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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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御坂美琴还是跟着一起来了。 然后在病房里见到七夜的病人，一个本该成为她的“英雄”的少年，上条当麻。 命运真是有趣呢。 病房里还有青蛙脸的冥土追魂，以及小修女茵蒂克丝，不过这小姑娘似乎完全不记得七夜了。 那天晚上本就意识模糊，后来也没有见过，不记得也正常。 七夜并没有在意。 拿着冥土追魂递过来的检查报告，一边看一边咬着指甲，在思索治疗方案。 御坂美琴看看躺在床上的上条当麻。 对于上条当麻，她自然记得，曾经对他的右手也很在意，毕竟能够消除她的电击，让她每次都赢不了。 不过那是曾经。 相比起来，她现在更加在意七夜。 只是还是有点疑惑。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失忆。” “失忆？” “准确的说，是因为物理性的脑细胞受损而导致的记忆损失，我完全没办法治好。” 冥土追魂很无奈的摇摇头。 行医多年，第一次遇到让他束手无策的病人。 先不说打击不打击的，治不好人，让他心里也有点难受，毕竟是个不错的少年。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御坂美琴表示不太明白。 记得不久之前还遇到过上条当麻，那时候都好好的。 想了一下，又看向七夜。 “难不成是昨晚被你波及到的？” “关我什么事？这只是他非要逞强做英雄而付出的代价而已。” 七夜耸耸肩。 英雄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虽然听起来似乎很威风，也似乎很受欢迎之类的，但那并没有什么用。 而且，很多时候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很多人期待世界上有英雄，自己却不愿意做英雄，还有的人甚至鄙视英雄。 不过这都无所谓。 “呐呐。” 茵蒂克丝突然走到七夜面前。 抬起头，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七夜。 只是那眼神深处，似乎隐藏着担忧。 “当麻，能治好吗？” “嗯……” 七夜和她对视着。 良久。 又笑起来，抬起手摸摸小姑娘的脑袋。 “放心，没问题的。” “真的？” “真的，我保证。” “那太好了。” 茵蒂克丝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 真是不错的笑容呢。 七夜对此似乎很欣赏。 而一边的御坂美琴，却不太高兴的样子。 走过来，将七夜放在茵蒂克丝脑袋上的手拉走，还瞪着七夜。 “咬指甲就算了，能不能改改你这随便摸少女脑袋的毛病？” “嗯？哦，只有摸摸脑袋才能让人安心嘛。” “这算什么理由？” 御坂美琴表示不相信。 摸脑袋就能让人安心了，那要心理医生做什么？ 七夜却没有解释。 只是走到一边，和冥土追魂讨论着什么。 御坂美琴只能郁闷的看着他。 总是什么都不对她说，什么都不说的话，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但她没有打扰七夜，只是看着七夜。 治病救人是好事，虽然她不太懂，甚至不怎么听得懂七夜和冥土追魂的对话。 不过认真工作的七夜，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如果一直都这么认真就好了。” 她嘀咕一句。 不过转念一想，又推翻自己的这个结论。 “不，那样就太无趣了。” 果然七夜还是做好他自己就行了，没必要改变什么。 只是话又说起来，七夜，到底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好人？坏人？ 不，似乎不能用简单的好、坏来区分。 反正…… 就是挺让她在意的吧。 …… 七夜并没有直接给上条当麻治疗。 他原本说是下午才过来的，不过之前闲着没事，所以出去吃过饭就绕回来了。 和冥土追魂的讨论，也没能得出什么结果。 于是七夜就考虑着通过不科学的手段来进行治疗。 科学做不到的事情，那就让不科学的来。 但这并不着急。 御坂美琴一直跟着，七夜也不好去见御坂meimei们，不然她肯定会追问真相。 想了想，似乎还约好了今天要在神社见佐天泪子的，也就离开医院准备回神社那边。 而御坂美琴，依旧跟着。 看了看，发现小姑娘心情似乎有点不好，脸上都是郁闷的表情。 也是呢，跑出来找七夜想要了解情况。 但七夜不说。 再加上这样那样的事情，郁闷也不奇怪。 于是抬起手，摸摸少女的脑袋。 “怎么，有什么想不通的？” “……” 御坂美琴没有回答。 将七夜的手推开，然后轻哼一声。 “你怎么总是喜欢摸人脑袋？” “哦？吃醋？” “噼啪……” “好吧好吧，不要总是随随便便就放电，那不好玩儿。” 七夜摇摇头。 出了医院，认准方向往前走去。 似乎在回忆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怀念。 这让御坂美琴有点好奇。 “我是在研究所里长大的。” 七夜开口，似乎是在对她解释。 又似乎只是在回忆往事。 “因为总是要配合做实验，而且有一些实验光是看起来都让人害怕，所以心里总是惶恐不安的，那时候有一个负责照顾我的大jiejie，是个很温柔的人呢，每次做实验之前，总是摸着我的脑袋，安慰我鼓励我，还有那笑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不安，实验成功之后，又会摸着我的脑袋表扬我，估计是被传染了吧，每次想要安慰人、鼓励人、表示对人的赞赏的时候，我也会摸这个人的脑袋……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是年轻呢！” 七夜似乎挺怀念。 不过也只是缅怀一下，并没有多想。 又笑着看向御坂美琴。 “这个就不说了，小侄女，我要回神社，你也要一起去么？” “我……我就算了。” 御坂美琴摇摇头。 她现在不想去神社，只是想要去调查一下昨晚的事情。 七夜不告诉她，那她就自己调查。 她可不会认输呢。 “不去就不去吧，我走了。” 七夜朝着她挥挥手，空间移动直接消失。 御坂美琴停下来，有点呆呆的看着七夜消失的地方。 “小时候？配合做实验？” 看来七夜也有一个不怎么样的童年呢。 不过，这暂且不说。 说起小时候和配合做实验的话，她倒是突然想起什么。 而且，也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布束砥信了。 甚至想起来，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人，让她为那些肌rou萎缩的病人，捐献出dna进行研究。 记得那个研究所，似乎是…… “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 好像就是这个。 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 摇摇头。 看了看周围，认准方向朝着学舍之园走去，打算去学校看看。 拿出手机，想要给白井黑子打一个电话。 毕竟今天什么都没说就跑出来了…… “咦？” 一不小心切换到新闻页面，瞄了一眼。 停下脚步，眼睛睁大。 “昨天晚上……爆炸毁灭的研究所包括……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