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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曼依:“你什么意思?” “江吟不过是我好友罢了,既然你都想起来过去的事,就该知道我与你的感情才是真。”巩烟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擦到唇角时指腹一顿,花曼依察觉出她的停顿,然而一抬眸就看到一道黑影落下,鼻息间全都是熟悉的气息。 …… 花曼依躺在巩烟怀里,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是林婉仪。 “巩妈,你在房里吗?我熬了点汤……” 花曼依当即把人推开,狐疑看了她一眼,对着门喊,“巩妈累了,而且她不喜欢喝汤,你端下去吧。” 林婉仪疑惑,“曼依小姐?你怎么在巩妈房里?巩妈,你在吗?” 最后,她干脆直接喊人。 花曼依微恼,回头瞪了一眼巩烟,见她正要出声回林婉仪,她忙捂住她的嘴,“你别出声,躺下,闭眼,装作睡着,剩下的你别管。” 巩烟没办法,只好照做,闭眼之前看到花曼依起身把床整理了一下,顺便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多余的衣服则是塞进被子里,理了理头发过去开门。 “婉仪小姐,你小点声,巩妈已经睡了,她不希望有人打扰她。” 林婉仪先是打量了一下她的脸,明显是刚哭过没多久,衣服虽然得体,但是她敏锐发现脖子有印记,旗袍开叉的地方若隐若现青淤痕迹。 她眉头越拧越紧,视线越过花曼依落到里面的大床上,巩烟确实在休息,她没理由再上前打扰,只好把汤抬到面前,“这是我熬的汤,巩妈要是醒了提醒一下让她喝。” 花曼依接过来,笑了下,“劳烦婉仪小姐费心了。” 送走林婉仪之后,花曼依把汤端到桌子上,独自生闷气,“她是谁?为什么会给你熬汤,你的佣人干嘛去了,偏偏让她来熬汤?” 巩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好衣服,来到她跟前,“只是熬个汤而已,婉仪并没有其他意思。”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伊恩写信给我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花曼依反问她,目光灼灼。 下一瞬,巩烟果然变了脸色,“伊恩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还留着她的信?” 花曼依扬了扬起下巴,“亲过嘴的普通朋友关系。” 这下,巩烟彻底脸黑如炭,气得她一整天都没搭理花曼依。 雨停了之后,花曼依跟着巩烟出门回到小旅馆,派人上去把她的行李收拾了一番,把人接到别墅住。 林婉仪站在二楼看着她们一同进出,佣人在将花曼依的衣服首饰等杂物一件件搬进卧室,很显然,那间房间即将要多出一个主人来,她饶是再傻也晓得发生了什么。 想到今天下午林家打电话过来,让她再不回去,林家就会派人过来捉她回去。这一刻,林婉仪慌了,急急忙忙过去找巩烟。 “大小姐,婉仪可否求你件事……”林婉仪终究还是喊回那个称呼,她承认心底还是有那份私心,想要对方念在以前陪读的旧情,帮她一把。 巩烟在办公桌上看着账本,听闻她这话,示意她说。 “我……”林婉仪难以启齿,在对方注视下她咬了咬牙,开始解衣襟,巩烟正要开口,只见突然门口走进来一道人影,拦下林婉仪的手。 “婉仪小姐,请你自重,有什么话好好说。”花曼依目光锐利得如同一把剑,像是看透她那点想法。 林婉仪羞愧得无地自容,可一想到以后要面对的命运,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我……我只是想找个人帮帮我,帮我逃离那个家……” —— 几日后,巩烟和花曼依目送林婉仪坐上轮船,飘向远方,最后的结局,她没有选择回那个林家,而是选择在她们的帮助下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那林家要是来要人怎么办?”花曼依坐在车后座靠着巩烟肩头担忧问。 巩烟握住花曼依搁在腿上的手,红唇抿了抿,目光懒恹,“林家真有那么强硬的态度,就不至于现在才来要人。” 当天晚上,吃过饭后,巩烟打算把那枚戒指送出去,可谁知花曼依从柜子里捧出一铁盒子出来,直接捧到她办公桌上。 巩烟对这铁盒子有印象,还没等花曼依开口说话,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 “巩妈,我知道你芥蒂这件事,但我不得不为自己解释一番,我和伊恩真的只是朋友关系,现在把这些信给你,你想怎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 巩烟神色这次稍稍放缓,叫来福伯把这箱东西抬出去,把人拉到怀里,“依依,过几日与我一同回南城。” 花曼依也隐约猜到这女人要带她见巩家的人,亲热中她停了下来,忧心忡忡望着她,“要是我们被浸猪笼怎么办……” 毕竟这事太惊世骇俗,她甚至能想象到被众人唾弃辱骂的境地。 巩烟不满她走神,手上微微用力,花曼依险些叫出声,脚背弓紧,身段柔软如蛇,缠上腰时妩媚绝姿。 花曼依双手抱住她细脖,下巴搁在肩膀上,香汗淋漓,四肢无力攀附着,“巩妈……” “叫我阿烟……” 花曼依咬了她一口才肯唤她阿烟,长睫微颤,低声缓缓叫她,“……你还没回答我。” “浸猪笼这种事断然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你若是想要一场婚礼,或者一个孩子,我都能许诺你。”她能想到的各种可能,她都打点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