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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发个电报给陆念,问问当时花曼依到底发生什么了。”巩烟坐上车,神情凝重,有些细节一一浮现出来——花曼依无缘无故掉入河里,还有那句梦话“走开!我没有嫁人,我不是你儿媳妇”。

    第48章 歌韵响8

    一个僻静的小巷里, 斜阳暖照在不太平整的青石板砖上。

    花曼依拎着几样吃食和衣物过来,却没曾想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不知道,估计死了吧。”有人说。

    花曼依追问,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

    那人回忆,“大概两个月前, 好像是自从霍家和那个歌姬羰轮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乞儿了。”

    花曼依只好拎着那些东西回来,路过一家药店时, 进去买了一支治跌打淤青的药膏, 让抓药的伙计跑腿送去李家, 这才回到风海忙自己的事。

    电报发过去之后很快收到回应, 可是所有的事都已尘埃落定,陆念和她将那个奶妈送进监狱, 而她也接受了父母去世的消息。

    巩烟叫退福伯, 把那份电报收了起来。

    楼下舞厅花曼依和方羽、白婧、薛问雁还有晓晓她们几个聊天,不知道晓晓说了什么,逗得大家笑意嫣然。

    “曼依,你也快十八岁了, 巩妈有说你十八岁生辰那天做什么吗?”白婧问。

    花曼依:“她说可以去她酒庄那边办个宴会。”

    “酒庄啊,啧啧, 我们还没去过巩妈的酒庄, 还给你办宴会, 曼依你看巩妈多宠你。”白婧打趣道。

    “但是我拒绝了。”

    “啊?”

    此话一, 其他三人疑惑不解,花曼依从容端起一杯红酒, 晃了晃,“太兴师动众了,我只是个小舞女而已, 过不过都无所谓。”

    “你这话说的,十八岁可是个大日子,一个女人一声就只有那么一次十八岁,你们说是吧?”方羽不太赞同她说的。

    “那可不是,该好好办还是要好好办,正好我们姐妹几个那天有空。”

    “这不太好吧,耽误各位jiejie的时间。”花曼依受宠若惊。

    方羽嗔怪,“这哪有什么不好?既然不想去巩妈的酒庄,那在风海这里也可以,到时候清场给你弄。”

    薛问雁眼尖,“巩妈来了。”

    其他三人纷纷喊,“巩妈。”

    巩烟在花曼依旁边坐下来,姿势娴雅,“都在聊什么?我也听听。”

    方羽眼神示意她看花曼依,“我们在谈怎么给曼依这孩子过十八岁生日呢,她说她不想在你酒庄过,我们寻思要不在风海包个场,喊上其他有空的人过来庆祝。”

    “这主意不错,”巩烟娴熟点烟,“曼依在风海第一次过生日,生日那天整个风海都放一天假。”

    “真的?!”晓晓第一个叫衾矗“我们真的放假一天?!”

    巩烟好笑点头,这下其他人也高兴了,都说沾了花曼依的光,才有这一天假。

    “多谢巩妈。”花曼依举起酒杯,和她碰杯,嘴角抿了一点笑意,眼尾弯弯,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仅仅只是一句寻常的道谢罢了。

    白婧和薛问雁坐了没多久便去准备今晚的演袅耍方羽姐说要裘乓惶耍一时之间桌上就只剩下巩妈和花曼依。

    “巩妈,”花曼依优雅打了个哈欠,“我也走了,上楼睡个回笼觉。”

    “曼依。”巩烟叫住她,眼神示意她留下来,“陪我喝杯酒。”

    花曼依狐疑打量她一番,坐回原位,亲自给巩妈和自己的酒杯倒了酒,嗓音娇腆,“来,巩妈,曼依敬你一杯。”

    巩烟也端起酒杯,却没有与她碰杯,懒恹的目光落在花曼依波澜不惊的神色上,反问,“敬我什么?”

    “敬你给我们放假。”花曼依说完便笑了,主动碰杯,清脆的一声响,她听得清清楚楚,悦耳动听。

    一饮而尽。

    “好了,陪你喝完酒了,我该上楼了。”花曼依搁下酒杯,从容起身,身上的旗袍将她的小蛮腰裹得曲线尽显,凹凸有致。

    “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巩烟在她起身那刻开口。

    花曼依身形顿了顿,回过头,“嗯?”

    “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送你,珠宝、首饰、或者一幢豪宅……”巩烟抬眸看进花曼依被震惊到的双眸里,红唇微勾,“我都可以送。”

    “那如ナ恰…我的卖身契呢?”花曼依学她勾唇深笑。

    巩烟愕然。

    花曼依笑得更深了,这女人不可能会送她卖身契,起码现在不可能,一旦把卖身契送给自己,那就意味着她失去了一棵摇钱树。

    巩烟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花曼依毫无留念转身上楼。

    ……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曼依这天从台上唱完歌下来,还没等她去哪一桌,就有人在外面喊有她的电报,她顺手接过。

    电报是陆念发来的,内容却是她哥陆宇准备在三天之后结婚,问她要不要过去参加婚宴。

    陆宇结婚……

    而巩妈前两天已经不见人影,所有人都以为她和以前那样只是去忙酒庄的生意罢了。

    可这时间却如此凑巧……

    花曼依从看到电报之后就魂不守舍,哪怕表面上和往常那样从容镇定,在客人之间举杯畅谈。

    今晚的客人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个没坐多久到就回去了,花曼依罕见地自己坐在一个桌上,看不清神色,自己给自己倒酒,直到喝光了那瓶客人买的酒才堪堪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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