,褚晖不觉皱起了眉,然而还没等他发作房门就被敲响了。 褚晖放下书本,快步走去打开了房门,门一开却见外面站着门房管事。后者脸色有些难看,额上还浸着一层薄汗,看着竟是少有的狼狈。 对褚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来说,门房既是脸面也是交际往来的第一关,因此往往精挑细选些机灵又能沉得住气的人,更何况是管束门房的管事。褚晖这还是第一次见对方如此不淡定的模样,下意识将眉头皱得更紧的同时,不由问道:“发生了何事,如此惊慌?” 门房管事脸色有点发白,也顾不上去擦额头上的汗,便道:“八郎君,大事不好,门外来了一队兵马,将府邸整个围起来了。家主让我来寻您,让您出面看看是什么情况。” 褚晖闻言先是怔住,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接着也顾不得身后书房里的李凌了,他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忍不住有些发怒:“哪儿来的兵马,竟敢围我褚家?!” 门房管事紧随其后,听问便答道:“看衣裳甲胄,应是长州驻军。” 褚晖闻言脚步微顿,接着仍旧快步往外行去,还有些不解:“长州驻军?咱们与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驻军跑来围咱们家做什么?” 这门房管事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是没问过,可惜外面那些兵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得,问什么都不答。他摆出架子没人理,他想塞钱也没人收,实在是拿那些兵没办法了,事情又闹得大瞒不住,这才匆匆跑去见了家主,又被家主支使过来寻的八郎君。 主仆二人一路走得飞快,不多时就到了府门。打开门一看,外面果然围着一群官兵,面朝里把守着大门,看守之意显而易见。 褚晖在世家郎君中脾气算是好的,可无端端被人堵了门,是个人都会生气。当下他便将眉头皱得死紧,走出门时怫然不悦:“你们是哪里来的兵,为何堵住我家大门?” 许是见他气度不凡,看着像是这家的主人,围府的官兵总算有人搭理了。一个小队长似得人站了出来,冲着褚晖略一抱拳,说道:“这位郎君,冒犯了,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至于为何围住贵府,我等也不清楚,之后自有上官前来解释,还请郎君勿要着急。” 这小队长态度还算客气,看样子倒不像是要与褚家为难的样子。褚晖见状眉头稍松,却也不曾放下芥蒂,又问道:“你们上官是何人,什么时候过来?” 那小队长便答道:“我等是长州将军部下,至于我家将军何时回来,我也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