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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冰燃唇角溢出一缕鲜血,脸色微白,落回地面连退数步。 沈流响立马上前,扶住他,欲言又止:“要不……” 叶冰燃淡淡瞥了眼他:“你是想劝我走么,同是仙门中人,我做不出这事。” “不,”沈流响干笑,“我是想说,要不你再加把劲。” 叶冰燃:“……” 南曜权看着两人,眉头皱了皱,面色不耐地一掌轰去。 两人又缠斗起来。 月色洒在沈流响身上,他正思索如何脱身,无意间瞥见映在地面上的影子,多了道身影。 他浑身一僵,被人从身后缠住腰,一把抱入怀里。 耳边传来痴缠低语,“澈澈,我总算抓到你了。” 打斗中的两人停手望来,脸色皆是一沉。 “花溅。” “三妖王。” 沈流响微睁大眼,僵硬地扭过脖子,和一双波光涟漪的桃花眼对视了下,头皮发麻。 cao了。 是公狐狸! 花溅妖气十足地朝他一笑,骤然后退,带着他消失在原地。 * 素白澈待凌夜离宗,也迅速追了上去。 他有童溪指路,本快赶到了,又听闻叶冰燃来了,换了地方,脸色难看起来,“叶冰燃为何救他?” “不知,”童溪只能知晓大概,“南曜权追上去,这会……三妖王来了!” 素白澈失声:“花溅?!” 他吓了跳,脚步都放慢下来,这名字勾起他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两人初见,花溅便莫名其妙缠上他,将他掳到法器妖舟中,用特殊鞭子抽得他浑身发软又酸又疼不说,还一口一个“澈澈”,叫得他只犯恶心。 若非当时被人搭救,真让花溅得逞了。 他至今清晰记得,临走前,那双桃花眼诡异地望着他,“下次,我会让你,求我上你。” 素白澈打了个寒颤,堪堪止住,“……我还是回清凌吧。” 童溪:“他抓走沈流响,带人回了妖舟。” 素白澈浑身一震,忍不住拍手叫好。 月色微暗。 一叶扁舟静静飘荡在湖面,忽然间,舟身一闪,消失在空中。 与外表的平凡朴实不同,舟内打造的如同宫殿般富丽堂皇,摆设极尽奢华,房内弥漫着扰人心扉的幽香,闻一下便让人如踏入美梦般,深陷其中。 花溅将掳来的人一把推入大床,让美人陷入柔软细滑的床被间。 他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温热手指抚上‘素白澈’下巴,摩挲了下,嘴里吐出蛊惑般的低语。 “澈澈,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香料,乖,再等会,毕竟第一次,我总要温柔些不是。” 过了须臾。 花溅看床榻上美丽的人儿,白皙脸颊开始泛红,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明白他已然陷入情欲,当即也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拽下美人衣带,准备进行下一步。 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按住他。 “等等,” 床上的人睁开散着水雾的眼眸,嗓音轻颤,“我怕疼,能让我拿一颗止疼的灵丹么。” 花溅对美人总会多些耐心,何况眼下美人已经屈服了,甚至为欢好之事准备起来。 如此主动,极大取悦了他。 “澈澈,你明知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沈流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表面羞涩的笑了笑,扯下腰间小黑袋,“没力气,你帮我打开。” 花溅最受不得美人手脚无力的姿态,见状红了眼,只想赶紧找到灵丹把人办了。 他将星花袋系绳解开,“澈澈,等会我轻……” “轻你大爷!” 沈流响念出法诀,一脚将人踹飞出床。 花溅猝不及防被踹到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视线变陷入黑暗,脑中响起轰隆隆的噪音,体内灵力宛如瞬间消失了般。 他头上套着黑布袋,挣扎着起身,又被一脚踹回地面。 沈流响将人按在地上,一番拳打脚踢。 妖舟内响起连连哀嚎。 揍了半柱香时间,趴在地面的人渐渐不动了,沈流响喘了口气,累的瘫坐在地上,瞅了半晌,不解气地又踢了一脚。 “溅溅,要不要求爷轻点啊?” 幸好他早知花溅对素白澈的手段,在进妖舟的刹那,咬住舌尖封闭了嗅觉,没让迷香侵入脑中。 花溅确实修为高深,星花袋蒙在他头上也没立即昏厥,撑了这么久才没动静。 沈流响不敢掉以轻心,起身系好衣带,望了眼四周,在一面墙上寻到一根长皮鞭,取来将花溅手脚绑起来。 这玩意儿是花溅得意的法器之一,修为再高,被鞭身触碰,也会瞬间手脚无力。 本该是个能名扬四海的高阶法器,可惜落在花溅手中,沦落到在床上发挥作用。 沈流响摘下星花袋,一张透着邪气的脸映入眼眸。 高挺鼻梁,浅润薄唇,眉心处有一朵盛放花纹,因桃花眼安静闭着,整张脸少了几分活气。 三妖王,花溅。 原着里,每次出场不是在拐素白澈的路上,就是已经将人按在床上蓄势待发。 毕生致力于将素白澈变成自己的人,是个一直在努力,从未成功过的另类励志人物。 妖舟是花溅本命法器,以他筑基期修为根本出不去,只能等人醒来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