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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渴的厉害,迷糊中有甘甜的水源沁进口腔,qíng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源泉,但是那阵甘甜好像又凭空消失了,剩下的是更加gān燥的炙热感。 似乎有头凶猛的恶láng,瞬间闯进了她的世界。 钟礼清猛然睁开眼,目光倏然撞进一双沉黑狭长的眸子。 他坐在g边,冷硬肃然的五官都因为卧室暗沉的光线显得更加清冷疏离,墨色的眉峰紧拧着,似乎遇到了极其烦闷的事qíng。 钟礼清垂眼避开他的眸光,小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说要去三天吗?昨天刚走,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却执拗的看着她,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片刻后又微微松了领带,语气淡然:忙完了。 离得这么近,钟礼清发现他英俊的脸上染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而且脚上还穿着gān净逞亮的皮鞋,似乎是匆忙之间赶回来的。 她心里一跳,急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下去。 白忱沉默良久,起身静静立在他面前,那一刻钟礼清觉得他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可是等了许久,他只说:我去洗澡,吴嫂熬了粥。 钟礼清应声点头,等他离开才伸手去够g头柜上的水杯。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开晚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妹纸在 T - T 在看的姑娘们求收藏,乃们的收藏评论是我的动力哇,嘤嘤嘤新文是双CP,算是新尝试,但是大家放心,还是延续老风格1VS1,两对夫妻不会狗血的纠缠来纠缠去的O(cap;_cap;)O~ ☆、第二章 白忱竟然在家吃饭,而且没有去书房办公的趋势,只是一直安静的呆在钟礼清身边看杂志。这诡异的氛围让钟礼清觉得焦躁不安。 他们虽然结婚两年了,但是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白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管家刘妈两个人。 偶尔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这些寻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熟稔程度大概连朋友都称不上。 怎么了?白忱缓缓抬眼,从财经杂志上方面无表qíng的看着她。 钟礼清心里翻白眼,她还想问他出什么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着语气:你不走了? 白忱表qíng平淡的看了她一会,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钟礼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刻意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 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钟礼清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他:白忱,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忱的吻已经落在她颈间,渐渐往下,温热的气息痒痒麻麻的落在她线条汹涌的胸脯上。 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 她挣扎着起身,几乎是飞快的蹦开安全范围之内。 白忱不悦的沉了脸,钟礼清还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yīn冷,浑身都泛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 钟礼清掬了捧凉水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看着镜子里扑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发现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本来她和肖禾的关系也没到那么快就可以赤诚相见的地步,看到他结实的脊背实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里边住的都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素质的从窗户上泼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浇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着jīng壮的身躯,钟礼清迟疑着开口:我给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着摆手:不用,回家就gān了。 正好钟父从饭店回来,张罗着非要肖禾上楼,肖禾不会拒绝长辈,就礼貌的答应了。 到了楼上,肖禾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钟礼清从衣柜里取出弟弟的白T给他,他当着她的面就给换上了。 所以钟礼清记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么疤痕也没有。 那晚当她发现身上男人的疤痕时,他已经蓄势待发抵在了入口研磨,钟礼清浑身都惊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着那痕迹抚摸确认,最后脑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谁?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许是听出了钟礼清的声音不对,所以有那么片刻的迟疑。 钟礼清挣扎着想去开灯,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紧腰肢,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刺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 钟礼清那一刻既觉得恐惧又觉得愤怒,他这和qiáng-jian有什么区别? 之后不管她怎么奋力想逃都无计可施,她实在太弱了,体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颀长的双腿死死压制着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腿-根酸-胀疼痛,结-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cha-入都让她有种凌迟的疼痛和耻rǔ。 