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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似是故人()

    是她。

    秦妗和这女子一打照面,她一瞬的凝滞。

    “三爷。”

    秦槿绅拉着一边的秦妗坐下,还未正眼看她,“甄夫人,来得够巧。”

    四个随从跟在这位甄夫人身后,动静大了些,“我带来了最好的大夫,让他给你瞧瞧。”

    秦槿绅抬眼,“不必。”

    身后的侍女将她的狐裘褪下,她毫不客气地妖娆走至秦槿绅不远处座位坐下,“这位姑娘,瞧着面生啊,从前怎未听说秦三爷有………”

    “有话直说。”

    甄夫人轻咳一声,“渴了,怎没个下人斟茶?”

    秦妗如坐针毡,这二人之间的交谈让她倍感不适,身子缓缓直起,又被秦槿绅一把扼住了手腕。

    下人已然在那头准备着,秦妗眼神示意她来便是。

    “我去端茶。”

    秦妗淡然笑了笑,掌心rou了rou秦槿绅的肩背转身离去。

    甄夫人目光停在秦槿绅手上,那样想,却也这般做了,一手伸去欲附在秦槿绅的手背,“你知晓的,我愿意助三爷一臂之力………总会长这个位置,知道三爷不屑,可咱在这能争一块地盘是一块地………”

    秦槿绅看不惯那叮叮咣咣皆是首饰声的手,更别说会被她得逞触碰到一根汗毛。

    “洋人要你下这位置,一枪指着脑袋就够了,你叫我去争,不过成为众矢之的,自讨没趣。”

    倒茶这种事,本该下人做就是了,秦妗不过趁机逃离,秦槿绅也有些恼怒。

    她端来红茶,微微躬身递给甄夫人,“请。”

    从她进来不过才开口说了一个字,见人不请安,实属没礼数。

    忆起她那首曲子,甄夫人在内心嗤之以鼻,她是何风流烟花之地破土而出假装的清池白莲?

    甄夫人瞧着这女的,到底凭什么本事站在他身边,难不成是这张我见犹怜的小脸?

    所见秦妗的一举一动让她鄙夷,甄夫人缓缓开口,“你念念旧情,今日我来可是冒着大风险,你虽富甲一方一生无忧那是你的事,那么闻城呢?那块地方多少洋人看着都想吞了它?你不是装傻充愣吧?”

    秦妗的手一颤,杯盘差点滑了。

    “不必你提醒,再者,你我二人并无旧情。”

    秦槿绅疲累极了,眼下只有看到秦妗他才会好受些。

    她在另头餐桌安静喝茶,徒留他和甄夫人交谈,手指指腹摩挲着杯盘,心不在焉。

    也无暇介绍自己是谁。

    她只是想,他人说她是谁,那便是谁吧………

    一手托腮有些担忧秦槿绅的手,也不知何时才能谈完让他歇息。

    可秦槿绅侧目回望秦妗,她的手背正探进自己细长的脖颈,挑起坠落在胸前的几缕发丝,墨发轻飘至背,像在空中漾开一卷浪花。

    他想抱她,吻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他和她的存在是那么炙热和剧烈。

    其余,都不重要。

    “槿绅!”

    秦妗一愣,叫的如此亲昵还不让秦槿绅大发雷霆,她心下了然了。

    口中的红茶微微发涩,吞下去回味不再醇香。

    离开桌前,她并不急躁地扶着阶梯栏杆上楼,一步一踏,跟她此时心情一般闷透了。

    秦槿绅抬手示意门口侍者,对着甄夫人说,“喝杯茶再走不迟,既然冒着风险来的,门外边的人应该也还等着,做戏不如做足了,小心一开门就被毙了。有事吩咐你身后这位年轻人。”

    甄夫人看秦槿绅若无其事地离开,对着他背影厉声吼道,“伊万可是一个不顺心就会带兵从大英帝国进驻闻城的,届时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秦妗目光所及床头的药,心下软了。

    他手还受着伤,今日不是闹脾气撒娇的好日子。

    探了探汤药还温热,该让他赶紧喝了。

    可一旁还有她瞧不懂的洋文,龙飞凤舞的………

    捻了一颗轻嗅,总觉得也是苦的药。

    她坐在床头对着汤药叹息,秦槿绅在门口心一揪。

    待她捧起汤药转身,她低呼,“你,你何时在我身后的!”

