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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门外,刚刚浮现在谢珏脑海中的人坐在餐桌旁喝咖啡。沈默脊背挺直、仪态优雅、一举一动凸显出受过良好教养的样子,阳光下美得像一幅画。 谢珏欣赏片刻,发现了画卷中违和的地方。 ——沈先生的右手,正搭在一张扶手椅上,椅背中,靠坐着一只软趴趴的人偶,背后绣着谢珏的名字。 “这……” 沈默朝他举了举杯,露出微笑,“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睡,那个叫越泽的小朋友很听话,我给他发了个6万6的红包,这是他连夜帮我赶制出来的。” “……”谢珏不知该说什么好。越和沈默接触,越发现先前那些温和、稳重、成熟的印象都是错觉。 ——卸下面具后的沈先生,最多只有三岁! 谢珏把玩偶沈默放在玩偶谢珏对面,让它们俩相亲相爱,自己坐到沈先生对面,问:“还有早餐么?” 助理推着一辆餐车走进来。 他敲了敲门,问:“早安,谢先生想吃什么?咖啡?吐司?鹅肝?松露?” 谢珏:“……煎饼果子。” 助理震惊了——居然连早餐的喜好都和我们老板一模一样? 他表情复杂地揭开餐车最上方的盖子,精致的鹅肝、松露、蛋糕之间,众星环绕着一个银制餐盘。 “老板,五星级大厨特制水煎包。”助理把老板点的单端给他。 “稍等,我去给谢先生拿煎饼果子。” “给自己也拿一份。”沈默问:“你想吃什么?” 助理放飞自我:“臭豆腐!” “……” 在老板冰冷的目光中,他识趣地改口:“豆腐脑。” …… 简杲枝身上一阵酸痛,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蜷缩在狭小的盥洗室,手里还拿着粗糙的……木棍? 昨夜的记忆涌上,他发现自己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脑海中只残留着凌乱的碎片。 简杲枝脸渐渐白了,他慌乱起身,检查自己。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在酒吧打工的那身制服消失不见,掀开浴袍,肌肤上残留一道道青紫、擦伤,不重,却让人不禁思索,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面色一片惨白,简杲枝咬紧下唇,残留的些许记忆中,他不知廉耻地抱住一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撩拨,而那男人只是冷冷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简杲枝拼命回想,却仿佛有一种力量在阻止他想起他昨晚发生的一切,脑海中像是蒙了一层雾。 他只记得那男人清冷的眉眼、淡漠的姿态、以及高不可攀的气质。 自己居然强.暴了这样一个人! 简杲枝的目光,不由看向浴缸—— 在这里装满水,够不够把自己淹死? 就在这时,盥洗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简杲枝浑身一抖。 有人在外面道:“快中午了,起来了没有?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 那最好! 简杲枝不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他绝望地拧开回龙头,狠下心,一头扎进冰冷的水里。 ——就让这清澈的水,洗去我的罪恶! …… “咳、咳咳咳……” 越泽拖着简杲枝的腿把他从浴缸里拖出来。 他破口大骂:“你有病是不是?!” “别管我,让我死吧。”简杲枝哭道:“我有罪!我对不起十二年义务教育!” “呸!”越泽喘气,用手指着他:“高中毕业了不起是吧?都是做鸭的,有必要在我面前显摆你学历高么?” “……我没有。”简杲枝眼泪汪汪地解释:“我、我昨晚……”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越泽道。 “……我是不是很浪?”简杲枝问。 越泽气坏了:“浪个屁?你能有我浪?” “你这人怎么这样?”越泽放开简杲枝,越想越气:“早知道我不救你了,昨天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爱显摆?” 先是在没读完初中的九漏鱼面前显摆自己学历高,然后又在鸭子面前显摆自己浪,接下来他还想显摆什么? 简杲枝问:“谢先生呢?我、我想……”当面和他致歉。 越泽觉得自己从鸭子,“噗嗤”,气成了河豚。 他鼓起浑身的刺:“你想都别想,谢先生他是我的!” “你的?”简杲枝惊讶:“他是你的什么?” “……”越泽口不择言,“他是我爸爸!他昨天亲口承认的!” 亲子关系,割不断的你懂么?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鸭子! …… 愤怒地喷了简杲枝一顿,越泽神清气爽,他终于想起自己来找简杲枝的目的。 “喂,谢先生让我问你件事。” “什么?” “你腰酸么?腿软么?还能站起来么?” “……”简杲枝难以启齿地动了动,感觉浑身酸痛。 越泽:“起不来就说哈,我给你叫救护车。毕竟,谢先生他昨天让你做了许多平时不会做的姿势。” 简杲枝的脸一下子白了,然后又慢慢红了,他重复:“我?平时不会做的?姿势?” “对啊。”越泽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我还录像了,你要看么?” 简杲枝闭上眼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住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然后,他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