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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声线懒懒的,因为喝了酒,谈吐间混杂的酒气缭绕在侧,让空气有些升温。 尹鹤弯起嘴角:“主人都叫了也不差一声老公了。你还喜欢什么?我一起叫了。” 夜莺低低地失笑,伸出右手食指,轻佻地抬起尹鹤下巴:“你的嘴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竟有那么多蠢笨的人,被你这张满是谎言的嘴所骗。” “那些羞耻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有时候夜莺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有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最起码在夜莺过往的人生经历中,从来没见过尹鹤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当时听到尹鹤喊他老公,他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在场任何一位。亏他还是当事人。 能屈能伸、又很要强。 应当是很突兀的存在,可尹鹤就是能将两个极端完美融合。 冷嘲热讽对尹鹤没有效果,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夜莺这点程度真的不算什么。他眉眼弯弯:“我嘴巴一张,话就说出来了。” “你似乎很得意?” “我哪儿敢。” 每次尹鹤故作讨好的语调,总是会让夜莺觉得很可笑。装出来的讨好姿态,满是拙劣的表演痕迹。 明明可以演得滴水不漏,却非要露出明显破绽,故意让你恶心。 勾着下巴的食指不动,拇指顺着下巴往上,指腹按在尹鹤的下唇瓣,恶作剧般用力。 饱满的下唇顷刻出现凹痕,甚至有些发白。 “让我猜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拇指摸索着下唇,让肌肤相处的位置有些升温,“你现在,是不是想杀了我。” 尹鹤语气轻松:“杀了你多没意思,我又不是野蛮人。” 夜莺右眉单挑,微压过身:“那你想要什么?” 尹鹤的手温柔地抚着夜莺的锁骨,继而往上:“我要你讨好我。” “讨好你?” “早说啊。” 夜莺不知怎么的心情极好,原本略有低沉的郁闷一扫而空。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清这张被光线染得暖黄的脸蛋,这样近的距离好似他们是同一阵线的至交,因为他连对方面上细小绒毛都能看清。 夜莺并不喜欢娇弱的人,烦,麻烦。一点儿小事叽叽歪歪,好像天塌了似的。 但尹鹤是个意外。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尹鹤似乎都与娇气沾不上边。他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夜莺至今还记得他抓着别人的头发往墙上撞的画面。 面上含笑、动作优雅,不像是在打人,倒像是在娱乐。只是这娱乐有些特殊,需要以别人脑袋开瓢作为代价。 可另一方面来看,尹鹤这人确实很娇气,稍微用力点就会留下痕迹,像是脆弱的玻璃娃娃。怕苦、怕冷,也许这些弱点都是伪装出来的,但最起码,这是尹鹤让他看到的。 夜莺卸了手上力气,按在尹鹤的腰侧,哑声低语:“你想我怎么讨好你?” 夜莺的房间很大,却不爱开灯,随处都是暗无天日的黑,好似被拉近不见底的深渊。此处仅有的光亮,让尹鹤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块天地,便是他的全世界的错觉。 放置在夜莺脖颈处的指尖微戳夜莺喉结,见对方喉间一动,尹鹤另一手轻推夜莺肩膀。待夜莺放松警惕,尹鹤猛地将其按在厨房的柜台上,以主导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夜莺。 夜莺受制于人,平静地看着尹鹤,对尹鹤将他推至柜台上的行为丝毫不惊。 他只是想,幸好他的身体柔韧性不错,否则就尹鹤这推法,寻常人必定会腰闪。 高柜台上的酒杯倾倒,尹鹤慢悠悠地将其摆正,看也不看夜莺一眼。 他将酒杯取过,又把酒身上抬,醇香的酒水汩汩而出,在琉璃酒杯里翻滚绽放出道道浪花。 “怎么不反抗?”尹鹤随口喝了一口,这酒有些辣,但可以缓解喉间的干涩。他缓缓敛眸,嘲弄地看着夜莺,“以前你可是很硬的。” 夜莺注视着尹鹤手中酒杯,这是他刚刚喝过的。好巧不巧,尹鹤方才唇瓣相贴的位置,正是夜莺碰过的位置。 听到尹鹤讥诮的言语,夜莺不怒反笑,扶着尹鹤的腰侧,反问:“现在我不硬吗?” 第50章 名字(2) 尹鹤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将腿卡进夜莺的双腿缝隙,报复似的撞。听到夜莺不适的闷哼,尹鹤舒坦了。 随后,尹鹤将酒杯高高抬起,带动手腕翻转,里头的酒水淅淅沥沥地撒在夜莺锁骨,浸湿了丝质睡衣。 夜莺眼眸微眯,嗅着浓重的酒精味,有些反感:“不是要我讨好你吗?怎么还玩起情.调了。” 尹鹤弯唇一笑:“突然改变注意了,我想你死。” 夜莺腰间用力想要起身,却被另一道强劲的力气制服住,脖颈骤然被掐紧。若是能忽视让他感到窒息的不适,夜莺倒会是感慨一下对方手指的触感滑腻。 逐渐地,夜莺的面色发红,因为缺氧双眸不自觉眯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尹鹤的眸子逐渐变浅,甚至泛上了金。但这种金并非很纯的金色,而是带着点棕感、更偏向于金的颜色。 银发,金眸。肤白胜雪,艳若桃李,多情的眉眼饱含深刻的杀意。 夜莺蓦地伸手握住尹鹤的手腕,尹鹤手腕吃痛,清晰听到了骨头被捏断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