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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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啾啾的对杜衡说了什么,玄御翻译道:“笑笑问你,能不能多做一些这个小rou丸子,他很喜欢吃。” 杜衡乐了,他捏捏笑笑的腮帮子:“好呀,你要是喜欢,我等一会儿给你单独调一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一次性吃完。” 笑笑这孩子吃东西没节制,万一哪天吃伤了就麻烦了。 笑笑还没说完,就听凤归的声音响起:“让你看妖界简史,你竟然翻墙来吃东西。凤临,你真是长本事了。” 笑笑咔嚓一下石化了,杜衡也傻眼了。两人同步回头惊悚的看向身后,只见餐桌旁边,凤归手中端着清茶正在悠哉的喝水。 笑笑惨叫一声:“啾!!” 杜衡嘴角抽抽:“凤归?你怎么进来的?”院门关了吧?莫非这位也是和笑笑一样翻墙进来的?只是这位的修为实在太高了,杜衡竟然不知道他从哪里进来的。 凤归从袖中掏出了一套青玉色的茶具:“老夏给我家装的阵法实在不行,你家的这股子rou味都飘到我家去了。吃什么呢?” 笑笑立刻讨好的叼了一口炸丸子飞奔向他叔叔,杜衡咬牙说道:“瞧瞧,这小鸡腿子的样子。” 往常骂人都骂人狗腿子,但是笑笑是鸡,好歹他也是有属性的妖修,可不能和狗沾上关系。 笑笑在凤归好看的手心中放上了几粒小rou丸子,凤归看了看丸子对杜衡颔首:“有心了。” 杜衡叹了一声,他将炸好的丸子端到了桌上:“尝尝吧,这种小丸子里面已经熟透了,不用再煮了。” 杜衡对玄御说道:“你看看合不合胃口,要是喜欢,我现在就去调馅料,等下多做一点小丸子。” 玄御尝了一个,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挺不错的。” 杜衡道:“那我去调馅儿,等下专门炸一锅小丸子。” 锅中焖煮着大颗的rou丸子,杜衡说道:“这个rou丸子,在我们那边也叫狮子头。” 凤归问道:“哦?有什么典故吗?” 杜衡说道:“一开始的时候,rou丸子又叫葵花大斩rou,因为做的比较粗糙,经过烹饪之后像雄狮的头颅,后来就改名叫狮子头了。” 凤归给玄御倒了一杯茶水说道:“这个名字倒是挺霸气的,不过也就是rou丸子罢了。” 杜衡笑道:“饮食里面名字和食物不符合的东西可多了,比如鱼香rou丝,里面是没有鱼的,比如公婆饼,里面是没有公公和婆婆的。这个很正常的。” 凤归轻笑道:“人修就是喜欢取一些冠冕堂皇的名字,一点都不实际。”凤归对人修的印象不太好,杜衡今天明白了一点原因。 在妖族的眼中,人修就是阴险狡猾的。被骗了混元珠的凤归肯定认为人修都是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之人。这其实是不对的,人有千种,怎么能一棒子打死呢? 杜衡不服气了:“不能这么说啊凤归,名字只是个代号罢了。有时候甚至制作者是什么人,就给食物取名叫什么。只是为了区分罢了,要是说人修都是这样的,那妖修不也有,名不副实的情况吗?” 凤归挑眉看向杜衡:“比如?” 杜衡不服气:“比如凤归你姓凤,难道你就是凤凰了吗?” 凤归噗的一声把水给喷出来了:“咳咳咳……” 玄御拍拍他的后背:“淡定。” 杜衡说道:“不管是人修还是妖修,都有好有坏吧。总不能一棒子打死。” 凤归无奈的托着下巴:“好好好,不能一棒子打死。不过你说的也对,不管人修还是妖修,都有好有坏,在这点上面人修和妖修其实没有区别。” 54 杜衡叨叨了几句之后就忙着去调制小rou丸子的馅儿了,他切了一大盆馅料,咚咚咚的剁着。 凤归和玄御两一开始在厨房中喝茶,后来竟然开始下起了围棋。看着棋盘上黑白子一堆,杜衡就觉得头疼。