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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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担忧和恼怒的声音传到厨房。 周建业抿嘴笑笑,道,“我饿了,想把中午的菜热一下。” “才多久你又饿了。”林和平趿拉着鞋出来就问。 周建业反手指一下挂在东边墙上的钟。 林和平看过去,比刚刚还吃惊,“四点半?我睡了三个小时。” 周建业连连点头,回身拿起屉子,“鸡rou需要热多久?” 林和平本想再睡会儿,看到时间不敢睡,揉揉眼角,拍拍脸清醒一下,“用屉子热会把藕热蒸成面块,不好吃。你倒炒锅里热。咦,这什么东西?” 周建业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嫂子给的什么面鱼鱼。让咱们做了吃。” “这就是面鱼鱼啊。”林和平不禁端起来。 周建业:“你吃过?” “吃过一次,以为只有大厨师才能做出来。”林和平说着,看向他,“晚上吃这个?” 周建业爱吃面食不假,但早上吃了馒头,中午吃了面条,晚上不想再吃,“红烧鱼,蒸点米饭,把烧鱼的汁往米饭上一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堪比红烧rou拌饭。” 林和平被他逗笑了,“你这么会吃,干什么不学着做?” “手残,我能有什么办法。”周建业一脸无辜的打开冰箱,拿出晌午剩的菜,把面鱼鱼放进去。 林和平见状,洗洗手淘米蒸饭。 米饭冒烟,林和平才开始热菜做鱼。 做到一半想到周建业有点不对劲,勾头往外看一眼,见周建业在门外跟人聊天,林和平就把话咽回去。 饭菜端上桌,周建业进来,林和平小声问:“你饿怎么不吃月饼?” 周建业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说:“太油太腻。” “面包不腻。我都没让她们放糖。”林和平以为他不知道,“雪花酥里面的糖也不多。” 周建业盛两碗米饭,先递给林和平一碗,“再好吃也没热腾腾带有锅气的饭菜香。” 林和平喜欢饭菜胜过零食,“早知道你这么讨厌,我也不给你拿这么多。” “走的时候再带回去。”周建业道。 林和平:“我力气多的没地儿使,费劲扒拉拎过来,又拎回去。” “那咱们明早炒点菜,吃面包就菜?”周建业道。 林和平想想,不是不可以,“先吃饭。”顺手给他夹一块鱼rou。 周建业挑了挑眉,也给她夹一块,“你多吃点。”说着想起一件事,“你——岳母最近都做什么给你吃的?” “前几天我都是在食堂吃的。前天给我炖了一只鸡。”林和平压低声音,“说起来还是得谢谢你,不是你的一千块钱,我娘知道我忙得脚不沾地,也不可能这么大方。” 周建业放心下来,“有用就行。” “也只有你出面才有用。对了,钱我给你带来了,在包里。”林和平说着,又夹一块鱼,“这什么鱼,挺好吃的。” 周建业:“我也不知道,卖鱼的推荐的。喜欢吃我明天再去买。你能在这边呆几天?” 林和平实话实说,“十八号开工,这事我娘也知道,你觉得我呆几天合适?” 周建业当然想越久越好,但他不敢这么快暴露,“农历八月十七是十一,小吴结婚,中午请客,你跟我一起吃了喜酒再走。”担心她不大乐意,“太早回去,岳母也是唠叨你不懂事。” 林和平刚才那么问,也是想到她娘,忍不住说:“你当初就不该那么——” “咳!”周建业连忙打断她的话,朝隔壁抬了抬下巴。 林和平顿时不敢多话,吃饱吃好,周建业刷锅洗碗,林和平打扫房间。随后林和平把晒在外面的被罩等物收进来。 周建业见状,放下碗筷就去帮她叠被套。 林和平手上用力,拉走被套。 周建业不禁问:“不用我帮忙?” “一个被套能用多少人。”林和平三两下弄平整,放柜子里,“包里的换洗衣服拿出来,小心点,里面有钱——” 啪! 地上多出两盒东西。 周建业下意识转身,“什么——” “停!”林和平脸色大变。 周建业停下,也看清楚包装盒,不敢置信拿起来,盒子还没拆,不禁看向林和平。 林和平的脸色已变得通红通红,“我都让你停,干嘛还捡。” 周建业张了张口,看看手里东西,又看看林和平,想笑又担心她恼羞成怒,“你我都是成年人,又比旁人多活一辈子,想有什么不好直说的,还用这东西暗示。我没发现,你打算怎么办?硬憋着。” 第26章 周大忽悠 林和平愣了一瞬间, “憋——憋你个头!” 周建业心想,难道是搞错了,想多了。 不论如何, 机会难得, 都不能就此放过。 “憋我的头, 东西在你包里, 而不是在我兜里。”周建业举到眼前, 眼前多了一只手,他手里的两盒东西瞬间消失。 周建业不禁说:“你——” “你闭嘴!”林和平瞪他一眼,红着脸把东西塞包里,忽然想起什么又忙拿出来。 周建业心中暗喜, 忙问:“你后——” “我没后悔, 看清楚这是谁的。”林和平打断他的话, 把东西塞他手里。 周建业不得不把余下的话咽回去,“你的啊。” 还用说吗。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再看看。” “再看几遍都是你的。”周建业看着林和平, 伸出食指指向他自己,“想让我承认这是我的?只要你高兴, 我可以——” 林和平想骂人, “这是你给宁宁的。这边根本就没这样的。” “宁宁?”涉及到小舅子, 周建业不得不认真, 翻来覆去打量一番, 好像是他在首都买的, “你想用跟我说便是,偷拿我给宁宁的干什么。” 林和平咬咬牙, 不断告诉自己,女人打男人也是家暴,家暴不对, 身为一个党员不能给党蒙羞,“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周建业心说,当然是装傻。 “你才傻!”周建业摊开手,“既然不打算用,放包里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家六间堂屋,连这两个小东西都放不下。” 林和平张了张口,“我——这是宁宁塞平安枕头里,被平安发现,平安要扔,我担心被我娘看到,追着我问扔干什么,你我拿什么避孕,才不得不放包里。现在听明白了吗?” 周建业听得很清楚,但他宁愿自己聋了,“这么说你没想跟我试试?” “我——你想什么呢。”林和平说出来,意识到什么,歪头盯着周建业,“你不会,是想,想跟我试试吧?” 周建业下意识想说是,到嘴边忙拐个弯,“以前没想过。”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林和平忙问。 周建业:“刚刚!” “刚刚?” 周建业微微点头,道:“我以为你动了凡心,第一反应不是你无视协议,不讲信用,而是觉得对象换成你,未尝不可。” “未尝不可?!”林和平惊叫。 周建业耳朵听,“小点声,别把老张招来了。” 林和平连忙压低声音,“周建业,你是不是吃太多,脑袋吃迷糊了?” “不正常的人是你。整个青潭镇加部队家属院,能找出一个像你这样,随身带着这东西的吗?”周建业反问。 林和平张了张口,“……我这不是忘了吗。” “你不但忘了,还忘了告诉我,害得我误会你。”周建业很不客气地指责,“竟然还觉得我异想天开。” 林和平想说,本来就是你异想天开。可这东西不是周建业放她包里的,也不是周建业送她的,她这样讲,真有点不跟人讲理。 周建业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是没机会,“无言以对?那就听我说完。我刚才说未尝不可,并不是因为一己私欲。” “你还能为了我?”林和平说着,不禁嗤一声。 周建业点头,“就是为了你。” 林和平不禁皱眉,“周建业,大学学的不是军事知识,是如何拐骗无知女人吧。” 周建业没指望三言两语就把林和平糊弄的不知东南西北。她能这么好骗,上辈子也不可能把事业做得那么大。 周建业指着床,示意她坐下,拉张椅子坐她对面,“我兄嫂在闹离婚,爸妈忙着跟那个亲家斗智斗勇,没空管我。他们在首都,我在这里,相隔千里,也鞭长莫及。 “你在你爹娘眼皮子底下,今年你忙,没空养孩子,你娘理解。一年后,两年后,三年后,你招待的中学生都能独当一面,你娘不催,你二婶也得催。” 林和平微微摇头。 “不催?”周建义不信。 林和平:“我碰到我们村的妇女主任了,听她的意思希望我晚婚晚育。回头我娘催,我就说县里让我三十五岁以后再生。” 周建业很想说,三十五岁以后也行。 但一想要当九年和尚,期间还有可能被挖墙角,他在部队还不知道,周建业顿时不敢赞同,“咱们就算十年,十年后你找谁生?” 林和平没想这么远,看向周建业,“直接说,你想干什么。” 周建业看一眼手里的东西,“我说过了,对象是你我能接受。刚刚你看到这东西,没觉得恶心,反而不好意思,是不是说对象说我,你也能接受?” “我……”林和平刚刚也没想这么多,“我是觉得这东西比较私密,不该光天化日拿出来。” 周建业试探着说:“你可以想想。”见她没露出厌恶之色,就继续说:“你那么疼宁宁,我如果没猜错,挺喜欢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