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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渡被她细小的牙尖这么轻轻碾了一口,一点调皮又轻微的刺痛引得溺爱与情欲在他心中缠绵交织。 任他如何想要作出一副深沉冷淡的模样,目中还是没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这meimei主动献上的吻就跟撒娇似的,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舔,探进他嘴里,一点即退,倒像是存心引逗,招惹着玩。 但甜蜜得恍如幻觉! 玄渡懒洋洋撑起一臂,任四唇相贴,气息交错,他抬手抚过她的眼睛,极轻地笑了笑,“那得劳meimei受累且等了。” 偏是这一双眼睛,这一个人,在他心口方寸之地,落地生根,绑束牵绊。 这爱孽参商的魔障,多少痴狂,教他朝也相思,暮也相思,为她动念不悔,为她生死亦不悔,纵是千年修行他亦难参破! “meimei这样爱读佛书,又生得一副慈悲心肠,定然懂得什么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目中浮起莫明笑意,囫囵将她抱紧,低头轻轻一触,吻了吻这双眼睛,轻声道,“总不会还要做那始乱终弃的狠心人吧?” 檐前积雨溶溶不停,几许鸟啼虫吟间,风在动,云在动,赵映雪的心也在动。ňáňъеísнù.?ōм(nanbeishu.) 这浑人她若做得了主,别说这辈子,想必生生世世也都是甘愿许给他 赵映雪脸鼓得圆圆的,赶苍蝇似的挥开他的手,小声道,“别将话说得太响亮,不过是瞧我眼下生得漂亮,总有厌倦那日” 她话未说完,却听得玄渡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拉近了些许,上下打量,眸中漾着点点谑意。 “漂亮?快让我瞧瞧多漂亮?我过去怎不知我meimei脸皮竟这样厚呢?” 他攥住她的下巴,煞有介事地凝目打量了好一阵子,忽地眉目一展,点了点头,笑了,“是了,我meimei确是漂亮。” “”赵映雪一时呆呆的,有些羞愤,又有些难堪地挣扎一下,“你你还笑我!” “不笑了,”玄渡又啧了一声,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角上吻了吻,一叹,“绝色哥哥只疼你。” 赵映雪被他浓厚极热的气息笼罩在怀里,又见他目光甚是依恋,腰又控制不住地软了一半 她满脸通红,心跳快得要承受不住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开口,“不真的不要了” “那你又说要给我生小孩呢?”玄渡手指触上她的胸口,指间夹紧了耸起的奶粒,微用了些力往外一扯,晃起一道旖旎白浪。 他落在她胸前的目光慢慢暗了下来,喉头吞咽了一下,声音也有些灼热。 “说了对meimei当是有求必应哥哥焉敢失信?这就陪meimei生小孩儿” 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攥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 “”搓捏揪扯,赵映雪哼咛一声正想伸手去推他,却倏然一顿,全身的血猛地一股脑儿涌上脸颊,红得就要滴下来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几时说了?” “好啊,meimei又食言欺我!” 玄渡微微一笑,眼神陡然变得凶狠,唇舌一欺而上,“每回都哄哥哥一场空欢喜,当真以为我舍不得cao你么!” 他低头寻着她的齿关之隙,毫不客气地挺进舌尖,直送她喉口深处,抵着咽喉反复地逗弄扫荡,冲撞掠夺! “生一个,就生一个像meimei一样的小孩儿长大了跟我meimei一样生得绝色!” “”一个吻都这样暴戾急切,凶残嗜血,就跟要将她连皮带骨活活吃了似的 但他的舌头如此柔软又如此霸道舌间津液带着丝丝甜味,如同某种不容逃脱的蛊惑! 赵映雪瞬间便丢了魂,中了蛊,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轻轻哼了一声,当即融化在这个吻里! 