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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以明显的兴趣一直微笑着听完了我的讲述。她将手放在我的前额说,现在休息吧,米歇。你会感到好些的,也会再和我们在一起。rdquo; 我立刻就睡着了。睡得十分安宁,没作一点梦。睡了大概有二十四小时。醒来后,我觉得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涛在哪儿,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也来了。她们又恢复了平常的身高。我立刻就说了我当时的感受。 这种身体变化(metamorphis)要花一些时间,米歇。rdquo;毕阿斯特拉解释道。但这不重要。今天我们要带你看一看我们的国家,也给你介绍一些很感兴趣的人。rdquo; 拉涛利走近我,将手指放到涛昨天捏我的地方。疼痛立刻就消失了。我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感觉。她对我笑了笑,把新面罩递给了我。 在外面,我仍然不得不眯着眼睛。涛招呼我爬上拉梯沃科,原来那就是我们的飞台的名字。其他人都选择单独飞行。她们在飞台上方翻飞着,好像是在玩游戏euro;euro;毫无疑问,她们是在玩。在这个星球上,居民们好像十分快乐,唯一严肃的euro;euro;实际上有些严厉的,就是那七个涛拉,然他们的身上也有慈祥和仁爱的气息。 我们在离水面数米高的空中快速飞着。虽然我的好奇心在不断地泛起,我也常常不得不闭起眼睛好让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中得到休息。尽管如此,我觉得好像要受不了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涛给我一个能让百分之七十的光线,或更多的光线穿过的面罩,我可怎么受得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主岛的岸边。海浪拍击着绿色、黑色、菊黄色和金色的岩石。海水的虹光破碎成无数的微滴,在正午阳光下形成令人难忘的壮丽景色。空中显出一条光和色的彩虹,比我们在地球上见到的要鲜明艳丽一百多倍。 我们升到了二百米左右的高空继续飞行。 我们飞过了一片平原,那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有些是两条腿,像鸵鸟,而四条腿的像长毛象,但个头比地球上的长毛象大两倍。我也看到奶牛和河马在并肩吃草。奶牛的形状大小和地球上的很相似。我禁不住招呼涛看那群奶牛,就好像天真的孩子进了动物园一样。她开心地笑了。 我们这儿为什么不能有奶牛啊,米歇?看那儿,那是猴子;再看那儿,那边是长颈鹿euro;euro;虽然他们的个头比地球上的高一些;再看那成群的马儿奔跑时多么可爱!rdquo;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可是,在这次旅行中我不总是这样吗?程度有时轻一些,有时重一些罢了。更是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是,那些马有着非常漂亮的女人的头!有些马的头发是金色的,而另一些是褐色的、棕色的,有些甚至是蓝色的。它们奔跑时常腾空数十米高。哎呀,真的,它们有翅膀,翅膀还不时地张开,而后又收回身体两侧。它们有些像在船只前后飞腾的飞鱼。它们抬起头看着我们,试着要和我们一比快慢。 涛减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使我们离它们只有数米高了。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马女们嘶叫着象是人类的语言。我们三个同伴用同样的语言和它们对着话,这种对话明显地是快乐的。我们没有在这个高度上停留多久,因为有些马女奔腾得太高以至于几乎就要碰上飞台,那会使它们受伤。 我们飞过的平原上显出一个个的小圆丘。所有的圆丘都是同样大小。我指了一下它们,毕阿斯特拉解释说百万年以前,这些圆丘就是火山。我们下方的植物一点都不像我刚到海奥华时看到的那个森林那样茂密。相反,这儿的树木是小丛小团,,高度不超过二十五米。我们经过时,成千上万的白色鸟儿飞腾而起,随后又落在更安全rdquo;的地方。一条宽阔的河流流向地平线,将平原与平原上面那些懒洋洋的漫游的生灵们分成两半。 我能辨认出聚集在河流弯道边上的一些小型蛋形屋。涛让飞台飞过了河流,在临近这些建筑物时又降到了水面高度。我们在两个蛋形屋中间的一个小方形地面上着了陆,当地的居民立刻围拢了过来。他们并没有拥挤着推搡着抢着到我们面前,而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静静地朝着我们走来,围城了一个让人不感到窘迫的大圆圈,所有的人都有机会看到我这个外星人的脸。 我又一次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同样的年龄,只有大约五、六个人显得老一些。年长在这里并不是什么让人伤心的事,反而使人增加了几分高贵。 使我一直百思不解的是,我发现这个星球上没有儿童。但是在这里,在围观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六七个孩子!他们很讨人喜欢,看起来就是孩子。涛说他们只有八或九岁。 自从我来到海奥华,我还没有机会见到如此多的人们。四周是我所喜欢的宁静和他们那种文雅礼貌。他们的面容是那样的漂亮,我的尊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彼此是那样相像,好像所有人都是兄弟姊妹。可是,当我们遇到一群黑人和一群亚洲人时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不也是这样吗?实际上,面部特征上的区别也存在于这些人们中间就象存在于我们的地球人种之间一样。 这些人有二米八到三米高不等,四肢匀称,不太胖也不太euro;euro;。没有任何残疾euro;euro;他们的体形和体格简直就是件艺术品。他们的臀部对一个男人来说就多少大了些,但我被告知他们有些人曾生过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