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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容他们开口解释, 又紧接着说“我声明一下!离她远点!不要靠近她!不要打她的主意!不要多看她一眼!更不要让她的样子出现在你们的想象里!否则就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几个人见此, 结巴的结巴, 流汗的流汗, 但他们皆陆续地应了声,后很快便离开了。或者说是躲避式逃离。 “你回来了?”Zeoy问,但其实心里却是有些被惊到了。 “嗯,我回来了。”何庭夕撅着嘴看向Zeoy。 “你怎么了?” “我就知道, 你适合养在家里,你看,这么的招蜂引蝶。” “他们啊, 没什么的, 可能就是好奇。” “那你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奇,那意味着什么么?” Zeoy摇了摇头。 反正我是因为对你的好奇,才为了你放弃了整片森林。 “走吧,吃饭去吧。”何庭夕说着拉起Zeoy的手, 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附近的一家面馆,这又是Zeoy的提议,她还是想吃面。只是这家不用排队点餐,而是服务员到桌前服务。可Zeoy没想到,她刚坐下来,就在这里看到了昨天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被人追杀的男人,他就坐在靠窗的角落里,吃面。 他居然也在这?Zeoy感到惊讶极了。 Zeoy注意到他今天穿着宽松的棉衣,应该里面的伤口被缠上纱布了,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不进去,才穿成这样,Zeoy想。而且他看起来脸色不好,但胃口很好,大口大口地吃面,可见这里的面也应该很好吃。 “那个,庭夕,我见到个人了,我去打声招呼。”Zeoy说着跑了过去。 “哪个人?”何庭夕一边问,一边随着Zeoy见到了那个人…… Zeoy坐到那个男人的对面,有些惊喜地说:“是你啊,你还记得我么?昨天,你被人砍……” Zeoy说的话刚好被路过的一男一女听见,那两个人听此即刻躲闪开,像是躲瘟疫一样。 那个男人见此,脸沉了下来,然后眼睛慢慢地抬起,很凶恶的样子,Zeoy见此吓得身子不禁退后。 “你怎么回事,吃个饭都不让我吃消停是不是!”男人用他的一口烟腔,瞪着Zeoy说。 Zeoy吓得怯声说:“不,不是,我就是想问你叫什么名字,还……还有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男人瞥了她一眼,继续秃噜面条,好像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这个时候,何庭夕的电话打来,Zeoy看过去,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Zeoy落寞地坐下,何庭夕问:“他就是你昨天救的那个男人?” Zeoy点了点头,她一点也不惊讶何庭夕会猜出来。 “那种人很危险,以后见到也不要说话。”何庭夕很认真地说。 “知道了。”Zeoy漫不经心地回答。 两人饭吃到一半,何庭夕接到一个线人的电话,说是尚城科技大学,就是上午何庭夕去过的学校,有家长来吵闹,说是女儿已经几天没有音讯了,要学校给个交代。 听此,何庭夕即刻放下筷子,回话说:“我马上就过去。” “有线索了?”Zeoy问。 何庭夕点了点头,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赶过去的样子。 “哦,那我吃饱了,咱们这就走吧。”Zeoy说着也放下了筷子,并拿起桌上的手机。 何庭夕从座位上起身,朝门口走去。Zeoy跟在何庭夕身后,离开前忍不住又去看那个男人,却发现座位已经空,服务员正在收拾桌子。 他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Zeoy想。 “最近两个案子怎么都能和大学扯上关系?”尚城科技大学门口,Zeoy从车上下来说。 何庭夕将车门锁上,然后边走边说:“学历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品质,一个人的品质在很大一部分还是取决于原生家庭教育。在大学这样的一个群体里,同样有其人员的复杂性,那就是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家庭。这就意味着每个人虽然成绩都差不多,但除了这些,什么经济条件 相貌长相 道德品质 身体素质都是参差不齐的。但这其中,我认为最要引以为重视的是价值观的规整。” “是这样的没错,但规整起来却很难。你不是总说,攻克己心,强如攻城么。” “那是《圣经》上的话。” “我觉得就是那个样子,改变一个人要比攻城难。” 他们说着,已经进入了校园。线人告诉何庭夕,目前家长是在校长办公室里。何庭夕便打算去那里造访。 校长办公室是在办公大楼的三楼,何庭夕和Zeoy走到二楼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两人互看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上走。 当二人走到门口,见几个看起来像是教职员工的人正在围着听热闹,但他们见有人来了,便散去了。两人走了过去,里面依旧有女人的哭喊声,何庭夕等这哭喊声弱些的时候,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的一个男人说。 何庭夕推门而入,校长看向他觉得眼熟,但脑袋现在一片混沌的他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便问道:“你是?” 何庭夕走上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刑警一队特聘的犯罪心理侧写师,我是何庭夕,这是我的助理Zeoy。” 听到何庭夕的介绍,看起来年纪中年,头发茂密的男校长即刻恍然。然后他激动地不禁手来回指着,并看向旁边应该是秘书 主任之类的男人,激动说:“何庭夕啊,咱们市最有名的心理专家。”他说着,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急忙上前伸出手,“久仰久仰,你的到来真是如及时雨啊。不过,这事是怎么惊动刑警队的?”想到这,他有些不好的念头,但他止住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