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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寺作为皇家寺院,来礼佛的清贵非常多,当天夜里,少林道实大师因为长得太好被人相中,使下三滥手段要bī着他还俗一事便在八角寺传开了。 第二日,从八角寺回平城的清贵们面带忧伤:有高僧兮德比松柏,有美人兮见之难忘;思良人兮如痴如醉,行癫狂兮令人忧伤;付qíng君兮落花水流,终不得兮念断肝肠! 莫了还要长叹一声:唉,qíng颠qíng痴,奈何高僧心许佛,此生红线错牵不可得! 没多久,简单化后的消息便在平城传了起来:哎,你们听说了吗。那八角寺的道实大师不但佛法高深,其智慧品行高洁让角色美人也折服,甘愿侍奉其左右! 然后感慨声高僧就是高僧:不过大师拒绝了,那美人为此还痛苦不已行止疯癫。 再过一会儿,同崔浩原本安排的剧本结合之后,消息到了八卦圈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道实大师不但有了如海深渊的佛法,还有令美人也倾的绝色姿容!美人什么都没穿,自荐枕席不成居然想要qiángbào大师! 不过大师佛心坚定,佛法高深,非常礼貌的拒绝了! 平城众人: qiáng迫佛门高僧,丧心病狂啊! 消息回馈到八角寺,内容已经变成谢知非被那女子qiáng了三百遍。 面对担心自己贞cao的坐下弟子,谢知非无言以对:皆是虚妄,尔等心不静,不识本真! 众人立刻点头:是,方丈! 等众人一走,系统【绝色呕!】 一号脸的谢知非:比起刀疤脸,你就知足吧! 不管怎么样,整个平城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道实大师拒绝了一位美人的投怀送抱。 这和崔浩想要的结果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远,当下崔浩便坐不住。 等劳初曼找上门,天真的让崔浩动用自己在朝廷的势力去处理谢知非的时候,崔浩整个人快爆发了。 临水白墙,上覆黑瓦,高低起伏形同水纹波làng。 红漆大门紧闭,外有护卫伫立,墙内隐隐有笑语,然而从此路过的车马行人无一人会驻足,只因在红漆大门上的漆黑匾额书着lsquo;崔府rsquo;二字。 烫金大字,令人生畏。 崔浩作为两代帝王重新的臣子,清河崔氏出身的朝廷重臣,加之这人向来喜好奢华,府址内不可谓不jīng致。 萧萧庭院,帘幕微飙,白雪作飞花,寒梅香树梢。 绕冬寒腊峭的时节里没有奇花异糙,一带清流,曲则蜿蜒,极具神韵,此时庭院百米无人,西楼上传来崔浩愤怒的呵斥: 废物! 刚刚从劳初曼那里得到了整个经过的崔浩气得头上生烟,险些三花聚顶白日升天。 同在西楼的崔姬乖乖的垂下头,劳初曼自知理亏倒也闭上了嘴。 只见崔浩在jīng致的地毯上来回踱步,隔着厚厚的地毯将其下竹板踩得咯吱作响。 他就说那道实和尚是他克星! 魔门能gān的人那么多,平时随手捞一把个个顶用,怎么一遇上道实和尚,他左挑右选后居然找了这么个笨蛋去做事? 白白làng费了能将这家伙一杆子撸到底的机会。 走了两圈,崔浩狠狠的瞪了眼一边安静伫立的劳初曼,内心邪火腾了三尺高。 听听劳初曼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那和贼尚佛法高深,所以坏不掉他的佛珠乱不了他的袈裟 冰蝉丝天外铁也没这本事,除非那贼和尚的袈裟佛珠成jīng了! 崔浩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佛法修到一定程度能袈裟佛珠成jīng的,哄他是三岁孩童不成。 冷笑一声,崔浩倒觉得说不定是劳初曼见色心气惹出来的麻烦:堂堂yīn葵派长老出马,居然连个和尚也骗不了片刻? 劳初曼皱眉道:道实不是普通的和尚,崔宗主当记得这是口天师和帝君也拿之没办法的和尚。 崔浩当然知道,只是看着大好的机会没了,崔浩气不过。 拓跋焘初登基的时候万事上手,没足够的时间将佛门所谓的高僧召如宫中,等拓跋焘政务上手后又陷于是否攻打大夏,这段时间里除大夏外并没有别的事能让拓跋焘瞩目。 