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敢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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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事情,你不要问那么多,只要你自己过的好,爸爸就很高兴了,别的你就不要管了。” 他已经想好了,洛熙在荀家不受重视的原因就是当初嫁过去的原因不光荣,而且因为她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做靠山,所以被轻视。 等到他把慕家做的风生水起,将来让瑶儿和洛熙继承公司,也就少了很多的麻烦,很自然的能够上手的。 “爸,要不我去和mama说说?” 慕落风脸色一沉:“不用了,你现在嫁出去了,家里的事情你就别管了,而且……你妈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溺爱你meimei,对你……哎,我也不说了。” 慕洛熙垂下眼眸,神情暗淡。 原来爸爸都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所以才会三番两次的和mama吵架。 “天这么晚了,你回去吧。” “那您呢?” “我做完这些事情就回去了。”慕落风慈爱的拍了拍慕洛熙的手,笑的慈祥。 慕洛熙知道,她呆在这里,爸爸肯定会分心,她还不如离开,爸爸做完,还能早点回去休息。 下了楼,慕洛熙坐着司机的车子朝着荀家的方向回去。 靠着车窗,慕洛熙眼神闪烁,眼神里泛着冷芒。 mama从小就对她不好,家里只有爸爸疼她,可是今天看到爸爸被mama逼得天天工作到这么晚,身体迟早被整垮。 她想着,是不是要和mama谈一谈,否则这么下去,倒下的就是爸爸了,没了爸爸,慕家就没了主心骨。 ………… 另一头,苏曼酒吧,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 不少衣着光鲜靓丽的人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一个个神采奕奕,出来的时候,歪头歪脑,,满身酒气。 李让今天没开车来,就坐在苏曼酒吧外的凳子上,翘首以盼。 他查过了,今天苏涵岳上的是上半夜的班,十一点就可以下班了,所以他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一次不一样了,他有了很好的借口可以来找苏涵岳,那就是去当慕洛熙的模特。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可是晚上外头还是很凉,李让冻得手脚都僵了。 这时候,人高马大的苏涵岳从苏曼酒吧里走了出来,他提了提挎包,和几个同事saygoodbye之后就从楼梯上下来。 苏涵岳也发现了角落里的李让,他的脚步缓缓停下,冷冷的看着李让,最后还是不自觉的朝着李让走去。 “你怎么又来了,烦不烦?” 苏涵岳一张口就是满嘴的不耐烦,神情也是不耐烦之极。 这个男人,没经过他同意就闯进他校园的生活,给他洗衣服带早饭洗袜子,现在还来苏曼酒吧堵他,到底有完没完。 李让脸色红扑扑的,鼻子被冻得红彤彤的。 “我来是有事情要和你说的,很重要的,而且一天就比你在苏曼酒吧打工一个月还赚得多。” 这么一说,苏涵岳却觉得好像是什么出卖rou体的工作,他冷冷的说道:“我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工作。” “不是啦……你误……” “涵岳,你在干嘛?” 正从马路对面走来的清清因为苏涵岳方向有根柱子,看不见他和谁说话,所以开口问道。 苏涵岳回头,看到清清在十几米之外,心虚之下,他一把把李让推进了草丛里。 清清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苏涵岳对面有人。 清清狐疑的看着苏涵岳:“你刚刚和谁说话,鬼哦?” “没有啊,我在练习话剧社的话剧,走吧,我带你去吃麻辣烫。” 苏涵岳一把勾住清清的肩膀揽在怀里,朝着马路走去。 “啊……又吃麻辣烫啊,不要,太上火了。” “那你想吃什么?” “海鲜。” 苏涵岳眉头微微皱起,又吃海鲜,这样子下去,苏曼酒吧工作的钱连约会都不够了呢。 苏涵岳回头,朝着刚刚李让站的位置看了眼,眼神里微微有些内疚和担心。 他刚刚心虚,害怕清清看到李让,用力的把他推进了草丛里,不知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正从草丛里爬出来的李让和苏涵岳的视线撞在一起,他的眼神里喷射着怒火,似乎要把苏涵岳烧成灰烬。 看到李让没什么事情,苏涵岳收回视线,揽着清清拦了辆的士,直接离开了苏曼酒吧。 李让站在原地气的直跺脚,低下头看着右手手心上被石头擦出的几个划痕,鲜血沁了出来。 “艹,苏涵岳,你有种,老子从小到大还没谁敢推我的,你还害我受伤了,老子今晚等不到你,老子绝对不回去。” 看着苏涵岳和清清你侬我侬抱成一团的样子,李让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还真是好多年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了,以前的那些女朋友男朋友,都是勾勾手指就上钩了。 他苏涵岳算什么东西,他迟早有一天,一定要睡了他,睡了他。 李让打了车,直接去了苏涵岳的学校,拿着上次聪明懂事的齐乃阳给的钥匙打开了苏涵岳宿舍的大门。 整个宿舍静悄悄的没有人,显然,苏涵岳那个舍友齐乃阳,今天晚上又不回来睡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见着凌晨了,苏涵岳还是没有回来。 李让窝在苏涵岳的床上,盖着有属于苏涵岳味道的被子,竟然很不要脸的睡着了。 凌晨一点,宿舍大门呀吱一声打开,苏涵岳脸色微红,显然是喝了一点酒了,一股脑的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堆的零钱和硬币。 他右手手指穿过头发,长出一口气。 “呼……这顿饭又吃了一千多块钱,这十天的小费算是又花光了。” 他还想着,明天去燕山采生的那个计划要不要搁浅,毕竟去燕山需要花费的可不少。 脑海中正想着想着,苏涵岳忽然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床抖动了几下,有什么人软糯的闷哼一声。 苏涵岳的脊背猛然间一僵,迅速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握住了挂在墙上的棒球棒,戒备的看着自己的床。 谁,到底是什么时候钻进他的床上的,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