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逻辑君哭泣
”多谢楚舜家元。” “麻烦楚舜家元多费心思。” “很抱歉让楚舜家元耽误时间，我一定会赌上山道家的名义！” “再次感谢。” 好不容易把新一届的金鸽奖得主山道义送走，楚舜这边也松了一口气，神经病啊！ 太客气，半小时的讲话，山道义鞠躬五次，弄得楚舜很累，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喜欢用山道家的名义起誓，所以叫山道义。 “本来几分钟的事，硬生生被感谢了半小时，时间都来不及了。”楚舜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本来打算十点出来，现在都十点半了。 坐上酒店迎宾车，楚舜从泰富酒店来到一个安保还挺严密的小区，上21楼摁响门铃，是芮樱开的门。 “楚导好久不见啊。”芮樱左手拉开门，右手还捏着一只咬了半口的马卡龙，嘴唇上沾着点马卡龙的粉色碎屑。 客厅的电视开着，厨房里有锅和铲子碰撞的声音，很明显是在烹饪美食。 楚舜之前有想法，把朋友聚一堆吃顿饭，一般来说他有想法都能实现，所以在去光州拍摄前，此次聚会的地点是芮樱家，也是他第一次来小丸子家。 楚舜道：“有些许超过预期的时间，大家都到了么？” “就我和白老师、苟潇、老梁，还有沈哥俩人都到了。”芮樱回答道，“敏姐说快到了，她的飞机晚点。顾姐不来了，魏长伟从楼梯上踩空了摔得有点尾骨骨裂，她回家照看了。” “长伟那边没事吧？”楚舜都习惯了，多灾多难的魏长伟同学，不知道是又接了什么电影。 “应该没事，顾姐在电话里就让我们放心。”芮樱说。 楚舜点头，看着小丸子手里的马卡龙。 芮樱麻溜地把另一半塞进嘴里，转身往厨房走：“午饭和白老师做的差不多了，我先去看着烤着的蛋糕。” 白老师的厨艺都扩展到烤蛋糕了么？楚舜挺惊讶。 说到烹饪，白老师是楚舜认识的人中做饭最好吃的，但鉴于她严苛地控制身型，绝不吃甜食，所以对慕斯、蛋糕是敬而远之。 之前也没听说过她做点心，这一段时间不见，厨艺进化了。 “楚哥拍摄的主旋律电影永远都那么感人，别人要么靠才华，要么靠颜值，为什么楚哥都占。”沈括亥感叹。 “有眼光。”楚舜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沈括亥的赞美。 说句实在的，小丸子窝有些小，所以人一多就显得有点挤。 李欣帮忙收拾餐桌，她是沈括亥的妻子，也是哪位平亿近人的白富美，回忆一番代表事例，拍摄霸王别姬楚舜把沈括亥丢进首都京剧院学习，为了陪着丈夫，李欣捐助了一百万，成为了“特邀观众”，能每天煲汤给沈括亥送去。 “狗头目前在干什么？”楚舜询问，在娱乐圈很久没看到苟潇的消息。 苟潇长得已没有那么像柴犬了，所以狗头的昵称有些不合适了。 他回答：“在拍摄一部乡村教师的戏，然后在山村支教一年半。” 此话一出，客厅内所有人都有些诧异，为戏准备几个月很正常，地球上87版红楼拍摄，导演让金陵十二钗的演员学习古代女子的礼仪也是几个月，并且还有一直伴随着拍摄周期的琴棋书画课程。 即便如此，一年半对明星来说也是超纲。 “刚开始只是想更贴合角色，在乡村呆两个月左右，但我去的地方，那个村里人类幼崽真的都是天使，特别懂事。”苟潇解释：“所以留下来担任了一段时间的老师，恰好剧集的拍摄也延期。” “挺好。”沈括亥作为半个文青，立即称赞。 李欣觉得，一年半时间消失在娱乐圈，的确是做善事，可代价未免太大，当然她也不会把此话说出来。 “剧集拍完了吗？”老梁问了个关键问题，《谍影重重》后他已是世界知名导演。 “两个多月前杀青了，应该是明年暑假在东方卫视播出。”狗头说道，说话间目光会看向校长。 “必须收视长虹！”芮樱突然大声，如同在火堆里投入博人，立刻达到灭火状态，吼辣么大声干什么。 “你是刚反应过来？”楚舜吐槽。 “没有，不是，别胡说。”芮樱否认三连击。 “谢谢樱姐。”狗头虽然和芮樱年龄差不多，但后者的咖位完全超过前者，叫声姐是应该。 即便是没有一年半，狗头也属于第二梯队的明星了，说好“一辈子支持”、“永远一起走”、“支持哥哥”的颜粉们也散了许多。 “我当乡村老师时，还能收到每月400百块的［乡镇教师计划——生活补助金］”狗头说道：“是楚导的慈善计划。” 