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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上衣残破,胸口还残留着被压的红痕,背后还有强势床咚的疼痛感,偏偏始作俑者无情地下床偷窥别的“野男人”去了。 谢秉言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纪慕夏翻个白眼,正要回话,刚一转身,看到桌上的白蜡烛无声无息地再次亮了起来! 白色的火苗甚至还有转为红色的倾向! 第十四章 家谱 窗外,木鱼的声音在飞速的靠近。 纪慕夏一个飞扑,把刚刚爬起来的谢秉言再次压在床上。 压人,拉被,装睡。 谢秉言:…… 纪慕夏紧紧闭着眼睛。 窗外,冷冰冰的视线再次投来,久久没有转移。 悬浮的白灯笼就在窗外,桌上的白蜡烛刚刚有了冒红光的迹象,不知不觉再次恢复了白色。 但是白灯笼和木鱼一直没有离开。 “梆梆梆——” 木鱼不间断的一直在窗外敲击着,仿佛是在那里定居安家了。 纪慕夏简直想一把火把木鱼当柴火烧了,想了想门外白灯笼上的那些血手印,还是按捺住冲动,继续趴在谢秉言胸口。 听着听着,木鱼就变成了一首催眠曲,催着他睡着了…… 被压的谢秉言:…… 这真是个甜蜜的折磨…… 天亮后,纪慕夏起床时,谢秉言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你昨晚没睡?”纪慕夏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谢秉言的脸颊。 谢秉言:“嗯。” “看不出来啊,你这么胆小。”纪慕夏又戳了戳他的脸,“吓着了?” 谢秉言:“嗯。” “难道是我太重了,压坏你了?” “嗯……” 纪慕夏从谢秉言的身上爬起来,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 谢秉言的声音也突然变了,压抑深沉,似痛似爽。 然后,纪慕夏低头…… “禽兽。” “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谢秉言试探道,“要不,我们互帮互助一下?” “滚!” 纪慕夏果断翻身下床。 刚刚的场面,莫名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 男孩子们玩的,一条腿折叠起来,单腿跳着去顶另一个单腿跳的同伴。 那个游戏叫“斗鸡”,但是刚刚的场面似乎更符合这个名字。 …… 虽然同是男人,都知道早上自然的生理反应无法控制,纪慕夏还是有些许的尴尬。 他特意离开房间,想给谢秉言自己解决的时间和空间。 但是游戏显然不会那么人性化的考虑这些。 纪慕夏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到堂屋的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听那声音,还不是一个人,有男有女。 “过去看看。”谢秉言走了出来。 纪慕夏并不意外,如果这时候谢秉言还有兴致那啥啥,那他才叫佩服。 二人走到堂屋方向时,看到了满地的血手印。 那手印密密麻麻,室内一直延伸到了门槛上,刚好被高高的门槛拦住。 门槛上只有一只手印,看形态是右手,小拇指上缺了一截。 不用怀疑,这手印就是洼田友江的。 门槛上那个手印的后方,有一条长长的拖拽的血痕。 “没找到尸体。” 蒙博书面如寒霜,看到刚进门的纪慕夏和谢秉言,目光一转就落在了谢秉言的身上。 “可惜了,我们这里有医生,却没有尸体。” 谢秉言这次虽然没有露手术刀,但是他在院子外面时,戴过医用手套。 再加上,谢秉言就喜欢给自己打造魔鬼医生的人设,处处误导别人自己是专业医生,这就让蒙博书信以为真了。 谢秉言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装模作样的沿着长长的血痕走了一圈。 “血流量这么大,他到底是遭遇了什么?这么恐怖的失血量,即使伤口不致命也会因为失血过多丧命。” 纪慕夏走进正堂,他看到了蓝色的线装书,再次出现在正中间的桌案上,几乎跟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样。 满地的血手印,诉说着昨晚上洼田友江临死前痛苦的挣扎。 摆着线装书的桌子上,还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馒头包子各色面点,清粥小菜水煮蛋和各种咸菜,十分的丰盛。 但是看看那还残留着血液的桌椅,谁都没心思吃。 桌椅上到处是喷溅到的血液,其中有一张最靠近桌子的椅子,上面血液染红了椅面,已经凝固了。 墙壁上,堂屋的柱子上,也有喷溅的血点。 唯独,那本蓝色的线装书没有。 干干净净,新的一如昨日。 或许,这就是今天谁也不敢碰这本书的原因。 蒙博书来的比他们早,在纪慕夏和谢秉言过来之前,一起过来的是假孕妇秦椒和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女玩家,尖叫的就是她们二人。 还有一个早到的是离得最近的黑人留学生苏杰克,他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我的妈呀!小说救了我一命,回去我一定要多看几本!” 还好他记得小说里说不能犯夜,要遵守门规,现在听话就保住命了。 纪慕夏无语片刻,继续观察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