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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乔正极力忽视他手指带来的怪异感受,不知他碰到了什么位置,她身体猛地酥麻,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尾巴蔓延至心头,她耳朵都染了红晕。 阿浪在旁边语出惊人,“小乔哥哥,你是不是摸到小乔的泄殖腔了。” 有些陌生的形容词,但两人竟然都听懂了,聂连卿与白乔同时身子僵硬,他木木的把手放到一边,故作镇定,“说到哪了。” 这会要是给他一巴掌是不是才正常,白乔这般想着,尾巴已然蠢蠢欲动,聂连卿却从水中站起,“故事择日再听,涟漪这会大概还在沐浴,我去探探究竟,你们好好玩。” 衣衫染了水,甚是紧密的包裹出他修长健硕的双腿,阿浪还不知放了什么炸弹又沉迷于他的身材不可自拔,“更好看了。” 白乔一时之间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摸了下自己的尾巴,完全没有那种被爱抚的感觉,她有些无奈的撑着额头叹气,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已经走远的聂连卿看着自己的掌心,他不是那种不懂规矩伦理的人,不可能是兄妹…… 白玉砌成的浴池内一只人鱼在水里自由的游荡,涟漪抚摸着这条只有在介子空间内才能变出的鱼尾,笑容带着苦涩。 正后悔自己作出的选择,木门被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涟漪双手下意识掩在胸前,长尾轻摆化作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腿,她羞答答的沉入水中,“夫君,你怎么来了。” 聂连卿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空气,“需要搓背吗。” “哎呀,讨厌。” 聂连卿掀了下眼皮,目不斜视的走到她身后,视线落在架子上垂挂的衣衫上,香囊垂在那轻摆,他随即抬手把里面的珠子摸出来,换上他在溪水边捡起的鹅卵石,动作快的根本让人瞧不出端倪。 涟漪正抱着胸演的开心,根本没有回头看的意思。 聂连卿一眼未看袒露光滑美背的涟漪便又说道,“多泡会,我去帮你摘些新鲜的桃花瓣来。” “最南边的桃花颜色正艳,我约莫要多花些时间,你不用着急。” 涟漪笑的幸福,“不用劳烦夫君了,随意摘点便可。” “那怎么行,你如此冰肌玉骨,自然需最上等的花瓣才堪配,我知你最喜香味涤身,为夫怎舍得让那些劣质的东西污了你的身子。” “夫君,你对涟漪真好。” 聂连卿:等你还活着再来谢我。 不知是否因他太过绝情,那些伪造出来的回忆已有崩裂之势,真正的夫妻哪有他这般一直在脑子想着将人搞死的想法,虚假经历都圆不了的逻辑愣是被他搞崩了。 聂连卿看着手中圆润的珍珠,淡淡的光晕映在眼里说不出的熟悉,他蹙着眉细细打量,脑中突然出现一副场景:一个沉睡在蚌壳中的女人掌心握着此物,他像个旁观者站在海水中冷眼瞧着。 本欲去寻白乔,只是先前的尴尬犹在,聂连卿少有的显出踟蹰。 顿了片刻,他朝着溪水而去,她若实在耿耿于怀,让她摸回来也未尝不可。 走前他看了一眼开满枝头的桃花,心思微动。 白乔心思调整的比他还快,不是泄殖腔,是鱼尾,鱼尾! 再瞧见聂连卿返回,她眼皮跳了跳,尽量自然的朝他笑道,“哥,东西拿到手了吗?” 聂连卿顶了下腮帮子,把珍珠拿给她看,“便是此物。” 蚌壳内有珍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他们不会用。 “接下来怎么做?” “等。”聂连卿说道,手指并起按着自己的太阳xue,再给他点时间,这些莫名其妙的回忆快要压不下他本身的认知了。 阿浪突然从水中起身,“是鲛人的气息。” 聂连卿看了一眼白乔,“躲水里,别出来。”珍珠被他塞入袖中。 “来不及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黑压压的乌云聚在头顶,长发披散,蓝衣缱绻的女子赤着脚从桃花林中走来。 一双多情如水的桃花眼却含着化不散的怨恨与哀怨,“夫君,你又要负我一次吗,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为何你要一而再的伤我的心。” 聂连卿:“你夫君不是早被你挖了双眼剁碎吃了吗,别胡乱攀扯亲戚。” “哈哈哈……是啊,那个男人早被我亲手杀了,还有那个娇滴滴的女人,我当着他的面砍了她的腿煮熟后让那男人吃的,他吐的心肝都要呕出来了呢。” “这次你又看上了哪个小妖精?”涟漪阴笑着走近,看见水里的长尾她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笑的眼泪落了满脸,“鲛人,竟然是鲛人,是你说让我化作人类陪你走遍万里河山,是你说只喜欢人类,一切都是你说的!你把我骗的好惨!” 她眼中落出血泪,明亮的眼眸陡然化作黑洞,空旷的眸子直直盯着聂连卿,“我为你舍了眼睛,换了一双人类的腿,哈哈哈,你竟然喜欢上了一个鲛人,你把我当作什么,谢允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聂连卿狠狠闭了下眼睛,就在她说出谢允之的名字,编造出来的回忆瞬间崩溃,他立刻记起所有,这女人将他拉入蚌壳内的介子空间,说要与他做个赌,自己只要与她相处定然会爱上她。 聂连卿嗤之以鼻,形势比人强,他打不过遂应下这赌约,可这女人转首就给他布下她原先与夫君美好相处的记忆,可惜他上一世的经历导致他对女人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