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男人摸到()
纤细柔嫩的手指破开花唇嫩rou,摸到了里面湿滑发热的yin液。 是了,在他抱上自己的时候,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已经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下面已经湿了。 他若是强y的要进来,xiaoxue已经分泌好yin液润滑,迎接他那根粗长打着弯儿的roubang进入。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 心里发空的皇女手指用了力,略显急躁地掰开了被yin液涂得鲜亮的贝rou。 rou着两边的花唇,寻上了xue口的那个小rou珠,迫不及待地捏弄着揉搓起来。 “嗯~” 皇女受了刺激,夹紧了双腿,小腰往前送,微微仰起了头。肩膀耸着,锁骨窝也出来了。 挺起的胸脯蹭弄着薄被,沾染了望舒留在上面的气息。 整个人被包裹在望舒身上特有的甜香里,皇女回忆着曾经他流连在自己身上的手。 幻想着此刻是他在rou弄着自己x和xiaoxue。 流光雅致,人如琼林,纤尘不染的望舒; 封狼居胥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望舒; 那夜一脸的情欲和宠溺,说不会伤害自己、说会让自己舒服的望舒。 想着想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嗯啊~~” 白皙的手指破开花xue的滑嫩贝rou,戳进了花洞了,里面的软rou小嘴一样挤咬上来,湿滑温热。 那晚他的roubang进来这里,他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还真的不可思议,这么小的洞可以吃下那么大的roubang。 手指在花xue里抽插里,里面分泌出更多的yin液,黏腻湿滑。 可是还不够,自己的手指没有他的长,没有他的y,没有他的粗糙。 伸不进去更深的地方,也无法像他那样带来灭顶的快感。 如果他还在这里就好了,想要他湿滑的舌头亲吻自己的奶子,想要他灵活的手指插进自己xiaoxue,想要他粗长guntang的roubang狠狠贯穿自己。 皇女想到他的roubang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滋味,手指加快了抽弄。 “嗯~啊~” 想着他最初的粗暴进入,还有后面两人疯狂的交合e,他趴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喘息。脑海里是灭顶的满足感。 在想着他自慰的羞耻感里,花xue里的软rou急剧收缩着,身体一阵颤栗,快感到达了高潮。 充血的软rou剧烈的痉挛着,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yin液。 身体发热,出了一身薄汗。 皇女把那本厚厚的册子抱在胸前,低头把脸埋在上面,细嗅着望舒独有的味道,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那个夜晚,自己也是被包裹在这样的甜香味里,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精壮发热的身体。 他的t温,好像b自己高一些。 那晚两人肌肤相触的温热触感无比让人依恋,汗液和yin液混合着,空气里也都是yin靡的情欲的味道。 皇女收紧双臂,抱紧了那本册子,微凉发硬的纸张贴在胸前软rou上,摩擦着发硬的乳珠,又引来一阵战栗。 “望舒~” 皇女终于喊出了无数次午夜梦回里惦念着的名字,说不清是恨之切,还是爱之深。 偶尔想起他,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想着一定要找一个b他更好的人。 b他年轻、b他好看、b他有才学,彷佛这样才能一雪前耻,出一口恶气。 偶尔想起他那晚说的话,又觉得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最起码他说今后会对自己好的。 自己一直以为不会有今后了,他却来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木质的纱窗漏尽屋子,光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地挪移着。 土定瓶的数枝荷花沐浴在光影里,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光芒。 h昏时分,侍女进来问话。 “殿下,女王陛下差人来问要不要赴宴。” 皇女披着寝衣坐在桌前,夕日斑驳温暖的光影落在她身上。 荷花的影子也被拉长,落在了桌上翻开的账本册子上。 夏天要过去了,御花园里的荷花快要开败了吧。 皇女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账本上的荷花影子,开口说道: “沐浴更衣,准备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