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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妈……我好难受……”花曼依顺着女人的肩膀,搂上巩烟的脖颈,胡乱亲吻眼前的红唇,毫无章法又略显急切,想借此讨好这个女人。 然而好几次都在顶点的边际又极速降下来,花曼依难受得没办法舒展,珠圆玉润的脚趾头蜷缩,“巩妈……你不能这样子对我……呜呜呜。” “花曼依,给我解释清楚你和陆念什么关系?”巩烟对她的苦苦哀求不为所动,哪怕她自己也呼吸加速。 “我不知道……巩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曼依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她的话头胡乱解释。 巩烟毫不留情讥诮,“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会含她手指?是不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也曾经借着醉酒像当初勾i引我巩烟那般,勾i引陆念?” “你在说什么?”花曼依好似有一刹那的清醒,不敢相信她从她嘴里听到的话,“……什么叫我勾i引她?”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只听得到花曼依难受又急促的喘气声,既然不肯给,那就及时止损,花曼依实在接受不了她下一轮的折磨,把人推开,“你走开……” 但是巩烟没有放手,仍旧盯着她,朱红色皮质沙发上陷入一块,红色的沙发皮质和白瓷般的肌肤两种颜色撞在一起,灯光阴影在两者之间晃动。 “花曼依,你不解释清楚,今晚咱们都别想好过。”巩烟把人桎梏在沙发上,打着晋江审核的擦边球,把人审核得无以复加,最后冷着脸看着花曼依难受痛楚。 花曼依在一次又一次希望下失望,逐渐认清这个女人的面目,喉咙哽咽,柳眉愤懑拧紧,“你滚开,你这是晋江审核不能通过的行为,我让陆念告你,告你知不知道?我、我——” 大概喝了酒的缘故,花曼依口齿不清,可总归是让人听见那一声“陆念”,以及由“陆念”这两字背后带来的依赖和底气。 巩烟看着她哪怕闭上眼醉酒了也能说出刺刺扎扎的话扎人心窝,忽然就冷静了下来,把手拿出来,黏连了一丝黏腻,她盯了一会,红唇倏然无声笑开。 她巩烟半老徐娘的年纪,怎么就被她一个丫头片子糊弄至此,如今西洋文明之风正盛,那些学生和文人提倡恋爱自由,她平日里学人开放地说了点情情i爱i爱的话,何况又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更不能当真,而她偏偏就鬼迷心窍当了真,还傻傻地以为她是真的爱慕自己,喜欢自己。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花曼依今天能说爱慕她巩烟,明日就能和伊恩私奔,后日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里。 巩烟闭上眼,再睁开,“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为什么你要在那道枪伤上纹上玫瑰?” 她巩烟身上在脊背和腰窝的交界处也正好纹了一朵,若她说的那句爱慕之语是真的,是真的一直爱慕她巩烟,从而纹了一朵和她一样的玫瑰,那她……可以既往不咎这些事。 花曼依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面容,涣散的意识里保持着不多的清醒,她好像听进去了她的问话,呢喃反问,“为什么?” 花曼依苦笑,又难受又屈i辱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杏粉色的唇瓣开合,自嘲道,“因为可笑……” 唇瓣被红唇轻轻吻上,花曼依忽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可等她想要沉沦其中时,却被人突然中止。 女人放开了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花曼依,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亲吻,从此以后我们断了这层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你就是受人欢迎和追捧的歌姬,仅此而已。”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越来越遥远。 花曼依失去支撑力,躺在沙发上,合上眸,难受地蹭了蹭双腿,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仅仅只是被吵到皱了皱眉头而已。 *** 翌日清晨,花曼依是被冷醒的,身上的被子被她踹到地上,光洁的肌肤暴i露在空气中,在清晨的凉气里苏醒过来。 头还有些晕沉沉,宿醉后的感受让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大抵是因为迈过了十八岁那道门槛,一些身体上的渴望总是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前几天还梦到她和巩妈的荒唐事,昨晚她甚至梦到巩妈发大脾气,折磨自己,最后让她难受了一整晚。 花曼依甩开头脑里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起身洗漱,换了一身衣裳下去。 刚下去,晓晓就来跟她说,“曼依姐,有个叫巩书兰的女人约你中午去咖啡馆喝咖啡。” “巩书兰?”花曼依对这个名字熟悉,听说是巩妈的meimei,“她找我有什么事?” 晓晓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 花曼依感到疑惑,她和巩书兰没有交集,为什么她会约自己喝咖啡? 到了中午,花曼依来到咖啡馆,按照对方给的座位号来到巩书兰面前。 “花曼依小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巩书兰叫来两杯黑咖啡。 花曼依笑笑,“当然记得,巩妈的meimei,上次我们在巩妈家里见过,还一起吃过一顿西餐。” 牛排还是她帮忙切的。 “既然你记得我,那我就不兜弯子了,”巩书兰打算开门见山,“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曼依小姐愿不愿意帮忙。” “什么事情?”花曼依人也不笨,先把话说清楚再考虑值不值得帮忙。 巩书兰:“我想让你在陆念家学英文时调查霍素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