看来他这人注定风雅不起来了,有这个时间精力,他还不如多琢磨两道菜。 只是剁rou实在费力气,杜衡之前就剁了两大盆了,现在又来一大盆,他觉得胳膊有点酸了。 就在杜衡放下刀子在甩手的时候,他的胳膊上传来了一阵轻柔的灵气。杜衡诧异的一转头,只见景楠正站在他旁边捏住了他的胳膊。 景楠眉眼弯弯:“说你那么多次,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用修士的方法来缓解疲劳呢?你啊,身体太单薄了,简直不像是个修士。” 杜衡愣了:“景楠?你怎么也来了?”玄御不是说今天大家都不出门的吗?怎么一个个都翻墙进来了? 景楠气定神闲的揭开了锅盖,只见大锅中煮着满满当当的rou丸子。他嗅了嗅丸子:“熟了熟了。” 然后他美滋滋的戳了一个丸子啃了起来:“好吃。” 杜衡嘴角抽抽:“你们怎么都跑来了?不是都在闭门吗?” 景楠戳着rou丸子走到餐桌旁边:“哟,下棋哪?小玉你不行啊,快输了。下这里下这里……”竟然指导上了…… 玄御将手里的旗子往景楠手里一塞:“你来。” 最讨厌下棋指指点点的人了。景楠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大大方方的捏着棋子坐下了。 只是别人下棋的时候身边放着的都是清茶,而这两人身边放着的是……炸rou丸子。 凤归纤长的手指从盘子中拿起一粒金黄酥脆的丸子丢到口中,优雅得像是画一般。而他对面的景楠,眉眼含笑,景楠一手捏棋子放在棋盘上,另一只则举着筷子,上面戳着半个热腾腾的rou丸子。 这两人腮帮子鼓鼓的,明明都是绝世美男,为什么要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来? 杜衡不免有些疑惑,他问玄御:“景楠已经帮惊鸿治疗了吗?” 不然景楠怎么跑过来了? 凤归抬起俊美的双眼直视着杜衡:“哦,你听玄御说了吗?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想法?” 杜衡有点懵:“我没什么想法啊。” 这是景楠、凤归和惊鸿之间的恩怨,他一个旁观者说什么?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不问缘由的心善有时候就是一种道德绑架。 凤归满意的笑了:“挺好的,不傻。” 景楠咬了一口丸子:“他从来不傻,就是心太软。” 景楠道:“放心吧,她跪着呢,痛个四天死不掉。等到太阳下山,我就帮她治疗。” 景楠这话说的像是在议论天气一般:“这世上多的是随意指指点点的人,都觉得自己是圣人,说出来的话都是道义一般。” 杜衡觉得他还是去炸小rou丸子去,景楠他们的事情太复杂,不适合他思考。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杜衡就准备把晚饭给顺便煮了。今天下午他炸了一下午的rou,感觉满鼻腔都是rou味,所以晚上他想吃点清淡点。 杜衡道:“晚上吃丸子面条行不行?” 话音一落,景楠他们都在点头:“好。” 村子里面的人都很捧场,无论杜衡做什么,他们都表现出满分的热情和期待,然后全部帮他吃完。 杜衡不想做饭的时候就会想着下面条,他想着下次要做些干面条,想吃面条的时候直接下了就行,省的每次还要辛辛苦苦的和面擀面条。 杜衡刚准备在木盆中揉面,就听凤归说道:“到这里来和面吧?” 难得凤归提要求,杜衡端着面盆就走向了餐桌。其实他也想在餐桌这边和面来着,这不是景楠和凤归正在下棋么? 景楠和凤归在棋盘上杀得风生水起,杜衡这个没啥见识的只看到了满棋盘的黑白子。他发现当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的时候,凤归和景楠也会停下手里的动作。 景楠不满意的说道:“你看我们作甚?揉面呀!” 杜衡哼哧哼哧的憋出一句话:“我观战不行吗?” 他哪里是观战,他就是被凤归和景楠的美色勾引。