如今打大夏的事定下来,拓跋焘有的是时间。 崔浩非常清楚,依拓跋焘的xing子,若非将对方bī到了绝境绝不会如他想的那样灭佛。 加之有寇谦之在一旁说那些话,拓跋焘召见道实和尚不过迟早的事。 西楼一时间被崔浩焦虑的qíng绪所感染,空气中也弥漫着急躁的意味。 任向雨田如何少理魔门事务也是当今魔帝,根深蒂固的威严让崔姬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这事开局不利,崔姬心里连那五分的底气也只剩下了三分:宗主,若再往下,帝君必然知晓,不若我们就此收手。 让崔浩在这件事上收手,还不如要了崔浩的命:帝君是老了糊涂,我看你年纪轻轻的,难道也糊涂了不成! 魔帝很远,宗主很近。 崔姬乖乖的闭了嘴,安静的做一个装饰品。 有了崔姬打先锋,劳初曼也有了开口的契机:崔宗主计谋虽好,但那和尚古怪,美人计怕是没用,崔宗主可还有别的后招? 崔浩用计向来一杆对准,保证入dòng,向来不给对手和自己留后路:哪有那么多后招,圈套只能用一次,一次不行便没了第二次。 圈套圈套,神不知鬼不觉才是圈套。 如今满城风雨,这哪儿是圈套,分明是套圈,套在他脖子上的圈! 大好机会稍纵即逝,如今打糙惊蛇,而风向全然偏向那贼和尚,再设圈套起作用的几率不到,给人添砖加瓦可能倒是不小。 不管这时候道实和尚发生了什么事,他人第一个反应也是被人陷害,只会增大道实的威望,而动用他的人手必然会让拓跋焘知道。 不损人不利己,他崔浩是那么好心的人吗? 思及道士和尚如今被人赞誉皆来自他的计谋,崔浩的心疼得滴血。 他还真帮和尚们做了好事,简直痛不yù生! 崔浩的心疼了,口上便不会饶人,一肚子火气对着劳初曼便倾斜过去:那贼和尚的衣服是金的还是银的,难不成是天上神仙送的,你撕不掉难道还拨不开? 劳初曼还能说什么,那和尚的衣服别说扒开,她的手连塞也塞不进去啊! 然而比起解释,劳初曼倒觉得眼前最重要的是崔浩对她的态度:魔相道算老几,他们在一起是为圣门而合作,崔浩算什么,凭什么骂我? 加之劳初曼昨夜在谢知非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肚子里揣着满满的气也需要有地方发泄:魔相道好大的威风,比帝君的还要威风哩,难不成崔宗主这是要试着行使帝君的权利么? 崔浩: 他听到了什么,居然有人敢反驳他! 劳初曼话一说完,崔姬顿知不妙。 自己这堂弟那张嘴能把活人说死的本事,崔姬自小领会颇深,崔浩那边嘴角才一撇还没张崔姬这边已经知道这家伙想骂人。 劳初曼是yīn葵派长老,上一任yīn葵派宗主的师妹,崔浩要一个没收住将劳初曼骂得走火入魔,那麻烦可就大了! 给崔浩收拾过无初次后续工作的崔姬先崔浩一步开口,连忙打圆场:宗主,劳长老,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如何阻止那和尚见陛下! 崔浩同劳初曼立刻转头:你闭嘴! 崔姬: 这时候你们倒是一致了。 引火上身的崔姬暗道自己命苦,嘴上却不得不继续开劝:陛下已有召见那和尚的心思,若我等不加紧防患,只怕亡羊补牢的机会也没有。 道理是这是道理,他们的根本目的到底是弄死那个道实和尚。 崔浩同劳初曼怒火腾腾对视一眼,冷哼一声,算是揭过了这一章。 劳初曼拂了下云鬓,风qíng万种:崔宗主,那和尚再怎么厉害,你用你在手中人脉将这和尚的罪坐实了便是呢,何苦我们劳心劳神。 头发长见识短,崔浩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 作为一个士族汉人在鲜卑朝廷混得风生水起,崔浩所依仗的不只是自己过人的谋略,还有他那张惹得众人厌的嘴巴:拓跋珪拓跋焘之所以对我信任有加,便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在朝中不受人待见,在拓跋焘的眼里,我只能靠着他才能在朝堂力足,这才信任我。 若崔浩动用自己的人脉,那边是告诉拓跋焘,他在朝上并非孤军。 拓跋焘对她的信任顷刻间便会被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