400百块的确不多，对成年人来说，作为生活费也的确不够，但全国有多少乡镇教师啊，可以想象数额的庞大。 楚舜摆了摆手，表示低调，这点事不值得高调，小目标是先成为全国捐钱最多的人。 不过他的乡镇教师计划还挺严格，怕有人吃空额，既然狗头能够获得补助，一来有教师资格证，二来的确也是认真当教师。 当红明星跑去当一年半支教，说真的现实还真比剧情要不科学多了。 楚舜也没有空手来蹭吃蹭喝，手上带了几瓶迪士尼影业现任首席执行官比伯送来的葡萄酒。 具体什么牌子没注意，反正是喝酒，又不是喝牌子。 在客厅随意聊着，说到了网上讨论得很火热的一件事，“今年春晚也是建国90周年的文艺庆礼之一，别看已公布了春晚总导演是我，但校长是文艺总指导，具体还是校长把握”。 很多人相信，并且留言：“好多年不看春晚，但今年我有点兴趣了”、“校长绝对值得期待啊”、“相信校长”、“同志们请把校长yyds（永远单身）打在公屏上”…… “还有这个说法？”楚舜作为当事人有点惊讶，因为这谣言差点连他都信了。 “看来这传闻是假的。”沈括亥道，在好莱坞出演了许多gay角色，本身没有变得gay里gay气。 “春晚有没有邀请过楚哥？”狗头询问。 “好像有两次吧，也没注意。”楚舜道：“我都拒绝了。” 现在春晚不好看，已是公认的事实，对很多年轻观众唯一的贡献是，微博吐槽热点，可以吃瓜。 想搞一台又红又专又好看的春晚难度，比拍摄一部又红又专又好看的影片，难度要大很多。 “春晚导演压力也大。”老梁在思考，如果邀请他当春晚总导演，要不要承担这压力呢。 “感觉也没诚意，才邀请两次，也应该多邀请几次。”芮樱看问题的角度有些刁钻，她觉得都没三顾茅庐。 其实真相是央视至少邀请过楚舜五次以上，但楚舜这货不在意不记得，央视哭晕在厕所。 又聊了十来分钟，于敏到了，她是最远的，为了此次聚会从洛杉矶赶回来。 “好吃的来了。”白老师的饭菜也上了桌。 口水鸡、西湖醋鱼、香煎小羊排等等，还有楚舜最爱吃的菠萝咕噜rou，旁边是一盘装饰精致的红丝绒蛋糕，作为餐后甜点。 几人干杯，正式开餐。 这顿主要大厨是白老师，沈括亥和妻子李欣打下手，芮樱也会做菜然而今天主要是负责吃，从一大桌菜肴来看，至少得芮樱这个战力好好发挥，才能不浪费。 一开始交谈，楚舜和芮樱并未参与多少，先吃东西最重要，这点上和小丸子很有默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楚舜吃得差不多，开口挑起个话题：“猫姐在好莱坞发展还顺利吗？看新闻是接拍了《勇士家族》女一号，真的吗？” 勇士家族是迪士尼的超能宇宙的作品，可以理解为和前世漫威宇宙差不多，只不过在元地星超能宇宙开发了出来，作为拉票房的王牌系列，还让兹勃拍摄了一部。 “在谈，迪士尼影业是有这个意图。”于敏说道，目前还在磋商。 小公寓里阵容其实挺强大，即便不提楚舜，也是奥斯卡影帝，世界级动作女星，华夏的千面影后，华夏收视的保证一线女星，刚指导了票房大片的导演，这些个人举办一场大型晚宴都够。 大约一个半小时午餐结束，芮樱明明还说：“我不行了，我再也吃不下了，太饱了，一桌菜我几乎消灭了三分之一”，腆着肚子。 然后下一刻直接去切蛋糕，一勺送进嘴里，享受得眯起眼睛。 “我不行了？”楚舜看着芮樱 白老师配合：“我再也吃不下了。” “一点饭后甜点又算什么。”芮樱坦然，笑嘻嘻地说。 楚舜就纳闷，明明吃得比他还多的小丸子，是如何还能有一战之力的，传说中的“两个胃”？ “啊白老师你做蛋糕太好吃了，比前面我在洛杉矶那个米其林三星店里吃到的还好吃。”她舔掉唇边的奶油，吐槽道，“前段时间在美国拍戏，天天牛排沙拉，被林姐盯着不能吃甜点，真是太难了。” 林姐是芮樱的经纪人，在美国拍的戏是一部名《漂羊过海》的影片，不是错别字，大概讲述上世纪华夏留学生移民美国的故事。 导演孙琳娜是美籍华裔女导演，算是好莱坞圈子里比较有名的华裔导演，她特别推崇骨感的审美，选女演员全都特别瘦。 芮樱试镜本以为是走个过场，深知自己的身材不符合孙导一贯选人标准的。但可能是整体气质和演技，试镜成功。 拍戏小丸子一向认真尽职，虽没被导演要求节食，但她还是在饮食上克制许多，成为“骨美人”。 “喜欢就好，近些日子拍戏不紧张，所以有多余时间可以提升自己，就去小小进化厨艺，报名学了西点。”