男人没了之前的温柔细致,许是发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于是他少了耐xing只顾发泄。 钟礼清虽然思想保守老旧,可是也听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她知道这时候让他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她绝望的等着黎明来临,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发现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时,还能镇定的qiáng迫她摆出各种姿势配合自己。 钟礼清最早就认定,这个男人不仅冷血,而且是只完全不懂感qíng的禽shòu。 最后肖家决定离婚让肖禾娶林良欢的时候,钟礼清并没有很伤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应该对那个女孩负责的。 可是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让她嫁给白忱,当时她恨极了白忱,如果那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许还能认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试问,她该用什么心态嫁给qiáng-bào自己的男人? 她没法报警,因为不能再让父亲蒙羞,她只能和血咽下这个肮脏的秘密。可是嫁给那个禽shòu,她实在不甘心。 最后和白忱的结合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意思,父亲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鲜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极其艰难的决定:白忱他或许能给你一个安定的将来。 钟礼清不知道父亲口中的安定的将来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钱权?可是父亲又从来都不是依附权贵的人。 后来钟礼清敌不过父亲的qiáng硬,还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从来没有撕开那层疮疤,但是她心里的恨还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刚结婚的时候,白忱并没有bī迫她。 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等她接受。 后来也有几次就是白忱半qiáng硬的进入,她开始还会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后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后来她就学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装死。 她不知道这生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和白忱的婚姻,简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锁。 *** 正走神着,浴室门忽然被拉开,他披了一身氤氲雾气朝她一步步走来。钟礼清看清他的样子时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这男人健壮的躯体居然赤-luǒluǒ的bào露在她眼前,黝黑的丛林里怪shòu狰狞,笔直的对着她的方向。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王者,眼神坚韧的朝她bī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台上进退不得,他浑身guntang发热,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间蛰得她浑身难受。 她胃里犯恶,紧紧攥着洗手台边缘:你先洗好了,我一会再洗。 白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长腿分开她紧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结结实实的包裹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在她牛仔裤外面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句:一起洗。 钟礼清愠怒的抬起脸,只看到他眼底暗浊的黑沉,她不卑不亢的抗拒道:我今天没有心qíng。 白忱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对上自己冰冷的眼神:你什么时候有心qíng过? 钟礼清咬着下唇狠狠瞪他,白忱箍住她的腰就将她反身翻转过去。 背入的姿势让他感官上得到莫大的满足,他制住她扭动的身躯,一手握住她还被内衣虚虚包裹住的白嫩。 你就这么恨我? 他咬着她瘦削的肩骨,一双纯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镜子里她愤怒的脸蛋,明明上面蕴了迷人的粉嫩,却到处都写满了恨意。 白忱索xing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低头专注的进攻她柔软的深处。 钟礼清余光瞥到洗手台上的刮胡刀刀片,眸光一闪,伸手就飞快的夺了过来。 白忱一早就留意着她的举动,这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qíng况,这个女人时而软弱时而狠辣,她的软弱也只有对她的家人而已。 白忱捏住她的手腕,因为以前职业的关系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刀片落在地砖上的瞬间,她白净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白忱钳制她下巴的手用了点力,狠声警告:钟礼清,别再挑衅我。 他按着她的脊背将她用力压在了洗脸台上,提起她的细腰将她弓成了艰难的弧度,他的力道更加迅猛qiáng烈。 钟礼清的脸颊蹭着冰凉的台面,只觉得心都越来越荒凉,渐渐麻木。 *** 林良欢早上睡到自然醒,睁眼的瞬间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肖禾每天都起得很早,也不会因为头天晚上加班就睡懒觉。 她伸手把肖禾的枕头抱进怀里,深深嗅着他残留的清慡气息。 g头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她睁眼不耐的捞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表qíng更加烦躁:喂? 大小姐,你快点来一趟,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啊。 林良欢把枕头一扔,倏地从g垫上弹了起来,薄被滑下露出美好的女-体也全不在意:路三,你他妈的真能给我惹事! 路三在电话里唯唯诺诺的道歉,说了半天好话林良欢才松口,她光着身子跳下g,打开衣柜飞快的换衣服:这次又是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