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paly,沉默的一场性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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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端着一杯姜茶,一步一步上楼梯。 二楼主卧,安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 她轻轻推开门,绕过屏风。 房间古色古香,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拔步床,窗户支起,微风习习,吹起白纱蚊帐,一荡一荡的。 床上隆起一个弧度,安暖轻手轻脚地把姜茶放置在床头柜上。 他侧躺着,发梢微湿,眼睫微闭。 安暖凝视着秦砚的睡颜,脑海里全是奶奶和她说的话,“阿砚七岁的时候,他mama发现他爸出轨,那闹的是天翻地覆呀,还抱着阿砚去跳江,幸好被人救了起来,后来他mama离家出走,他对他爸也恨上,我也不待见他爸,把人赶出家门去了。” 她伸手轻轻抚过他笔挺的鼻梁,面前睡着的人眉目清俊硬朗,可奶奶给她看的照片里,是戴着海军帽,穿着海军服,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 手指突然被拽住,她猛地俯身,胸前柔软正对上男人的脸。 鼻梁撞进她的深沟。 安暖双手撑在他枕头上,要起身,“奶奶让我给你端姜茶来,你喝了爸,免得感冒。” 男人在她乳间深嗅,山栀气味的沐浴露。 秦砚放开她,坐起身,靠在床头。 被子从他肩头下滑,安暖这才发现,秦砚衣服还是之前那身。 她伸手一摸,潮湿潮湿的。 “你怎么不换衣服?” 秦砚单手扣住茶杯,仰头将姜茶一饮而尽,眼神却始终黏在安暖身上。 有探究,有欲。 安暖怕他感冒,想也没想,用力拽他,“起来,不洗澡也把衣服换了再睡。” 男人和女人力量天生悬殊,秦砚稳稳靠在床头,她根本拽不动。 她索性去脱他身上的衬衣,扣子解开了好几颗,精壮的胸膛露出。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炽热的胸膛。 安暖才反应过来自己着急了,缩回手,她背过身,“你……你自己脱。。” 秦砚扣子敞开着,斜斜倚在床头,发丝凌乱,像极了被轻薄欺负后又被扔在原地的样子。 幽深的双眸微眯,他起身下床,一把将人抱起。 安暖身体突然悬空,惊呼一声,揽住他的脖颈,“你干嘛!?” 秦砚迈着大步,朝着浴室走,“不是你说要脱衣服洗澡?” “哎。”安暖抗议,“是你自己去洗。” 秦砚嗓音沉沉,“自己洗有什么意思。” 浴室地毯,黑色衬衣与白色连衣裙交织,黑色皮带扣从衣服中探出头。 水雾缭绕,安暖后背贴着冰冷的青色墙砖,身前是男人guntang的身体。 热水兜头浇下,淅淅沥沥落在男人光裸的脊背,顺着块块垒起的肌rou滑到身下。 安暖仰着头,后脑勺被掌控着,男人长舌在她口中翻搅,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混着热水,顺着嘴角滑落。 舌根被吮地发麻,男人的手滑到腿心,中指探入花xue,或深或浅的抠挖。 差不多半个月没做,安暖敏感得厉害,她呻吟出声,下意识夹紧双腿提臀弓腰,双腿见又被男人长腿顶入。 口中身下都被掌控着,安暖几乎窒息,男人的长舌退出,牵出一长截银丝,凝在半空又断掉。 她头抵在秦砚的肩头,急促喘息着,“你……嗯啊”还没等她平复好,长腿被捞起,身下xiaoxue一缩,硬挺的roubang就这么直直顶入。 时隔半月,秦砚尾椎骨都被她吸裹地发麻,roubang进入xiaoxue后动都动不了。 双手从她背后下滑,托着她的臀轻轻上提,耻骨相贴,两具身体愈加钳合,他在她雪臀上打了一巴掌。 安暖腿都在发颤,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 秦砚微微俯身,双手抄起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托在臂弯,手臂肌rou紧绷,青筋鼓起。 悬空的姿势让安暖更加没有安全感,全身上下仿佛着力点只有男人向上翘起的roubang,roubang进得更深,层层软rou绞得更紧。 秦砚险些直接被夹泄,他低头含吮着她的颈侧,腰腹发力,用力上顶,深深浅浅足足上百下。 两条白皙细长的腿环在劲瘦腰线上,白里透粉的脚后跟在男人的翘臀上一点一点,速度由慢及快。 脚尖募得绷直,又无力地耷拉下来。 安暖小腹抽搐得达到高潮。 但秦砚依旧没射。 他将人放下,调转过她的身子,沾满蜜液的roubang在粉嫩的股沟磨蹭。 乳尖摩擦在青色瓷砖上,凉意一激,乳尖酥麻微疼,挤压出一团乳晕,像白面馒头被摁在青石板上。 一只大手罩住嫩乳,使其微微远离墙壁。 秦砚含住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下身一顶,再次进入。 花xue原本就被撑开,这一次roubang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顶到了她的宫口。 剧烈的酸软感从花xue深处蔓延,安暖承受不住,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触手满是硬邦邦的腹肌。 秦砚捉住她乱挥的手,将她的手摁在墙壁上,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与她十指相交。 和以往相比,这场性爱无比沉默,两人仿佛较着劲。 浴室水汽氤氲,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躯,完完全全覆盖在娇小白皙的女人背上,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娇吟交织,roubang如同打桩机般顶弄着女人的花xue,将花蕊里的蜜液捣弄得汁水飞溅。 百十来下后,秦砚伏在她身后,抖着身体释放了自己,爽得头皮发麻。 两人浑身湿漉漉汗涔涔,软下来的roubang滑出花xue,“啵”一声,媚rou被带出,颤巍巍往外翻着,洞口被撑成圆孔,可怜兮兮得翕动。 蜜液jingye一股脑得从花xue吐出,汇落进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