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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惟名一乐: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 周凌风:夜宵? 李赫:泡吧? 方凯:一条龙? 陆惟名回了最后一条,打完“我妈让我远离不良少年”这句话,就冲出教室,一溜烟跑到了高二年级组办公室。 “请假?”杨光看着办公桌前站着的大小伙子有点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还开始流行以同桌为单位集体请假了?”想了想又问,“有正当理由吗?” 陆惟名:“有,我原来一起训练的队友来了,就在校门口,我得赶紧出去尽地主之谊了。” 杨光:“......” 这理由,还真是正当啊。 开了假条,杨光递给他:“这次准假是看在你坦诚的份上,不过下不为例!” 陆惟名笑得神经大条,接过假条以后,喊了声中气十足的“是,谢谢男神!”随后转身就撒丫子跑没影了。 “好家伙!”杨光看着办公室门口被风掠起摇晃的盆栽叶子,后知后觉地嘀咕一句,“快是真快啊......” 一中大门口,陆惟名交了请假条,做好了离校登记,出门就看见老槐树下的那四个人。 陆惟名站定脚步,气运丹田吼了一声:“哎——!” 四个人整齐划一地转过头来,先是一愣,随后齐齐爆出一句:“cao!陆哥!” 将近一个月不见,五个中二少年抽疯似的抱在一团,随后以一阵拳打脚踢表达了对彼此的思念的之情,鉴于单飞的陆惟名是四个人思念的源泉,故此最后分开的时后,他深灰色运动裤上布满了刻着兄弟之情的脚印子。 再见着这帮没轻没重的玩意儿,陆惟名高兴是高兴,疼也是真疼,一边拍着裤子上的尘土,一边龇牙咧嘴:“我cao,真踹啊你们,哥们还指着这双腿以后拿奥运金牌呢,废了你们锯腿谢罪么!” 周凌风又捶他肩膀一拳:“放心吧废不了,哥几个有数,都没敢往你第三腿腿上招呼。” “滚蛋!”陆惟名他们并肩往路边走:“待几天啊?” 赵书远说:“明天下午走,票都定好了。” 陆惟名顿时不愿意了:“逗我呢?今天来明天走,里外里加一起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知足吧兄弟。”方凯说,“体校这周日有集训,我和李赫这都是从教练眼皮子底下溜出来的,要不是真想你了,也不能冒着被停训的风险折腾这一回。” 提到体校,陆惟名心里的那点意难平又适时地涌了出来,他尽量掩盖语气中的羡慕,豪情万丈地一挥手:“得,这份情我记着了,先吃饭,地方你们选。” 最后几个人选了一家逼格璀璨的高端日料店,古朴素雅的小桔灯下,摆满了一桌子的刺身冷盘,甜虾鹅肝,定食更是做的地道讲究。几个人人模狗样的端坐在矮桌四桌,李赫提议道:“喝点儿?” 陆惟名笑道:“行啊,有朋自远方来,不喝不热乎,喝点呗。” 结果招呼服务员过来问过才知道,店里只有日系传统清酒,酒精度极低,估计喝完之后也就能比藿香正气水过瘾点。 于是就此作罢。 一顿饭花了小三千,出了门赵书远客套道:“破费了啊陆哥。” 陆惟名睨他一眼:“假客气了啊兄弟。” 好不容易异地相聚,一起吃个饭只是个狂欢的开始,今晚肯定不能就这么散了,陆惟名掏出手机,边搜边问:“接下来什么安排,对了,晚上住我姥爷家吧,客房空着好几间呢。” “可别可别!”一想到陆惟名那位国画大家的姥爷,几个人心里顿时一阵发虚,方凯连连摆手,说:“咱们姥爷那别墅可住不起,我两年前去过一次,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一进门跟进了文物博物馆似的,墙上挂的桌上摆的,不是善本真迹就是文物古董,我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一不留神弄坏点啥,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到时候指定把我赔给咱姥爷清账,我不能给他这个生二胎的机会。” “滚吧你,说这话亏不亏心!”陆惟名笑骂道:“那次我姥爷不是还送方叔一个典藏的玉扳指,让你带回去的,忘了?” “那不能忘,现在还在我们家供着呢!” “少扯淡,到底怎么办?” 周凌风说:“你别cao心了,我们来的时候订好酒店了——哎对了,干脆晚上你跟我们走得了,还回什么家啊,跟姥爷说一声呗,反正明天周六没课。” “也成。”陆惟名答应的干脆,退出搜索界面就给家里打了通电话。 挂了电话,还是旧事重提,刚才酒没喝成,李赫贼心不死,怂恿道:“要不泡个吧?” 陆惟名愣了一下,再次点开手机搜索:“也行,不过我对这片的网吧不熟,得找找。” 四个人一齐投来了围观傻逼的眼神。 “干嘛啊你们。”陆惟名乐了,还不忘再问一句,“不过酒店都订好了,就别通宵了吧,那......” “陆哥。”李赫打断他,真诚地发问,“能实地采访你一下么,请问你来丰玉市以后,这一个多月过得是什么日子?” 陆惟名有问必答:“上学,听课,训练,补习,回家。” 这下连几个人里最靠谱的赵书远都忍不住发出了灵魂拷问:“我cao,你这是看破红尘了要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