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叙旧叙的谁的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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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孤零零的婆子生活的不容易,要是认识个当官有势力的,今后的生活也不用那么被欺负。 紫蔷的娃娃被老婆子接过去后,小手却紧紧还攥着青墨腰带上的玉佩不撒手。 黑曜石一般闪亮的大眼睛看着青墨弯弯的笑,小娃子似乎特别喜欢他。 紫蔷不好意思的去掰娃娃的小手,又不舍得弄疼娃娃,轻轻的一边掰一边解释:“我娃从来没有对人这样笑过呢,这是和你有缘。” 青墨看着孩子也十分喜欢,因这小娃子直好奇自己的挂饰,将玉佩摘下来,塞到娃娃的包裹里,难得多说了几句:“没错,我与这娃儿一见便投缘,也是注定,这个玉佩是正好是见面礼送这孩儿吧。” “哎呀,大贵人,这可如何使得,使不得哦,太贵重了。我老婆子绝对不会亏待这娃的。” 老婆子不是占便宜的人,被这一出吓到了。 急忙要把玉佩还给青墨。 青墨眼眸深凝,漆黑如墨,对着紫蔷道:“恩,这个正好。当年戚捕快送我的,收好。” 言简意赅,纵使那老婆子不懂,一时有点懵的立着,暗暗琢磨着玉佩的价值,紫蔷却懂了。 眼泪立时就从憋了很久的眼眶里掉出来。这几个月,无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又从长安一个人挺着肚子辛辛苦苦来到敦煌,她都没有哭过。 但是这一刻,看见戚哥哥曾经买来的玉佩,她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 她心里其实是怨的,是想的,是无奈的,可是,生完娃娃半个多月了,她的灵力还没有恢复,还是感受不出戚哥哥到底是生是死到底在哪里。 之前那个八荒之外神魔井边的梦,自从离开长安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 兀自拿起玉佩放手里,俨然此时这玉佩不是青墨给她的孩儿的,而是她的戚哥哥给他们的孩儿的。 灵尾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们这磨磨唧唧的真是煞了看灯的景致。 “墨哥哥,我们还要去猜灯谜,你忘记了吗?” 她香氛的小手伏在青墨耳边有意声音放大的提醒。 青墨捉住她的手,转头温和的说道:“灵儿,紫蔷说请我们对面喝茶,走吧,我和紫蔷也是巧遇,不妨叙叙旧。” 紫蔷有悲有喜的将玉佩挂在娃娃的脖子上。 对面的酒楼正是观海楼。 青墨一路走一路不禁想到小呆瓜,被自己扔在这敦煌街头忽然说分道扬镳时,她气的包子脸要打人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的勾唇露出笑纹。 他和紫蔷其实也没什么好叙旧的,一直是不远不近的朋友关系,下意识里,他还是想问问呆瓜的情况。 这个缺心眼的人类黄毛丫头回到长安之后的状况,有没有捅娄子,还有,李澜,和她,怎么样了? 青墨的每一丝表情都落在灵尾的眼光。 莫名其妙,见到一个生过孩子憔悴不堪的小小狐妖,有什么可叙旧的,又有什么可笑的。 观海楼的生意在秋天没有夏天是火爆,途径此地的商贾都是按照季节贸易,这个时节,除了往回走的,再去长安的不多。 三个人捡了个堂食的位置坐定。 紫蔷面对青墨是无所谓的,面对灵尾不免有些紧张,直觉让她感到这青墨的情妹子,越来越美艳了,也越来越不那么好相处。 灵尾的眼光根本不看紫蔷,自视甚高的扭过脸,佯装摆弄桌上的花具看窗外热闹的灯会,耳朵却竖着听青墨在说什么。 青墨叫了几样点心和乌鸡汤,摆在紫蔷面前。 眼前的紫蔷谦和稳重里带着自卑,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的紫蔷的影子。脸色蜡黄,想必生产完也没有好好调养身子。 “怎么离开长安?什么时候的事情?”青墨也没吃点心,捏起茶盏喝茶。 其实就是给紫蔷点的,他知道灵尾挑剔更不会吃。 “也就这一个来月。本是想去梓荫山找胞弟的。”紫蔷瞬间明白了青墨的意思,眼眶有点潮湿。拿起爱吃的糕饼,年龄一口说道:“没想到走到这里在路边就早产了,幸亏半夜送灯笼回来的阿婆给我叫了产婆,收留了我。” 收留?感情这是个没成亲和野男人偷情有了野种的小妖。 灵尾听到这,鼻孔朝天,真觉得和这样的小妖坐对面是辱没了自己。 而且墨哥哥从来也不和自己出来玩,好不容易自己软硬兼施找到他,磨着他出来了,竟是和这个小妖叙旧浪费时光,辜负良辰美景。 心里有气,一甩袖子:“墨哥哥,这里实在无聊,我去门口等你了。”招呼也不和紫蔷打,便径直起身。 “好。”青墨淡淡应了一声。 然而就在她起身往外走时,蓦地听见青墨的声线问紫蔷:“你在长安可看见了小呆瓜?” 噌!一股火窜上灵尾的面门。 小呆瓜?那个人界的临时傀儡。 墨哥哥竟然问起她来?不是说只是临时找个疗伤的傀儡吗?那么又呆又傻又没有自己美艳的呆瓜,竟然还劳烦墨哥哥亲自的问? 忽然似乎明白过来,墨哥哥一向清高,怎么会和这八竿子打不上的小妖有什么旧可续的,莫非,就是,为了,打探那呆瓜的消息? 一时,呼吸堵塞,百味杂陈。 她是连其他女人多看一眼墨哥哥都不能允许的傲娇公主,凭什么能允许墨哥哥心里还想着其他女人。 一点而已不行。 秀眉拧起了勾,怏怏的走出去。 青墨和紫蔷都在说到戚小梦时停顿沉默了片刻,紫蔷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此时青墨身边还陪着灵尾,她不知道戚小梦在青墨心里的位置。 本来照她看来,以青墨的傲娇,能那样迁就护着戚小梦甚至那天早晨还强吻,应该是,冷漠的心,有一点点动了,喜欢了,暗生情愫的关系。 但是,她也知道青墨和灵尾还是有婚约的,他不确定青墨和戚小梦是一时冲动逢场作戏还是青墨的玩世不恭而已,还是...... 或者青墨可能一时冲动的单纯的惩罚罢了,毕竟男人。她对男人也不了解。否则,戚哥哥,又怎么会——#####