这两人就算捏着丸子在啃,都赏心悦目。两人要是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大姑娘看直了眼睛。 凤归轻笑道:“好巧,我们也想观战来着。” 他为什么让杜衡到餐桌这边来和面,是因为他和景楠他们都很喜欢看杜衡揉面。 景楠觉得稀奇:“明明就是散乱的面粉,被你这么搅和搅和竟然能聚在一起。最神奇的是还能被你揉成光滑的球,有趣。” 凤归说道:“上次他煮面条的时候我不在家,听说你擀面的时候特别有气势,无论如何都想看一看。” 杜衡头上垂下了一滴冷汗,原来凤归是想看他擀面?大佬的兴趣爱好真是奇特。 不过现在在醒面中,揉成了球球的面团要在面盆中放置一炷香的功夫。杜衡在面盆上盖上了一块纱布,他看了看天色说道:“我先去收了我的咸rou,等下来和面。” 咸rou被晒了大半天了,应该会稍稍干一些了,再有个五六天的时间,他就能将咸rou放在冰箱里面,到时候腊rou也能熏蒸了。 杜衡招呼玄御道:“玄御,有空吗?”玄御应了一声站起来:“走吧。” 杜衡觉得玄御就是上天赏给他的小天使,无论他做什么,玄御都能帮一把。 看到玄御起身,笑笑也啾啾啾的跟了上去。 凤归瞅了瞅笑笑圆润的屁股叹道:“修真界有多少妖修想要围观我和景楠下棋,可是在村子里面,我们两个对弈还比不过杜衡去收咸rou的魅力。” 景楠笑吟吟的在棋盘上落子:“对他们三个而言,就算我们杀得血流成河,都比不过吃上一个rou丸子来的实在。” 说起rou丸子,景楠没出息的蹿到锅台边揭开锅盖,他飞快的用筷子戳了一个rou丸子又回到了桌边。 凤归郁闷极了:“过分了啊,都不帮我带一个。” 景楠递过咬了一口的丸子:“来吧,我不嫌弃你。” 凤归:…… 大露台上,笑笑站在竹竿下面抬着头:“啾啾~~” 杜衡有些吃惊,他摁了摁咸rou,又看了看腊rou。他有些懵逼的问玄御:“玄御,今天的太阳很大吗?” 玄御摇摇头嘴角有些笑意:“不啊,冬日的太阳不就是那样的么?” 杜衡狐疑的看了看挂在西山的太阳,是啊,今天的温度他挺清楚的啊,虽然阳光灿烂,但是在村子里面连积雪都没化。 那为什么他早上晒的咸rou和腊rou,这会儿就感觉像是晒上了四五日了?杜衡感觉这会儿他就能将这些咸rou都收起来了,也能进行腊rou的熏蒸工作了。 杜衡摁了摁咸rou,没错,这些咸rou表皮已经微微的干了,这完全不像是一天的晾晒就能达到的程度。 杜衡皱着眉头:“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是rou的问题还是怎么回事?这rou还能吃吗?” 杜衡一脸懵逼,玄御笑道:“别想着,这就是阵法的功劳。露台上面有阵法,若是晾晒东西,会事半功倍。” 杜衡眨眨眼:“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玄御缓声说道:“我想让你自己发现。” 结果杜衡迟钝成这样,要是玄御不告诉他,他竟然在质疑rou能不能吃。 杜衡有些委屈:“那如果我在露台上腌制东西,是不是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玄御缓缓的点头:“是的。” 杜衡控诉道:“这么重要的事,你要是早些告诉我就好了。这样我就把腌制腊rou的木桶搬到露台上来了啊!” 之前为了腌制rou,两个木桶放在廊檐下好几天呢。要是早知道这点,说不定杜衡已经吃上腊rou了。 玄御眨眨眼,他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这样的吗?那我现在就下去把木桶给搬上来。” 廊檐下还有杜衡之前腌制的腊rou和咸rou,满满当当堆了大半个廊檐。 玄御的速度很快,等到杜衡将竹竿上的咸rou和腊rou分开装好之后,他也将廊檐下的木桶都搬到了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