白老师笑笑，又切了一大块蛋糕端给芮樱，然后给楚舜切了一小块。 楚舜摆手，一小块也来不起。 “欣欣别收拾，一会儿放着我来打整。”芮樱对李欣说道。 “括亥你的那部《枪影》什么时候能上线？”老梁询问，借此来探探沈括亥档期。 “大概两个月以后吧，”沈括亥答道，“民国剧本来打算国庆档上的，我和制片方一致认为，要避开这档期，推后三个月，放在元旦档上。” “这样放慢了节奏挺好的。”沈括亥补充一句，不放慢就成炮灰了。 不止是沈了解到横空出世的恐怖，全国影视从业人员都想起被楚舜支配的恐惧。 “我这边有个本子，有时间看看。”老梁说道。 沈括亥点头。 “我记得我预言过，楚导一定能再拍摄六十亿的电影！”芮樱骄傲道。 “对对对，你很厉害。”的确在《高山下的花环》时，芮樱有说过。 “再奖励你一块蛋糕。”楚舜又切一份摆在芮樱面前。 “这多不好，本来我不想吃了，我也不是什么大胃王，可楚导给我的奖励，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所以勉为其难。”芮樱兔起凫举一口塞进肚。 “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敏顿了顿，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她才继续说：“前段时间听说你有老婆了，是真的？瑞亚还和我打听。” 问题一出，白老师、芮樱、沈括亥夫妻、老梁的目光聚焦过来，特别是芮樱的眼神明晃晃，那八卦的小眼神，显然也想问这问题，又不太好意思直接问。 “那天我真带着老婆去钓鱼的，都是自己人，我就给你们说说哈。” 楚舜在三人瞪圆的目光中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开口了。 他道：“我的老婆叫楚灵感，年龄也不大，才三千七百多岁，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话一出口就透露着一股不靠谱的味道，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楚舜淡定地继续道：“她是个挺好的姑娘，最大的爱好是看我拍电影，并且在拍摄电影的过程中会无条件地支持和鼓励，没她就没有《天堂电影院》、《泰坦尼克号》、《美丽人生》，她是我缪斯女神。” 总结一句：“所以理所应当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 “？” 现场都是问号，无语的情绪淹没房间。 “楚导你这也太……扯了吧。”芮樱忍不住道。 于敏表示不想和楚舜说话，并向其扔了一个白眼。 “说得真情实感，我差点就信了。”白老师道。 楚舜摊手：“说真话往往没人信。” 这话题也过去，下午窝在芮樱家里玩牌，川省麻将血战到底。 说句实在话，如此聚会，他们拍戏本来就忙碌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楚舜组织，平时还真难聚一起。 时间在《横空出世》的票房累积下悄悄溜走，不用说，今年国内的颁奖典礼，绝对大满贯。 上映四十天，票房累积58.6亿软妹币。 五十天，累计到61.4亿软妹币。 六十一天，最终62.1亿软妹币！ 国内都惊呆了，相当于光是国内就冲到9.7亿美金啊，冲进全球前五十。 这尼玛，完全不讲逻辑。 逻辑君都要哭泣。 《校长再次刷新国内票房记录》、《记录破坏机器人——楚舜》、《楚舜：求求你阻止我！》等等，各种新闻报道肯定也安排上了。 国外总票房2.9亿美金，相加12.6亿美金，摸到世界总票房榜单前二十的门槛了。 楚舜能分到二十多亿软妹币，相当于老兵基金瞬间成为国内第三大私人慈善基金。 不要对自己压力太大，我们定个小目标，先捐个10亿美金，等等，似乎捐助不止十亿，那再来个中等目标，捐100亿美金。 山城市首富，也不过一千多亿软妹币，楚舜是要捐个山城首富啊！ 楚舜在安排小高收拾好衣物后，电话响起，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他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很少。 