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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之则安之,威兹曼思考了一下,伸手推开了眼前的木门,踏入了门口的世界。 门后的世界与门外完全不同,踏入其中,身后的木门自动关闭,可以清楚地看见,这应该是一个房屋内部,一条楼道直直地通向二层,入门处的鞋柜旁还放着一双鞋子,威兹曼顿了顿,脱下了自己的皮鞋,穿着袜子往一楼的房内走去。 不同的房门似乎通向着不同的地方,他朝里面走了几步,便直直地撞上了一堵隐形的透明墙,摸了摸有些吃痛的鼻子,他低头看向木地板,突然发现脚下出现了一条线,指引着他往二楼的房间而去。 总觉得对方是看自己太傻才给自己线路,威兹曼扁嘴,转头跟着那箭头走向二楼的房间,房间不大,里面的设备更是非常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小矮桌以及一张地毯,便构成了这个房间的大致布局,简单而朴素,却带着温馨的气息。 威兹曼顿了顿,目光投向坐在矮桌旁的男子,那是一名棕发棕瞳的男子,身上穿着西装与黑色的风衣外套,看上去英俊潇洒,嘴角挑起的微笑礼貌而又含着一丝疏远,身上却有着让人想去亲近的气质,他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手指抚摸着怀中的金发小狮子,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一位人物。 他歪头思考了一下,扫了一眼桌面上的两杯茶水,便直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沢田纲吉,想来狐之助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吧?”沢田纲吉笑了笑,直接了当地说着,“请不必担心,找你来主要是想看看你的未来,然后确定你是否拥有永恒任职审神者的能力。” “你……你好,我是阿道夫·K·威兹曼。”威兹曼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点点头,又不自觉地扫了一眼沢田纲吉怀中的小狮子,眼神中包含着一丝好奇。 “啊,这是纳兹,是我的搭档,请不必在意。”沢田纲吉挥了挥手,手指上的指环闪烁了一下,怀中的小狮子纳兹便消失不见了,他抬眸看向威兹曼,棕色的双眸中跳动着火焰,嘴角明明依旧挂着笑容,但是整个人的感觉已经变了,化为了冰冷而无情无感的气质。 盯着威兹曼看了一会儿,他微敛眸,眼中的火焰悄然褪去寒意,只余下了温暖,纲吉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看威兹曼这好奇的表情,不禁一笑,“看起来,你的确与其他的你与众不同,我同意了。” 疑惑地看着沢田纲吉取出一份文书并在上面签下了名字,威兹曼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刚刚似乎自己被窥视了什么一般,对于新奇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心的他偷偷打量了沢田纲吉一番,觉得就算自己问出口,对方也不会介意,便大胆地询问了起来,“请问,刚刚你是看到了我的未来吗?” 面对威兹曼的疑惑,沢田纲吉也没有感到惊讶,在威兹曼之前,那些他见过的审神者们大多都会提出这个疑惑,他也如过往一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淡淡地说道:“我掌握的纵向法则在漫长的修行之中,成了可以探测未来的能力,你的未来虽还有波折,但依旧平坦无阻,无需担忧,顺其自然便好。” 威兹曼眨了眨眼睛,微蹙眉头,相较于对自己未来的情况,他更多注意到的是沢田纲吉语气的淡漠与那说及时间时产生的些许情绪波动。 微张嘴,他放缓了自己的语速,声音中含着安抚的意味,轻声说道:“抱歉,我不该提起这个话题的。” 奇怪而又疑惑地看了一眼威兹曼,沢田纲吉笑道:“这不算什么,每个人总是会对未知的未来有所好奇,也是件好事。” “那对你呢?”威兹曼无厘头地问了一句,见沢田纲吉脸上的笑意一刹那出现僵硬,他长呼了一口气,柔声道,“我听过狐之助对你的介绍,大概的了解到你的情况,如今来此,也大致意识到了你如今的状况。” 面对着沉下脸不再显露笑颜的沢田纲吉,威兹曼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反倒是为对方不再掩饰而感到了几分欢喜,“世界们造就了悲剧,你成为了一切的钥匙,也变成了新的闹剧的起始,这样的生活,你,开心吗?” 不等沢田纲吉回答,威兹曼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想也是不开心的吧?” 顶着纲吉的目光,他浅浅一笑,垂眸看着茶杯中的水面,轻声念道,“我曾经也经历了很多,自认为在反抗着命运,创造着未来,却也摆脱不了命运的捉弄,我选择了逃避,却也伤了仅剩的朋友的心,他包容着我的任性,承担了一切,无怨无悔,可我逃避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得面对他会离开的未来,这是必然,我无法反抗。” 威兹曼猛地抬头,手指松开茶杯,“你,也是这样的吧?我们无法逃脱命运,但是可以让自己快乐起来,至少我们也曾经拥有过最美好的时光不是吗?” 沢田纲吉沉默着,彼此之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气氛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忽的,他笑了,脸上挂着笑意并未被掩藏,反而是真诚而温暖的笑容,仿佛眼前的他还是当年那个会说出“解散彭格列”的稚嫩少年。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目光有几分放空,“这是自然,我啊,曾经傻乎乎地反抗着十代目的身份,也为了朋友和突如其来的责任战斗着,甚至最后只能选择毁掉彭格列戒指来达成目的,那时的我完全不是那个人的对手,纵使我知晓对方不是善茬,也无法用警惕的状态去面对,最后,我失去了一切,所有我曾经拥有的一切随着那世界的破碎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