    秦槿绅累了,rou了rou眉心躺下,复而又起身将她手中的药碗放回原处。

    他的手多数时候都是温热的,只是今日凉意不断。

    揽过她肩头,让她侧身坐在身上,“没手,你喂我。”

    秦妗双手捧着,只能一勺勺喂到秦槿绅的嘴边。

    她喂得慢,他也喝得不急。

    喝完秦槿绅掩嘴咳了两声,才发觉那只手疼到冒冷汗。

    “三叔………歇息吧,我好担心你的手。”

    犹如抚慰孩子似的顺了顺秦槿绅的背,秦槿绅也没听她今日多说什么话,知道她还心有余悸,反倒这举动让他发笑,“把我当孩子了?没那么弱不禁风。”

    说完,他还用完好的那只手抱着秦妗滚落在床,秦妗推拒着,“你………你躺下。”

    “你在上?可行。”

    秦妗心里本就烦着,这会儿听他说这些也了无生趣,“我太沉了。”

    秦槿绅靠坐在床背,置若罔闻。

    另一只有力的臂膀分开了秦妗的双腿,推高了她旗袍的裙摆,手指探入,她的底裤竟然和花xue粘连。

    “闻城真如她所说?”

    猝不及防地触感极好,秦妗呼吸颤乱,分腿跪在他身侧,揽住了他肩背,“唔………”

    秦槿绅呼吸渐深去寻秦妗的唇瓣,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她口中津液,“放宽心,三叔在哪,你的家就在哪。”

    “好歹那地方………”

    秦槿绅知晓她意思,“不会的,闻城一定会在。”

    “三叔,唔唔唔…~不行,你的手………”

    秦槿绅的手指钻入了秦妗的花xue,那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似是许久没吃rou,在她x中捣出些蜜汁,他奈何只有一只手,只能命令秦妗,“不行?在男子面前别轻易说这二字。”

    将她手放在勃发之处,  “解开,摸摸它,你的衣裙自己脱。”

    可原本秦槿绅还打算用他满是她动了情的爱液沾满一手,作为她动作缓慢的惩罚打在她的臀rou。

    但她忽而着了魔似的,初回表现得那么想要他。

    秦槿绅受伤的手各处肿胀微麻,这身子的凉意让他也难受极了。

    难得被挑起了情欲热了些身子,见秦妗半挂的衣衫在眼前,她扶着自己的欲望缓缓沉腰,他倒吸一口气差点酥爽到伤口再次撕裂。

    “呼………小囡,你。”

    还未等他说完,秦妗扭动了起来。

    “唔~~是这样吗………三叔。”

    秦槿绅见她如王者一般傲视着,尽根没入沉溺在她水淋淋的花xue妙不可言,可仅是一瞬,她又趴在了秦槿绅身上,避开了那只还在流血的手臂。

    他笑,“方才那副凶狠要吃了三叔的样子,讨喜极了,一瞬又蔫了?”

    果然还是害羞了,秦槿绅与她唇齿交缠一手又探入她衣襟内,那绵软的乳儿弹动着,乳尖在他掌心剐蹭,让他的下身又坚硬了几分。

    秦槿绅奈何不可双手钳制住她,只能单手捏在她的臀rou,下身挺弄抽插。

    “三叔~~小囡好喜欢………”

    她总是能轻易地被捣出爱液,秦槿绅笑话她,在她耳边低喃舔舐脖颈,“底下xiaoxue唱得b乖囡囡的小嘴好听多了。”

    秦妗心里还堵着气,可身上败下阵来,“三叔~~你再动动………哼~~”

    “方才谁说三叔不行?嗯?”