咦不对——楚舜没有商务号码。 “胖胖，我刚看完了你的……《横空出世》，很好看的，还是咱们华夏……，出了电影院，好多老外都说你厉害，胖胖真给华夏长脸了。” 听声音是老妈赵芝，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街上，还一卡一卡。 《横空出世》在华夏是有一个月的密钥，所以两个月，国外只上映了一个月，同样跟着密钥延期的只有几个国家，听老妈这意思，似乎就在那几个国家中。 楚舜道：“一般一般，圈里算高端，你和老爸玩到什么国家了？” “我们在h国呢，在釜山的仁民电影院看完的。”老妈回答道：“看到你的海报，顺便看了场电影，你爸说唯一的缺点是有韩文字幕碍眼。” 嗯，那的确挺碍眼。 说到釜山，楚舜的第一反应是《釜山行》，釜山是h国的第一大港口和第二大城市，工业非常发达。 “听你说老外，我还以为你在意大利。”楚舜道，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件事：“老妈你打电话来，是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想你了……”电话那头打哈哈道。 信你的邪，经常喝忘崽牛奶的两人，说想儿子了…… “有事儿就直接说。”楚舜开口问。 楚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因为之前我们一直都是自己做攻略，然后我们想玩玩，随手报的偷国旅行社，有点不靠谱。” 可以，就是玩，攻略不做，返回去报旅行社。 楚舜道：“我给你们联系个当地的向导？” “没事没事，向导就不用了，”老爸拒绝道：“我和你妈两个人挺好的，坑钱的话，也完全无所谓，只要有玩的就行。听说你下部电影是在全州拍，是吧？” 楚舜点头：“没错，有新闻出来了？” “不止是新闻，h国大街小巷都说关于你要来全州的宣传，你老妈想去看看你，顺便看看你们拍戏，耽误你的进程不好意思问你。”楚爸道。 “应该没问题，我明天就要启程去全州了。”楚舜估算了时间。 “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顺便还可以客串个群演。”楚爸说道。 楚舜想了想，现在还没开始都大肆宣传，然后《熔炉》，卧槽大场面。 想想，楚舜还有些小期待。 又寒暄了一会儿，电话被老妈赵芝抢走，她道：“对了胖胖，你知道你堂弟最近在搞小视频么？” 楚舜还真不知道。 印象中，堂弟在《2 2=22》短片没获奖的之后，转行去子承父业搬砖……转行去学习土木工程，又开始摄影大业了么？ “在慢手的软件上，名叫［一只南大导演］，拍的剧叫，甜蜜……甜蜜啥来着，反正发在家族群里，我看了看挺好看的，据说点击量也不错，”老妈真心实意推荐着，“你堂弟可能没给你说，你有空看看，如果还行，在不耽误你自己事儿的情况下，给他指导指导？” “行，我有空看看。”楚舜道。 “自己的事情为主。”赵芝又补充了一句。 等和老妈挂了电话，楚舜找到手机下载了个慢手app，搜索“一只南大导演”找到短剧系列。 “甜蜜忧伤之旅，第一部——这个总裁有点冷？” 好家伙，楚舜点进去先是一段预告片。 ［西装男面色冷峻道：“给你五百万，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女主身着白色睡衣，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干脆道：“签就签，我还怕你反悔呢。” 镜头一转，女主身着亮片礼服，故意碰瓷其他高富帅，回眸一撩头发……］ 一分半的预告剪辑看完。 楚舜久久沉默，有内味了，并且太冲了。 而且单看数据，有2000w播放、80w赞、2w评论，相当不错。 楚舜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好指导的，倒不是水平高不高的问题，主要是不是同一个领域啊。 登上微博转发了系列小视频链接，并且评价【有些沙雕的短视频，有点上头】 弄完就下线，翌日坐飞机抵达全州，剧组成员在全州华美达酒店碰头，并举办开机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