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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心思,他自然很清楚,虽恼怒她不争气,念着一个心不在她的男人,但终归不愿强迫她。 然而皇后的决心,却出乎他的意料。她毫不为所动,含笑道:她不会,可以学习,本宫亲自教。 太傅暗自叹息,面上却不露分毫,爽朗笑道:既如此,承蒙娘娘厚爱,俞家不胜感激! 闻言,俞言诗脸色煞白,身子在轻轻颤抖,猛然抬头,直勾勾望向萧湛堂,眼里渗出一层雾,目光痴迷而哀婉,喃喃道:殿下 昔年花灯会下,斑斓灯火间,正当她无措时,那徐徐而来的俊美少年,三言两语间,便化解了她的困局,便似风拂清湖,撩动了她心里的涟漪。 喵~霍清怡轻轻叫道,仔细想了会,便欲跳下去。二者,当取其轻,与其让齐王祸害,不如遂了俞言诗的心意,由着萧湛堂糟蹋。 然而,她刚踏出一步,便被人攥住了小尾巴。 萧湛堂侧头,似笑非笑道:小东西,你去哪儿? 喵~霍清怡凶凶道,浑身的毛炸着,扭动小身子,奈何挣脱不开,只能反身咬他。 便在此时,一个少女急促踏出,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在柔弱的身躯下,似蕴藏着极大力量,便如坚韧的小草,独立在狂风中。 她一脸坚定,决然道:言诗请旨,愿入东宫! 言诗!太傅斥道,铁青了脸。 俞言诗拜倒,决绝道:女儿有负爹爹厚爱!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惊讶!帝鸾国的风气虽开明,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位贵女如此言行,不免让人侧目,暗里鄙夷她。 彼时,霍清怡抽出小尾巴,嗷呜一声跃出去,扑入俞言诗的怀里,又咬住她一角衣袖,蹬着小胖腿,将她往左前侧拖,含糊不清道:喵~ 俞言诗怔了怔,小脸忽而粉红,望向萧湛堂。显然,她有所误会,以为小猫此举是他属意。 齐王亦在席,当即冷了一张脸,但转瞬又复原,笑道:本王的确不如皇兄,俞小姐好眼光。他起身一拜,母后,俞小姐率真坦荡,不计名分,不理世俗目光,是一位奇女子,不如成全她罢? 皇后目光轻闪。齐王这一番话,最重要的,便是不计名分四个字。 位列三公之首的太傅,他最宠爱的女儿,便是太子妃也能做,但如今,太子妃已定,两位侧妃名额已满,难不成去做侍妾? 太子,你意下如何?皇后状似为难道。 萧湛堂起身出列,拎起小白猫,慵懒地摸着她,低头注视着俞言诗,忽伸出一只手,宽大的袖摆垂下,落在她的面前,轻语:俞小姐请起。 谢殿下!俞言诗红了脸,抓住他的一角袖摆,借力起身,低头浅笑盈盈,眉眼间噙着一抹羞涩。 萧湛堂淡淡道:俞小姐,孤感念你心意,然正妃已定,侧妃已满,俞小姐心志高雅、才情无双,区区一侍妾位,孤不愿委屈了你。 俞言诗咬唇,红了眼眶,黯然地低下头,便似狂风里的花骨朵,摇摇欲坠。 萧湛堂回身一拜,微笑道:母后,俞小姐盛情,儿臣无以回报,唯有替她请一道旨,准她自选夫婿,皇室不予赐婚,不知母后可准? 皇后默了阵,应道:可!她几番心思,暗里挑拨离间,不但被萧湛堂一一化解,还反惹一身腥。 谢皇后,谢太子殿下!太傅府一众人谢恩,唯有俞言诗默默不语。 经几番变故,宴会气氛略显肃穆,因众人全知太子行事随性、肆无忌惮,倒不敢再生是非。 直到宴会散,彼时已至戌时六刻,到一人一猫回到凤栖宫时,已过了亥时。 喵呜~霍清怡蹲在床上,用爪子捂着猫脸。 夏日太闷热,萧湛堂休憩时,又不喜人在室内伺候,便让人摆上几大盆冰,又褪去一身衣物,睡在冰丝席上,倒也不热。 彼时,他倦意正浓,闭着眼喃喃道:小东西,你今日一个劲给孤摘桃花,是何居心? 霍清怡懒得理他,折腾了一个白日,正累着呢。 皓月当空,夜深人静,转眼便至子时。在床榻上,雪白的小猫消失,唯留有一个少女,白嫩俏生生,正美滋滋地睡着。 恰恰在此时,萧湛堂翻身,手无意间往上一移,便摸到一片滑嫩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大熊熊灌的营养液 第11章 一波修罗 滑嫩肌肤?这个手感不大对劲! 嗯?萧湛堂尾音上扬,睡意正浓时,嗓音颇显慵懒磁性,刹那间睁开了双眼,目光锐利冷厉。 面前的少女,约摸有十八岁,身上不着一物,肤色白如羊脂玉,应是睡得正香时,口角间浅笑盈盈,白嫩的脸颊上蕴着粉霞,一头青丝铺满榻。 彼时,霍清怡正做着好梦。梦里的她,抱着一条大鱼干,冒着星星眼,美滋滋地又啃又舔。她无意间蹭了蹭,犹似在撒娇般,如毛绒绒的小动物,万分娇憨玲珑,尤为惹人怜爱。 然而,这般旖旎景象,萧湛堂不为所动,横眉竖眼,斥道:放肆,谁准你爬上孤的床?!说罢,他面容冷峻,粗粗扫视一圈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