    二人契合之处又被秦槿绅一手拨开些空,勾着手指按rou在她的挺立蜜豆,一搓rou她便加紧了xuerou,挤出甘甜的花芯蜜汁,让他的昂扬roubang进出花径更为顺滑,畅快淋漓。

    将她的衣裙褪下,她环抱于x,“冷……”

    秦槿绅将她的蜜汁捣出捻在手心,两指塞入她微张的檀口。

    衔着她的乳尖舔允,秦妗尝到自己的味道,臊得在秦槿绅脖间咬了一口,“受了伤还不安分,三叔可真坏透了~~~”

    就在秦槿绅忘情地加快抽动时,那一抛高秦妗恰巧往后一坐抽离。

    “你………”

    分开双腿在秦槿绅脚边喘息着,那被抽插过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流出水液。

    roubang仍有秦妗xue内弥留在上的白浆。

    秦槿绅看得口干舌燥,“乖囡囡,坐回来。”

    那个甄夫人风韵犹存,看着还真是秦槿绅那辈的女人,那一声“槿绅”,让秦妗不满极了,她能让秦槿绅这般情动?

    “唔!小囡你………嘴松开些!”

    还是能在他身下尽情享受欢爱?

    “唔~”

    还是,能吞吐着他的欲望,抬眼便能触及他沾满情欲的眸光,看他如何欲罢不能为一人着迷……

    秦槿绅情不自禁地将手附在她的发丝,大口大口喘息着,她像吸他精气的小妖精,抓紧了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不禁低声呻吟。

    那滑腻的软舌灵活得舔弄他欲望的周身,潮热的鼻息环绕,他加重了手掌的力道,欲让她吮吸得更深。

    恰巧抬眼,瞥见秦妗唇齿间一颗小小的虎牙,她笑得俏皮,“三叔叫的也可真好听~”

    “乖囡囡,唔!”

    他怎能在一个小丫头嘴里败下阵来?

    可秦槿绅满脑子满心满眼,此时皆是他欲望进出抽插她的樱唇。

    口中的水渍连连,从嘴角滑落。

    秦妗伸长了粉舌舔吸回口中吞下。

    床榻发出“吱呀——”的声响,是秦槿绅再也不能忍耐地将她拎回紧扣她了臀瓣。

    臀rou被掐出红印,秦槿绅顾不得那只受伤的手,将她腰身钳制,欲望顶入。

    秦妗如同窗外被风吹得乱颤的花枝,“唔唔唔~哼唔!”

    全身的血往下身窜去,秦槿绅插得秦妗失声痛哭。

    “三叔,槿绅………秦槿绅,秦槿绅………呜呜呜呜,太快了,插得太深了!哈啊啊啊啊………”

    脑海中那些七零八碎的胡思乱想被秦槿绅顶碎。

    彼此之间紧抱着颤抖,秦槿绅将动情的白浊炙热射入她花xue内。

    心跳狂乱在静谧的氛围之中,秦槿绅抚顺着秦妗的后背,“小囡,你说说话………”

    那些个微不足道的人不予解释,她不畅快都写在脸上。

    对上她仍存爱欲的双眸,秦槿绅将头埋在她胸前亲吻,“说说你儿时的趣事,三叔大抵是………错过太多。”

    窗外双方的人马,明日不知归处。

    窗内的有情人,欢爱后还缠如一t。

    只听她靠在他胸前,缓缓道来,  “那些个哥姐的,离我甚远,自小没什么朋友相伴,倒是我调皮差点有回将一个屋子烧了………我曾在你住过的庭院想过,你当年在家的情形,你房内一些书,我瞧不懂……”

    姽婳碎碎念:

    谢谢小仙女们投的珍珠~~我还是会厚脸皮地说:我还要(˙︶˙)~~

    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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