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页
再说翰林院容纳世间所有书,怎么就不能有这种。 她将被子扯开一角,将自己也裹了进去,跟林芽肩并肩研究手里的这本话册子。 “芽芽,我觉得这个姿势你应该可以。”贺眠指着其中一页,蠢蠢欲动。 林芽瞥着Ч蛟诖采仙碜油后仰躺,腰朝上都快拱成弧形的人,头皮发紧,还没试就开始退缩,“芽儿可能不行。” 这个难度可比避火图上的难度大多了。 贺眠又指向旁边Ц觥白约憾”的,跟林芽说,“这个难度低。” 林芽将发烫的脸缩回被子里,这些图一张比一张让人脸红羞涩不敢直视。 “芽芽。”贺眠挠着林芽的腰,“来看看嘛。” 林芽怕痒,缩着身子躲她,可床就么大点的地方,最后还是被贺眠捉住压在床上,她将被子扯上来将两人盖住,在黑暗中蹭他鼻尖亲他唇瓣。 之前还磕磕绊绊牙齿能碰到他唇的人,这会儿已经会勾舌头了。 林芽开始后悔刚才认为贺眠想法单纯了,她这是闷不吭声搞大的! 学会拱白菜的猪怎么可能拱一次就满足,她不得换着花样拱。 两个人在屋里,下人热好饭菜过来的时候,刚到门口就被翠螺拦住。 她神色不自然的挠着鼻翼,清咳两声说,“子在休息,你把饭热好了先放着,等她睡醒再吃。” 下人闻言下去,结果这饭凉了热,热了凉,整整一下午屋里的两人都没出来。 最后只能跟晚饭一起吃。 今个是贺眠第一天去翰林院任职,沈翎跟周氏就把小两口叫过来吃饭。 席上贺眠只顾着狼吞虎咽的吃,话都没说两句,像是饿的不轻。 周氏疑惑的问她,“中午在翰林院没吃饭吗,怎么么饿?” “中午没吃。”贺眠给林芽夹了块排骨,放在他碗里,含糊着说,“光想着学习了。” 学习使人进步,学习让人快乐,她可太爱学习了。 要不是林芽委委屈屈的威胁说要咬她,贺眠觉得还能再学两招。 “这才第一天任职,要学的东西就么多吗?”周氏心疼的给贺眠夹菜,让她多吃些,“看来翰林院真是不容易,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贺眠赞同的连连点头,“Э刹唬我以前都不知道翰林院里什么书都有。” 简直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尝试过新鲜体位后,以后这“门”可能就关不上了。 林芽脸上的热度从这个话题聊起来后就没褪去过。 自家爹爹跟贺眠完全就是鸡同鸭讲,就这两个人还能毫无障碍的交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对亲父女。 沈翎问贺眠她被分到哪类了,贺眠摇摇头,“还没定,今天邹大学士让我做完题就回来了,估计要明日才知道被分去哪儿。” 对于贺眠来说,她更喜欢算学,实在不行跟陆霖修杂书也可以,千万别分去修文章诗赋,她这个理科生是真的不行。 第二日贺眠依旧睡到天大亮,没时间吃早饭,索性问林芽要了几个铜板买了几个包子边吃边往翰林院走。 今个邹大学士依旧给贺眠准备了一本习题册,题量比昨天的更多,难度也更大。除此之外,内容考的也跟昨天不同。 邹大学士板正的脸看着坐在对面安静做题的贺眠,隐隐生出些许期待来。 如果她今天依旧都能做出来,У故钦娴耐κ屎细她修算学的。 看贺眠又趴Ф做题,张学士溜溜达达的走过去,苦口婆心的劝贺眠,“做什么题啊,跟我修书多好。” 哪怕是看在娄夫子的面上,也不能让贺眠掉在邹大学士的坑里。 毕竟算学这种东西深奥又难懂,最重要的是科举不考,日常生活中也极少能用到,何必费心费神的研究这个? 有闲工夫还不如多看点文章,以后不管去哪儿都是出口成章,多令人钦佩。 张学士笑呵呵跟贺眠说,“这种题随便写写就行。” 贺眠赞同的点头,这种难度的题到她手里的确就是随便写写。 紧接着她就听张学士躲着邹大学士,悄悄说,“写不出来就能跟我修书了。” 你要是这么说,д馓饪删退姹悴黄鹄戳耍 劝她这个理科生从事文科生的工作,太不厚道。 因为张学士的话,贺眠跟打了鸡血一样,每道题都务必保证它的每个步骤都是正确无误,生怕因为自己大意从而被领去学文。 大概花了两个时辰,比昨天晚了点,贺眠把习题册给邹大学士交上去。 邹大学士批阅习题册的时候,张学士全程旁观,嘀嘀咕咕的等着贺眠出错。 结果整本翻下来,半点错处都没有。 张学士这才目露失望的离开,冲贺眠遗憾的摇摇头,仿佛她错过自己是个天大的损失。 贺眠则是庆幸还好错过了,背诵文章哪里有做题简单。 连考了两天,贺眠都是满分,邹大学士不得不重新打量面前的这个小状元,头回觉得皇上说的不错。 她有无限潜力。 “你以后跟我研究算学吧。”邹大学士跟贺眠说,“算学不像旁的学科,需要严谨求实,可不能随便了事。” 贺眠得偿所愿,高高兴兴的保证,“您放心,我就不是个随便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