唇齿相偎间,缠绵跌宕,渐浓渐深,火从舌尖烧开,全身都着了。 赵映雪濒于窒息,几乎气竭,却还是莽莽撞撞地将舌尖送进他的嘴里纠缠迎合。 玄渡的呼吸骤然一粗,迅速将她一条腿分开,胯下强硬地顶开了她的腿心 他纵身一挺,那膨胀之物如同凶悍的兵匪,又不由分说地回到了赵映雪的体内! 长枪复又入巷,下身如榫与卯,紧密嵌合,她的身体里头湿软鲜活,逼得玄渡身下一紧又欲失控! 他含着她的舌尖轻柔地嘬吮,舔弄,齿间情话绵绵,胯下却探进深处,一味在那软xue中攻占攫取,狠力顶送! “方才meimei失了意识喊得很是热烈我很欢喜。” “嗯”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教人如堕梦中,赵映雪声音微微发颤,“我喊什么了” “meimei哭着喊着非说喜欢哥哥” 玄渡轻勾一侧嘴角,眼中吱吱燃烧着几重暗火,隐约可见潋滟水光,“非要闹着陪哥哥沉沦一辈子不可,怎样甩都甩不脱” “瞎瞎说!不可能!”一时羞耻心大盛,赵映雪羞惭欲死,“出去你出去,滚!不来了!” “meimei这是又要赶我了?”玄渡哈哈一笑,笑出一口白牙,他眷恋地吻着她的胸口脖子她的脸颊耳朵,爱若珍宝,呵护之至。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meimei的恩情岂止百日?即便meimei将来会嫁得一个称心夫婿,也不必此刻便对我这样疾言厉色。” 赵映雪一愣,这人一笑起来便似一鹘冲飞,又似一浪掀起,好看得教人是非都颠倒! 她鬼使神差间呐呐咄咄地解释,“我哪有这个意思!” “我是说咱就不能歇歇么?虽然您精力充沛一趟趟的不觉得累我这小胳膊腿受不了!” 玄渡懒散地低笑,“哥哥又几时舍得你使力了?” “我meimei喜欢的,是不是?” 胯下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他嘴唇含住她的耳朵,那种诱哄似的声音,像是火苗烫着她的灵魂! “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他抽出身下大半截rou物,在问话的时候又不留一丝缝隙地用力撞入深处,愈发猛力快速地冲刺! “”谁有这好精力理他!赵映雪不答,倒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meimei说话!”玄渡皱眉看她,忽地挺起上身,缓缓地拔出胯下利刃。 “”rou物渐渐脱离身体,一种要命的空虚感陡然而起,赵映雪只觉得身体里如生生缺了一大块,亟待被他侵犯被他填补! 身子骨都化成水了,她挽留似的绞紧双腿,将两条手臂向玄渡完全张开,到底是不舍地轻唤了一声,“哥哥别走” 那物只差一个前端就完全脱离她的身体,玄渡短暂地积蓄力量之后,突然猛地压下身体,再次挺腰一捅到底,强有力地贯入! 这股冲力之大,险些将一双囊丸都挤进赵映雪身体里,她登时失声尖叫了一声,热液飞溅 她于这教人骨软rou酥的感觉中迷迷瞪瞪,将晕未晕,时而失识,时而失智,如溺水之人攀附浮木,死死地搂住他,“哥哥” 赵映雪觉得爽,玄渡更是喘息混乱,魂魄游离 他将她拢在怀里,用力抽插,进攻更为凶猛且体贴,声声粗喘,“我meimei打小就吃迷魂汤长大的么?勾得哥哥魂都没了!” “”两人的结合处阵阵粘腻又yin荡的声音,听来令人臊得慌。 但在这越来越强大的情欲纠缠中,庙外脚步声却伴随着声声呼喊忽地急急响起。 “姑娘!姑娘!” “雨都停了,姑娘去哪了!” 竟是侍女采月与摘星的声音赵映雪顿时背脊一寒,大为失色! 此刻兄妹二人迭骨相交,自己正是被摆出双腿大张,面对着那庙门口的姿势 她惊恐万状,心跳如狂,极度恐慌下身子猛地紧缩,将玄渡牢牢紧夹。 玄渡一声低叹,似是被夹得极为舒爽,他低声在她耳边道,“meimei喜欢被人看么?” “不要!”赵映雪更为紧张惊恐,她目光惊惧,脸色发白,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腔,脸上湿漉漉一片,也不知是汗是泪。 玄渡却低低地笑了,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就将她抱着站了起来,胯下一边顶撞,一边往庙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